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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第一会所(sis001)的征文作品,作品已完结,同步发到这里。
新故事,新人物,剧情独立,无任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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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悸动
「今天的课讲到这里,下周第二次月考,你们啊,真的要好好复习了。」
老赵在黑板写下最后一笔苍劲后,转身看向仍坐在椅子上的二十多人,显然 他已经习惯了稀疏的应答,习惯了那一双双没有神采的眼珠子,习惯了宣布下课 后孩子们又恢复青春活力的川剧变脸。
他摘下老花眼镜,揉了揉眉间里的粉尘,昏沉世界便有了光亮,其中一束光 是来自靠窗的一位女学生,在夕阳余晖的沐浴下,白嫩的玉腿柔娆婀娜,总晃得 他老鹿难宁。
这是班里最漂亮的一位女学生,如果她能将打扮化妆的用心程度哪怕有一分 放在学习上,或许已经脱离如此偏僻的小县城,走向更有希望的舞台。
教室里又恢复嬉戏打闹,沉闷一扫而空。
老赵摇摇头,整理好教材后,佝偻着残腰走出课室,宽松的灰裤子很好掩盖 住他右腿微瘸的步态,只是步履需要放慢一点。
「高年,前晌有事忘了和你说,教务处让你补个照片,明儿要弄什么宣传栏。」
老赵顿在原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办公室里最爱唠嗑的那个女人,也只有这 女人从来不喊他「老赵」,而是左「高年」右「高年」地叫,字里行间都在提醒 他的高龄现状。
「好咧,我这就去。」老赵哂笑一声,扶着楼梯栏杆慢悠悠走上五楼。
更多的青春肉体从他两旁掠过,那一蹦一蹦的步姿让裙角颠簸得若隐若现, 老赵的视线匆匆一瞥后,便又低下了头。
他是见过市面的人,这辈子去过许多大城市,光鲜亮丽,还曾受到市长接见, 奖章压了一堆。如果不是早些年犯了事,将一位校长拖到巷子里暴打,他或许就 不必留在这穷乡僻壤,做着教书育人的累活了。
可他从来没在大城市的学校里,有见到这般装扮暴露的女学生,裙子布料短 得几乎遮不住屁股眼,酥胸半露花枝招展,各种颜色的丝袜和发丝争奇斗艳,与 年久失修的县城中学格格不入。
老赵又瞄了几眼黑丝美腿,摇头,走进教务室里。
教导主任正专心擦拭着桌上的地球仪,他见到老赵后挥了挥手:「老赵啊, 来来,咱们赶紧拍完照,高三组的宣传栏都好久没更新了,到时候领导来又得责 怪我了。」
「好咧。」
老赵不喜攀谈,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身后墙壁挂着大块红布,像是 过节般喜庆。
教导主任往柜子里扫视了几眼,从几台机子里挑出最心仪的尼康,然后熟练 地架在手上,身子往前倾,用手比划:「来,头往这边歪一下,对,看镜头,挺 直胸膛,定住,好咧。」
咔嚓一声,这小小的照片将老赵的容貌定格在70岁。
「欧克了,拍得蛮精神,要不你自己挑?」教导主任摁着按键一张张翻阅照 片,让老赵过目一番。
「我一糟老头子有什么好挑的,你选一张顺眼的就行。」
话是这么说,老赵也忍不住凑过去,打量着镜头里的自己,头发稀疏发白, 眼睛狭小如月,扁塌的酒糟鼻,深深的皱纹沟壑纵横,这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老 头脸。
教导主任指了指显示屏:「我看啊,这张合尺,形象端庄,目光智慧,洗出 来呀肯定不错。」
「都听领导的。」
「嗯,就这张吧。」
教导主任回到椅子上,拿起鼠标熟练地操作电脑,却见老赵仍然立在原地, 好奇问:「哎老赵,还有啥事不?」
「也没啥事,我呢就是问一下,那张……返聘证,局里的意思是?」
「哎哟瞧我这记性,一忙乎全都忘了,行,明儿我去问问,催一催。」
教导主任的那腔官调,能将原本一个月就能办好的事,硬是拖成三年。没有 这张返聘证,老赵每个月只能领到微薄的辅导奖金和免费午饭,剩余的日子还要 靠着退休金才能勉强熬下去。
四十年的教书生涯,让老赵成为县城里的小名人,憨厚老实略带一点古板, 好相处,好脾气,这是大家对他的印象。
听完主任的敷衍,老赵欲言又止,话语涌上喉头。
他酝酿了番,终究不敢得罪校长的亲戚,点了点头,转身缓慢离开,像一头 被挨捶的老牛。
门卫室旁边的棚停着一排自行车,老赵推着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二八杠走出校 门,视野里的景色被校门口划分得泾渭分明,由青葱靓丽变得泥黄色般灰茫茫。
焦土褐砖,尘沙漫天扬,这才是小县城应有的暗沉底色。
他往前轻蹬,两个轮子便轻盈转动,但是屁股只占了座垫的一半面积,胯部 使劲往前挪,再加上老腰弯得像虾一样,整个人既滑稽又蹬得费力。
倘若碰到有熟人取笑,老赵便用腚儿长疮含糊带过,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个 儿清楚。
十几分钟后,老赵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进村路,蜿蜒曲折的泥泞让自行车上下 晃荡,车身磨损严重发出叽喳脆响,叮铃铃的悦耳声提醒路旁蹲在地上的小孩注 意避让。
老赵的父辈曾经阔过,被打倒后,钱财搜刮一空,留下一栋还算完整的大宅, 矗立在村尾最深处,祖屋身后则是一望无际的群山峻岭,常年云雾缭绕。
当老赵听说大儿子终于在城市里买房了,据说面积很大,却也不为所动,落 叶归根是他们这代人的唯一执着。
他将二八杠推进庭院里后,关上铁门,拿出扫帚清理门前的积尘,整个动作 行云流水,没有前一刻的那般迟滞缓慢,腰不佝了,腿也不瘸了。
等回到屋子,老赵麻溜地脱下裤子,将里头缠了好几圈的内裤带一层层解开, 顿时耸拉的阴茎裸露在空气。
像是解除了某种束缚,阴茎迅速充血,龟头往前探,茎身勃起的长度在正常 范围内。但不正常的是,阴茎下挂着两颗拳头大的囊袋,鼓胀饱满红彤,呈对称 分布。
这两坨烦人的东西,就是老赵的阴囊。
它们个头很大,以至于普通内裤无法兜住,他特意买了几条平角大裤衩,总 算能兜进去了,结果穿上裤子后,前挡部位高高隆起,像招蜂引蝶般吸引所有人 的注意力。
那天后,老赵的腰更佝偻了,在学校里坐立难安,每次都等到厕所没人了才 敢进去,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如今家里只有他一个孤寡老头,在换上舒适的平角裤衩后也就没有再穿回裤 子,他坐在凉席上,低头看着裤裆,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三个月前。
当时村里的瞎婆子忘了关牛棚门,牛连夜跑丢了,顺着蹄印方向判断,应该 是跑进了后山。热心的老赵虽然瘸了几十年腿,却对后山的熟悉程度了如指掌, 自个儿进山寻牛。
进山好几个小时,哪知牛没寻到,老赵却一脚踏空摔下了山坡,当时他只觉 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咕隆咕隆地翻了好久才停歇。
脑袋磕破了皮,有血渗出,没什么大碍,比较麻烦的是,另一条完好的腿摔 骨折了,这下一折一瘸,老赵彻底起不来了。
他喊了一两个小时都没盼来人声,当时嗓子干哑,腿跟肿痛,只觉得万念俱 灰,这辈子是交代在这了。
老赵挨在树根旁,树枝尖都磨好了,正准备往树皮刻字时,才发现旁边的一 株植物十分古怪,叶子枯黄几乎全部脱落,枝桠垂下三颗红色的圆果子,像梨子 般大,而且色泽极其妖艳,鲜得让周围的绿植黯然无光。
老赵是一个读书人,上知天文下懂历史,涉猎极广,却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 红果子。
猛然间,他想起早些年常有日本游客到访后山,说要寻找一种叫「龙阳果」 的红色果子,甚至还开出不菲价格,让全村人几乎倾巢而出,将一座座山都挖遍 了,愣是没有找到什么红色果子。
大山深处有遗弃的军事根据地,村长担心日本人是来偷盗资料的,便勒令禁 止他们进村,见一个举报一个,这件事就这样渐渐消停了。
眼前的红色果子,不正是日本人悬赏的物品吗?老赵依稀记得,当时日本人 千叮万嘱,说这种果子有剧毒,是用来医药研发的,绝不能乱吃。
信以为真的他,自然不敢乱摘乱碰,老实坐在了原地。
可烈日当空,哪怕有树叶遮挡也让老赵渴得生无可恋,他的视线又聚焦在那 一颗颗红色果子,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最终,毒死也比渴死好的生理勇气,让老赵将其中一颗果子大胆摘下来,然 后捧在手里细细观察,凑到鼻子里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满溢而出。
老赵把自己当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大口咬下去后,顿时汁水溅溢,果 肉甘甜可口,还没有果核。
真好吃……他很快吃完了一个,又摘下第二个吃得囫囵吞枣。
两个进肚后终于有了饱腹感,也不再口渴了,让他惊喜的是,脚跟的疼痛红 肿竟然有所缓解。
难道这是治疗腿疾的果实?
容不得多想,他摘下最后一颗果实送进肚子里,紧接着感到一丝暖洋洋,浑 身彷佛泡在了温泉里,四肢肺腑得到舒展,左边脚脖子再也不肿痛了,右边的腿 似乎也没有瘸了?
他一个激灵,试着站起来,发现身体病痛全部消失了,四肢关节不再像过去 那般咔咔作响,浑身有劲,彷佛年轻了好几岁。
如此神奇的果子让老赵上了心,他重新搜寻了方圆几百米,但再也没看到类 似的果株。
他失望地离开,花了好几个小时终于从大山里钻出来,这般经历老赵没有和 任何人提起,瞎婆子的牛最终还是没了。她哭得很伤心,老赵便将自己的生活费 勺了一半给她。
回到家后,当晚他的睾丸隐隐作痛,并且肉眼可见地肿大,最后变成了两颗 拳头大的肉球,这下把老赵吓得不轻。
他惶恐不安地去了一趟省城,挂号,担心是什么瘤癌之类的可怕疾病。老医 生很淡定地说,检测报告显示,精子成活率零,睾丸健康没有炎症损伤,如果担 心可以考虑切除。
切除这个字眼让老赵哆嗦了一下,得知没病后他匆忙离开了医院。
睾丸增大的副作用是性欲旺盛,他那已经十多年古井无波的心被激起了涟漪, 一丁点刺激就容易勃起,因此只要看到小姑娘露胳膊露腿,老赵管不住下体的冲 动,一天甚至可以撸管四五次。
每次撸管后喷出的精液量相当大,而且呈清冽半透明,有淡淡的腥味但不明 显。
老赵的床头墙壁贴满了从杂志剪下来的模特图片,一个个丰乳肥臀,身材姣 好,墙壁上都是精液喷溅后没有擦干净的痕迹。
渐渐地,大年龄的熟女已经提不起老赵的性趣,他反而对年轻女孩子的肉体 着了迷。
老赵偶然在课堂上没收了一位男学生的MP4 后,里面塞满了许多肉体撞击视 频。
那一具具青春洋溢的肉体是多么香艳窈窕,肌肤滑嫩得似玉如雪,柔滑的鸽 乳勾住了老赵魂魄,他听着咿呀甜美的呻吟,双眼却聚焦在娇滴滴的粉盈乳头上, 内心尤为震撼。
原来青春少女的乳头不是一颗黑疙瘩,原来乳晕也可以很粉俏淡红,原来肌 肤是可以像牛奶那样丝滑耀白的,原来没有阴毛的屄缝是如此干净可爱。
老赵看完视频后久久无法平息,那天晚上辗转反侧,忍不住撸管,撸完后目 视着天花板,竟嚎啕大哭。
35岁那年,单身已久的他通过介绍认识了一个同龄女人,两人生下第一胎儿 子后,老伴很快得了白血病,花光了老赵所有治疗费用后撒手人寰。
45岁那年,他又遇到了第二任妻子,比自己小了七岁,随后生下两男一女。
夫妻感情破裂的缘由是,女方嫌弃老赵的穷酸模样,后来法院判决下来,两 男归老赵,最小的女儿归女方。
往事如烟,蹉跎了大半辈子的老赵渐渐看开了,这辈子他锁死在深山穷县, 已经认命,只盼望三个在城市里读书工作的儿子,能有一番出息。
然而MP4 里的青春肉体视频,竟无意间打开了老赵尘封的欲念世界,他入了 魔般,每天早晨固定撸一管再去学校,晚上又撸一管才能安然入睡。
最初的手势生涩僵硬,他还得模仿着视频里的男人才知晓如何正确撸管,每 当射精完成,精神上的空虚和悔恨会短暂停留,但更多的是一种全新体验。
似乎只有看到这一具具年轻肉体,为之宣泄性欲,老赵才感觉自己的人生从 真正意义上活了过来,尤其学校里的女孩子洋溢着纯真气息,雌性荷尔蒙既能让 男生躁动,也能让老生慰藉。
今晚,又是一个四野寂寥的夜,秋意渐浓,老赵将窗户关上后,看了看桌子 上的全家福,一对夫妻坐在椅子上,身后依次站着三个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当年咿呀哭啼的小女孩,如今也终于读大学了,真好。
陈旧的相框拿起来,虽然表面一尘不染,他依旧用手擦拭了一下,而这个习 惯持续了有十几年。
第二天清晨,老赵将自行车推出庭院,昨夜恰好下了一场秋雨,路面变得泥 泞,深一坑浅一坑,不好骑行。
让他诧异的是,远处的破烂村路竟然停了五六辆黑色轿车,整齐划一特别威 严,忍不住感叹:「那不是陆永平的房子么,啧,好大阵仗。」
屋子庭院站着两个女孩,其中一个老赵认识,叫唐妩,是陆永平的儿媳,两 年前他还喝过陆家的喜酒呢,掐指一算,今年唐妩也有24岁了。
另一个穿着黑裙子,年龄稍小的女孩,老赵就一点都不认识了,但远远就能 听到这个小女娃大放厥词:「嘿,敢占我姐姐的田地,火气都上来了,不行,要 让这群刁民尝尝我萧大侠的铁拳。」
「黛儿!」唐妩急忙制止她的高调宣言,拉着她急忙往屋里走,声音压得很 低。
老赵总算知道小女娃叫什么名字了,却听不清楚姐妹俩的窃窃私语,他歪着 头,视线全被女娃的细长美腿吸引住心神。
「喂,老头!」
一名凶神恶煞的保镖大声呵斥老赵,把他吓了一跳,车头猛地摇晃,结果擦 到了轿车的后视镜,连人带车侧翻在地。
这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唐妩的主意,她一眼就认出来老赵,连忙跑过来将他 扶起来:「赵老师,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哎老糊涂了,地面湿滑,没有看清楚。」老赵被搀扶起来后, 拍了拍肩膀上的黄泥,幸好几本教材固定在车篓里没有被弄脏。
萧黛已经在训斥保镖了,唐妩则满怀歉意地帮他整理衣服,轻声说:「赵老 师,您是要去学校吗?」
「嗯,过几天要月考,我得盯紧点那群娃子。」
「赵老师,前面的路难走,要不我们送您去学校吧。」
「不用不用,真不用。」
老赵连忙摆手,扶正自行车后笑着道:「你这女娃子啊,可别把我看扁咯, 走啦。」
临走前他又瞥了一眼唐妩的美腿,推着二八杠用力往前蹬,只觉得某种欲念 似要冲破胸腔,如果再不走就要出洋相了。
……
10月的天气少了一丝毒辣,多了三分秋爽和凉意。
月考结束了,然而老赵的眉头紧皱一团,他戴着老花眼镜,在纸上用心统计 学生的语文分数,越看心越凉,孩子们的月考成绩实在太差了。
语文考卷经过一系列改革后,以满分130 分为基准,排除掉班级里弃考的30 人,剩余20名学生的均分只有60分,莫要说和省城的孩子比,哪怕和县城第一高 中比,都差了整整40分……这还是语文单科成绩。
老赵不是班主任,那这个问题就留给另一个人头疼吧。
语文最高分是一位叫林静的女孩,考了102 分,她也是全班月考成绩最好的 学生,人如其名,安静内敛,长得小巧可爱。许多老师都称赞,她或许是今年村 里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苗子了。
老赵认真分析完林静的语文卷子,发现丢分最多的题型是文言文阅读,当他 在办公室里讲解完错题后,林静没有像以往那般离开,而是小声地提出一个请求 :「老师,您周末有空吗。」
老赵拧开保温壶,一边喝一边问:「嗯,怎么了?」
「如果,老师您能抽出一点时间帮我……补课,只需要一段时间,我的语文 就没有短板了,可以吗?」
林静的忐忑不安,老赵全都看在眼里,他没有任何犹豫:「成,我回去整理 一下题型,只要你能考上大学啊,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就死而无憾了啊哈哈。」
旁边的几个老师也被逗笑了。
得到老赵同意后,林静松了一口气,说了声谢谢老师,然后脚步轻盈地离开 办公室。
放学后,老赵依旧骑着心爱的二八杠穿梭在村道里,心情莫名愉悦。
这几天下班回家,他都能看到唐妩在庭院前整理绿植时,两人不经意间地打 招呼和问候,让他如沐秋风,相信世间的美好一定会发生。
可今天下午,当老赵看到陆家的庭院前空荡荡时,才知道唐妩几人已经回城 里了,内心未免感到失落……那个女娃子的腿是真好看,可惜今后看不到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日清晨。
老赵一如既往地晨起撸管,站在床头瞪着墙上的海报运功。
运功到后半程时,客厅传来一阵叮咚和敲门声:「老师,我是林静,您在家 吗?」
老赵面红耳赤,他枯黄的脸颊皱成一团,在冲刺阶段中无暇理会外面的动静。
客厅的叮咚声依旧响起,林静的声音由疑惑变得急促:「老师,老师?您在 家吧?」
房间里的抽纸早已用完,处于射精前夕的老赵到处在找容器,最后匆忙拿来 一个纸杯,将精液尽数喷了进去。
射完后整个人变得恍惚空虚,他愣神了会,穿上裤子,慢悠悠地走到客厅开 门。
林静看到老师的那刻,显然松了一口气,有点心虚道:「老师,您……我是 吵到您睡觉了吗?」
老赵费了很大劲才缓过神来,露出和蔼笑容:「没有的事,进来吧。」
林静穿着一身洁白连衣裙,衣服有点褪色发旧,她坐在客厅的饭桌旁,打开 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团纸钞递给了老赵:「老师,这是我母亲给的补习费,虽然 不多,您收下吧。」
七八张10元旧钞叠在下面,上面是5 元和2 元,还有一枚硬币,加起来刚好 100 元整。
老赵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甩甩手:「赶紧将钱收回去,不然我就要赶你走 了。」
见老师神态严肃,林静不敢忤逆,将钱塞回书包里。
可能是角度原因,林静坐下身子往前倾的时候,领口开得很低,老赵可以轻 松看到里面的白色胸围裹住了柔软胸脯。
他老脸微红,推了一下老花眼镜,不敢再注视,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习题上。
补习到一半时,老赵让她喝水休息会:「纸杯和凉水壶在那边,你自己倒吧。」
林静乖巧点头,起身离开。
过了一会,老赵猛然想起什么,也顾不得伪装瘸腿,连忙起身喊道:「哎等 等,水不能喝!」
一切已经晚了,林静手里拿着的纸杯,外表甚至还有一点精液的干涸痕迹, 她喝完了纸杯里的水后,疑惑地看向老赵:「老师,水?不能喝?」
老赵怔在原地,两人四目相瞪,空气近乎凝固。
最后还是老赵率先开口:「水,它能喝吗?」
「嗯,可以喝,老师家里的水很甜呢。」为了证明水是甜的,她又倒了一杯 凉水喝进嘴里。
「甜,好,甜好……」
见东窗没有事发,老赵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额头的冷汗都渗了出来。
林静没有喝第三杯,她的双腮抹上了一层绯红,迅速蔓延到玉颈,娇柔的身 子甚至轻微摇晃,险些站不稳。
老赵吓坏了,连忙扶住她坐在长凳子上,声音变得颤巍巍:「哎哟孩子,别 吓老师啊,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老师,我……没事,我……」林静咬着嘴唇,最初她还能撑住,后来整个 人挨在老赵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像嘤咛又像是哭啼。
突如其来的症状让老赵整懵了,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林静的双腿紧紧合拢,手心抓住裙角,努力忍耐着,低吟变成了呻吟,矜持 也转变为轻喘。
少女的芬芳体香撩动了老赵的定力,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林静身上发生了变 故,可变故又是什么导致的,甜水?
「老师,我……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随着一声呜咽,林静的身 子有规律地抖动,整个人陷入迷离情欲中,低声呻吟,早已忽略了师生伦理。
老赵的裆部早已鼓起,看着女孩的脸颊滚烫满霞,娇躯春潮涌动,还有诱惑 的呻吟,这一切都让他口干舌燥,手腕甚至忍不住搭在女孩的肩上,微微颤抖。
许久,缓过神来的林静羞得不敢抬头,她略带着哭腔说:「老师,对不起, 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她连忙推开老赵,抓起书包迅速夺门而出。
「林静,林静!你回来,哎!」老赵毕竟上了年纪,腿脚依然不利索,只能 站在门槛处看着女学生飞奔而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人能告诉老赵。
他步履蹒跚地回到客厅,拿起凉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色无味,又喝了林 静的那一杯,上面残存着点滴甜味,想来就是他自己的精液味道了。
他干呕几下,嫌弃地扔掉纸杯,转过头来,发现林静刚才坐的位置,留有一 大滩清冽水渍。
「真是作孽……」
老赵颓然地坐在一旁,目光放空,脑袋里既混乱又糊涂。
过了一会,他看向水渍位置,犹豫了很久,又看看门外,缓慢起身后,将大 门关紧。
他用充满皱纹的指腹沾了一丝水渍,凑到鼻头闻了闻,无味,伸进嘴里,顿 时清香袭来。
老赵可以笃定,这绝不是尿液,皱了皱眉,似乎也不像淫液。但可以确定的 是,这些水渍都是从女娃子的裙子里流出来。
一想到这,他的裤裆涨得更难受了,便将阴茎和拳头袋子都弄出来。
那淡淡的清香对老赵来说,就如催情剂般,阴茎肿胀,龟头轻微跳动。
手指沾了一点淫液,抹在龟头上瞬间锃亮,就仿佛和少女的胴体融合为一。
他脑海里浮现林静的乖巧模样,那新鲜活泼的肉体正趴在胯下,被自己用力 往前捣着,一边发出娇软甜喘,一边还喊着他的老师称谓。
「林静,我要操你,快来……」
老赵的脖颈青筋竖起,怒目圆瞪,鼻孔呼呼冒气,手臂在阴茎上来回耸动。
他是一位读书人,此刻欲念横生,忘记了仁义礼智信,忘记了师德,唯独记 住了娇颤火热的肉体。
精关泄洪,他一边呻吟一边将子孙射进了那滩淫水里,两种体液竟神奇交融 在一起,变成更加浑浊的淡白色液体。
第02章:开除
老赵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在了地上,他急忙用手撑住桌面来稳固住破败的 躯体,塌陷的胸膛剧烈起伏,干瘪灰唇呼出一连串热气。
他眼冒金星,视野全是昏黑,世界色彩彷佛一霎间被抹除了,只有瘦削的脸 颊因为充血而持续发烫。
人终究是要服老的……老赵暗自感叹,缓了好一会后,精神颓靡地挨坐在长 凳上,低垂注视着光溜溜的下半身,那疲软晃荡的阴茎,鼓胀的阴囊,似乎在嘲 笑他的无力现状。
老赵是一位体面人,哪怕在家里也恪守最后的体面礼仪,卖力拉起裤子遮住 了羞耻部位,随后拎着抹布擦干净现场的浑浊痕迹。
家里的淫乱水渍是弄干净了,他内心的慌乱和懊恼却始终停留,一遍遍念叨 着造孽二字,总害怕这件事会东窗事发。
当老赵回到学校后,没有什么臭鸡蛋烂菜叶,没有家长拉横幅控诉老流氓, 迎接他的只是老树枯蝉昏鸦,案板粉尘叽喳,熟悉的节奏一切如常,色调是熟悉 的灰茫。
唯一有变化的是林静这个小女孩,她变得更沉默了。
除了上课时不得已的眼神触碰,她的眼睛始终躲闪着老赵,就连每天固定去 办公室请教题型的环节也取消了。
起初,老赵松了一口气,彼此之间保持点距离,避免尴尬总是好的。
然而林静的学习状态大幅下滑,每天的语文小测不及格,常识错误一大堆, 各种红叉划得老赵眼乱心烦,却始终没有等来林静的主动问询。
终于有一次,老赵在小测纸上写了一行批注:放学后来我办公室。
他不确定林静是否会来,但总要试一试,毕竟这几天他为了这事惦记得心烦 意乱。
当放学钟声响起后,办公室里很快变得空荡无人,老赵假装低着头备课,厚 实的老花眼镜聚焦在纸上,彷佛整个外界的肤浅喧闹都和他无关。
其实他早就听到了办公室大门被轻轻推开,那局促的脚步从远及近,最后停 在老赵身旁。
过了好一会儿,林静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语气轻微带着柔弱:「老师……」
「嗯,你来了,坐吧。」
老赵连头都没抬,便将身子挪了挪,从桌子底拿出小矮凳,示意林静先坐下 来。
然后他用略带严肃的口吻,指了指语文小测:「你这几天的小测啊,很糟糕, 选择题丢分实在太多了,还有文言文题型……」
他开始耐心地讲解一道道错题,而林静就坐在旁边,时不时回应几句,拿出 笔记本认真做记录。
两人很快恢复到正常的补习状态。
林静在学校永远穿着那一套黑黄相间的校服,校徽被洗得褪色泛白,宽松裤 腿也和她的娇小身子不怎么协调,估计是穿家里兄弟姐妹淘汰下来的同款校服。
虽然如此,她身上永远飘溢着一缕淡淡的兰花香,老赵知道小镇上有一款热 销的庸俗香水,办公室里他最讨厌的那个聒噪女人就是抹的这一款,但两者闻起 来简直天壤之别,因为青春的处女气息不需要粉饰也能变得甘甜怡人。
老赵讲完后,看了看窗外逐渐阴沉的天,轻咳,语气由刻板变得和蔼起来: 「小静啊,我看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好,是发生啥事了?」
林静双腿并拢,小手搭在膝盖上缩成一团,眸子慌乱得很,支吾着说:「老 师,我……没有。」
老赵摘下了眼镜,偏过头注视她,语重心长道:「小静,有什么事呢,可以 说出来,告诉老师,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她太过紧张了,脸颊微红,轻轻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呓:「老师,那,你 会嫌弃我么……」
老赵愣住了,似乎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那天,我……突然……那样,老师,你会嫌弃我吗……」
重复了一遍后,林静将头垂得很低,话语含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 会突然……我好怕,我好脏……呜……」
她的一番自述,却让老赵卸下了千斤重担,一切依然在掌控之内,他不必再 担惊受怕、忐忑地过日子了。
想到这里他端正了一下上半身,缓慢道:「傻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嗯?」
林静听完后抬起了头,双眼泛红还有泪珠打转,惹人怜惜。
「这是很正常的青春期反应,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孩子你不必感到羞耻,真 的。」
林静的嘴唇抖了会,小声说:「老师,你不嫌弃我了吗?」
这孩子,看来还是没有懂我说的话……老赵也不继续解释了,拍了拍她脑袋 笑着说:「孩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以为……」
「以为什么呢?」
「没……有了。」
林静擦掉眼泪后,手指抓住衣服角,目光里透露一丝希冀:「老师,那我之 后,有不会的,再来找你,可以吗?」
老赵假装镇定地拧开水壶盖,点头道:「当然可以,去吧,不然饭堂的菜要 凉了。」
「嗯,老师再见~ 」
充满青春活力的倩影离开办公室后,老赵竟失神了片刻,整个人紧贴椅背, 等低头一看,裆部的隆起已经相当夸张。
他抹了一把额头涔出的细密汗水,竟不知如何是好。
往后几天,林静来办公室的频率相当高,经常拿着试卷来请教老赵问题,有 时候碰到了自习课,她甚至会在办公室呆一个小时。
办公室里的老师都取笑老赵认了一个乖孙女,这下爷孙俩是形影不离了。
最初老赵担心其他人会有异样目光,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忍不住自嘲, 谁会觉得一个小姑娘会黏上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呢?
之后,他对林静经常上门保持着乐呵呵的心态,既有对乖学生的求知好问感 到欣慰,也对身边坐着一具年轻肉体而感到身心畅快。
林静的性格乖巧懂事,长得恬柔清丽,身上长期萦绕着一股芝兰幽香,就像 是致命毒药般深深吸引了老赵。
只要稍微挨得近一点,他闻到从女孩玉颈处传来的芬芳体味,裤裆就会不老 实,而且能硬很长时间。
有一次笔头掉到了桌子底下,林静急忙俯下身子去捡,那柔软的胸脯刚好顶 在老赵的膝盖上,他隔着校服都能感受到青春肉体的稚嫩美好,裤裆微微隆起, 几乎要凑到女孩的脸颊上。
刺激的一幕,险些让老赵当场缴械。
有时候她耐心听着老赵的解答,身子会不由自主地挨过来,两人的肩膀几乎 要贴在一起。
林静提的问题也越加偏离课本,偶尔会关心老赵的生活起居,了解他的一些 生活习惯,有时候会凑到老赵耳边说起一些悄悄话,那软糯细腻的气息,让老赵 的生理反应更加严重。
周六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林静一如既往来到了办公室求解题型。
当放学铃声敲响时,办公室里的教师三五俩陆续离开,最后只剩老赵和林静 两人。
「老师,明早我能去你家吗?」
「可以,我在家里等你,记得带上这一周我印的试卷。」
林静点头起身,准备离开时,她先是眺望了一下四周,随后转身,在老赵的 猝不及防下,紧紧搂住了他。
「啊……」老赵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头扎进自己胸膛里的女孩,沉甸甸的脑袋 变得更昏昏沉沉,双手僵持在了半空。
「老师,对不起,能让我抱一会吗?」
面对全班学习成绩最好的女学生提的要求,老赵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看到女 孩抖动的肩膀,误以为她有什么心事,轻轻抚摸她脑袋,苍老声音带有一丝温和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林静的语气充满了失落:「老师,我过不去。」
老赵内心咯噔,以为她失恋了,不过在最紧张的备考阶段,能提前结束没有 希望的感情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仍然要表现出护犊子的师范,灰白眉毛紧皱成一团,语气含愠:「那小伙 子是谁,你告诉我,我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林静沉默了会,抬起头,和老赵四目对视,樱唇轻张:「老师,你真的要知 道那个人,是谁吗?」
「当然,学校三申五令禁止谈恋爱,别的学生我管不着,但是你不一样,你 是全学校最好的苗子,将来是要考上大学的,是要去城市的,我不能看着哪个混 球拉你后腿,不行,要拉他父母一起来,我一并说清楚了!」
老赵越说越激动,干瘪的胸膛起伏不停,如果那个混小子真在学校里,他一 定会亲自闹到校长面前,申请立即开除这个学生,禁止再靠近林静。
林静听了后,眸子里带有一丝莫名的痴意,怔怔地看着老赵,小声说:「是 你。」
老赵愣住了,不解地看着她。
「老师,那个偷了我心的人,是你。」
「什……么?」
轰隆般的雷鸣在老赵心里响个不停,他错愕地看向林静,还没完全理解这句 话的含义,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偷了林静的东西。
下一刻,林静踮起脚尖,快速地在老赵嘴唇点了一下,然后羞红着脸跑出办 公室。
老赵终于明白,他究竟偷了林静什么东西。
他站在原地,嘴唇不断开合,试图用手抚摸什么能依靠的东西,最后还是选 择颤巍巍地坐回座椅上。
如果不是唇间还残留着少女独有的芬芳,他不相信这一切的荒诞会发生在自 己身上。
如果说上周的水杯事件只是意外,那林静的这番态度,则让他脑袋一片空白, 混乱,不解,迷惑。
老赵是一位读书人,既读遍四书五经史记名着,也阅览世间千万人皮心,却 唯独看不懂林静这女孩的小心思。
此后,她的行为举止变得更加亲密,甚至超出了师生之间的正常情分,眼神 里的羞怯爱意更是不加掩饰。
老赵多次严肃地表态,试图断绝她的所有念想,可林静每次都用委屈娇俏的 模样来融化他那伪装的冷漠。
这让老赵格外疑惑,她贪恋自己什么?一个家徒四壁,兜里没钱,浑身还散 发腐朽气息的老头子,班级里的学生都不愿靠近他,怎么这女孩就往自己身上蹭 了?
晚上洗完澡后,他穿着大裤衩和背心坐在门前的石墩上乘凉,左手拎着蒲扇, 看向远方的漆黑山林。
天气其实一点都不热,甚至已经转凉,老赵却还是习惯性拿上蒲扇,每一扇 都扇到了自己的心窝,然而那个问题始终都想不明白。
许久,他起身,沿着村旁的小溪散步,看到了远处草丛里有异物摇曳,清晰 的啪啪声随之传来,那个屁股蛋子清晰可见,正用力撞着身下的娇嫩肉体。
不用猜,肯定是同村的牛瓜和他媳妇,也只有他俩才喜欢天圆地方的空旷环 境里放肆激情。
那一声声浪叫,让老赵的心痒得很,裤裆很快隆起,他摇头,麻溜地走回自 己家。
关门,脱裤子,看着墙上的海报开始撸管。
哼哧了十几分钟后,精液咻咻而出,老赵整个人顿时蔫了。简单擦拭一番后, 仰头躺在了木板床上,发出清脆的咯吱声。
窗外圆月高挂,清冷寂寥,沉默是今晚的深秋。
……
第二天清晨,老赵总算没有忘记补习这一桩事,早早起床,开门让林静进来。
由于延续了好几个月的晨勃撸管被中断,导致老赵的裤裆高高翘起,他用手 压了好几回,最后只能让身子往桌下挪一挪,遮住尴尬地方。
这一切归功于林静今天穿的衣服。
比起上次拘谨陈旧的白色连衣穿裙,这次她穿着特别清凉,刚进门就脱掉了 黄色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背心和高腰牛仔短裤,将白嫩胳膊和美腿全部展露出 来,搭配一双帆布鞋,充满了清纯灵动,直戳老赵的慌乱内心,总忍不住心猿意 马。
老赵将纸杯递给林静,只见她喝了一口后,品了品,略带疑问:「老师,这 次的水不甜了。」
因为没有精液啊……老赵的嘴角微抽,用笑来掩饰尴尬:「上次的……水有 问题嘛,已经全倒了,没了。」
「是吗……」林静抿了抿嘴,眼眸里全是失落。
老赵见状,心脏被撞了一下,鬼使神差冒出来一句:「你是还想喝?」
林静认真点头:「嗯,想喝。」
老赵张了张嘴,觉得这件事特别搞笑,喉咙彷佛突然被堵住了,弯下腰咳嗽 好一阵子,脸都涨红了。
林静在旁边轻拍他的背部,满脸关切之意。
「没事了,气管不顺畅,老毛病了。」
老赵重新抬起头,注视着林静的娇俏模样,竟有点心虚,小声说:「我等会 ……弄给你喝。」
林静乖巧点头:「嗯!」
他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就是以前酿的……蜂蜜,还剩一点点,也不是什么 稀罕东西。」
「谢谢老师~ 」她凑上去亲在了老赵的脸颊上。
换在以前,老赵肯定连忙退避,但这次外人不在,他只乐呵呵地笑着,没有 阻拦之意。
等回到房间后,他锁上门,掏出硬挺的阴茎撸动起来。
可能是紧张,或者是刺激心态作祟,老赵这一次撸管耗费的时间非常长,产 量也相当惊人,足足射了大半纸杯。
他担心精液份量太多了,从纸杯里又倒出来一部分,然后加入凉白开,同时 用手指搅匀,凑到鼻子闻了闻,是熟悉的腥味,味道一点都不甜。
他紧张地走出卧室,眼睁睁看着林静喝下去后,某种病态的期待情绪油然而 生,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林静喝完纸杯里的水,小巧粉嫩的嘴唇抿了抿,脸蛋很快有了不自然的绯红, 眸子扑闪迷离,坐在椅子上不自然地扭动臀部,双腿轻轻并拢。
老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既盼望着什么,又有点 惴惴不安。
「老师……」
林静怔怔地看向老赵,眼眸越加朦胧,随后挨了过来,轻轻吻住老赵的嘴唇。
老赵仿佛重回17岁那年,在那处偏僻的小山坡里,当时有一个女孩也是这般 不顾一切地和他拥吻。
柔软的娇唇带有淡淡的兰花芬芳,老赵的心神彻底迷失在纵欲之中,仁义礼 智信全抛却脑后,手伸进了女孩的衣衫里,粗糙的指腹感受着鸽子乳的凝滑,那 少女肌肤的香奢细腻,彷佛是世间赐予老赵的最美好礼物。
他迫不及待地将女孩按倒在桌子上,颤抖的手想扯下牛仔短裤,但林静突然 紧张起来,喘息着说:「老师,我来例假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对不起。」
她的一番话让老赵瞬间拉回现实,他才发现女孩的纯白内裤没有多少液体渗 出,想来是有卫生巾挡住。
老赵涨红着脸,进退两难,悻悻地站在原地,
林静从桌上下来后,用手指了指老赵裤裆,提出一个情愿:「老师,我能看 一下你……那里吗?」
「啊,那里?」老赵还处于欲火之中,不明白林静想干什么。
「嗯,我想看看,可以吗?」
老赵吞了屯口水,他艰难点头,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大裤衩很快脱了下来,高高昂起的阴茎像一个威武将军挺在林静眼前,她很 快被那两坨沉甸的阴囊吸引住了目光,鼻子忍不住凑了过去,呢喃自语:「就是 这个……就是它……」
她瞪大眼睛,轻轻嗅了嗅,丝毫不介意老人的干涸褶皱皮肤,伸出小舌直接 舔着阴囊,舔了一会似乎不满足,竟吻了上去,发出吮吸声。
这一刺激让老赵的脸更加通红,此时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自己最乖巧 的女学生跪在地上含着自己的阴囊,这一幕他再怎么做梦都没有预料到。
随着阴囊传来的刺激越来越多,老赵忍不住喘息,发出低沉的呼哈声,阴茎 越发粗壮,龟头渗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
林静顺着液体气味,同样用香舌舔了一下马眼位置,随后努力张开嘴唇,将 龟头含了进去。
她的口交技巧极为生疏,齿感严重,没有任何技法,舌头在里面搅动吮吸, 更像是在挤弄阴茎,想弄出更多液体出来。
即便如此,平生第一次享受到口交待遇的老赵,感到格外刺激,阴茎在温暖 湿润的腔道里被温柔吮吸,很快就有了射精欲望。
随着阴囊收缩,大量精液射在了林静的嘴里,她瞪大眼睛努力吞咽,却还有 一丝溢出嘴角。
射精完成后,老赵的头脑稍微清醒了点,他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禽兽之事, 急忙拿出纸巾让林静吐出来:「对不起,我,我真是……」
林静微微摇头,努力将嘴里的精液都吞进肚子里,而她的内裤由于太多蜜液 渗出,浅浅的水渍已经清晰可见。
「造孽啊,我真是老糊涂。」老赵提上裤子后,越加得害臊。
林静连忙起身,抓住老赵的手臂不让他退缩,语气坚定:「老师,我是自愿 的,真的!」
老赵还是没法想通,为什么她一碰到自己的精液就变了一副人似的,连忙摇 头:「唉,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静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语气十分温柔:「老师,不要放在心上,我很喜欢, 都是我选择的。」
老赵其实不是真的内疚,他只是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两人已经不纯洁的师 生关系,他叹了一口气道:「孩子,能说说你在想什么吗?」
林静搂抱得更紧了,小声说:「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想天天见到你, 想缠在你身边,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
「就是……你那里的味道,白色的液体,我看到网上说,那是精液,对吗?」
「对,精液……」
林静注视着老赵,语气充满调皮:「老师,我原本还不确定是精液呢,但这 次我很确定,上次喝的水里面,不是蜂蜜,而是老师的精液。」
老赵被说得有点无地自容,尴尬不已,哪知又被林静吻住了嘴唇。
她甚至已经懂得将舌头伸出来,生涩地展开舌吻技巧。老赵初始还很僵硬, 后来也放开了,主动搂住女孩的胴背。
吻了好一会,两人缓慢分开,老赵看着她嘴唇上藕断丝连的津液,内心油然 生出一丝怪诞,不真实的梦幻场面就这样发生,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精液。
林静像是看待爱郎的目光,充满了柔意,温情脉脉:「老师,我以后能在学 校里继续这样陪着你吗?放心,我不会影响学习的~ 」
老赵忍不住抚摸她的秀发,脸上洋溢着不自然的色泽,开口笑道:「好,好。」
林静依依不舍地贴在他怀里,搂了好一会,无奈道:「老师,那我先回家了, 爸妈差不多回来,我要赶紧去做饭。」
「好,去吧,今天的题型也都讲解完了。」
林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脸蛋依然带有红彤,她拎起书包后,走到老 赵面前,在他脸颊上轻轻点了一下,随后离开了屋子。
老赵就这样站在原地,忍不住傻笑,他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此后,林静在学校里找老赵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候趁着办公室空旷无人, 她甚至会钻到桌底里帮忙口交。
如此紧张刺激的玩法,让老赵越加迷恋这个女孩。
但东窗终于事发了,有一次他和林静在办公室里搂抱亲吻的时候,被那个老 赵最讨厌的女人发现。
她偷偷在窗外拿手机拍下了这一淫乱幕。
当教导主任喊来老赵,将照片扔给他时,语气带着嫌恶和愤怒:「你自己看 看弄得啥球事情!」
老赵拿起照片,看到两人亲密搂抱的画面后,脑袋轰鸣,不可置信。
「老赵啊老赵,你活了大半辈子,咋就突然糊涂了!搞学生?你还有点脸皮 么!非常恶劣!非常无耻!」
「老李,我,我不是……我,唉……」老赵磕磕碰碰,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 的话。
教导主任冷着脸:「如果是我先发现的,我还能想办法帮你瞒下来,可惜, 这些照片是刘玲梅给我的,她的性子你清楚得很。」
老赵嘴角哆嗦,眼前的世界陷入了灰暗。
刘玲梅和他争了好几年的优秀教学奖,没有一次赢过,之后变得嫉恶如仇, 而且平时在办公室里特别爱扬八卦,这件事被她抓住了把柄,指不定第二天就被 传得沸沸扬扬。
老赵整个人变得颓丧落魄,他这辈子的名声,全都毁了。
教导主任双手抱胸,整个人铁面无私,摇头:「你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就 收拾收拾回家吧,你这年纪啊,也该休息了,我会让其它组的人代你。」
「至于伶梅那边,我会和她说的,让她别乱扬出去,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老赵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两行热泪滑落满是皱纹的脸庞。
班级里的学生依然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除了林静等少数几个学习成绩稍 好的人,会将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外,其它人宁愿啃笔头也不愿在纸上划弄,有 的折纸飞机玩耍,有的在打游戏机,还有的干脆埋头苦睡。
下课铃响后,老赵从讲课的氛围中猛地挣脱,他恍然才知道,这是自己的最 后一堂课了,上下嘴唇碰了碰,眼眶渐渐湿润。
「同学们,很遗憾地和你们说一件事……」老赵的声音低沉,这一次班级里 的学生彷佛也察觉到了什么,停止手上忙活,全部注视着他。
老赵和林静对视了一眼后,眼含歉意,继续开口:「这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 一堂课了,下次会有别的老师继续代课,谢谢你们愿意听我这个老头讲课。」
全班哗然,显然对这一突然决定感到惊愕。
当老赵走出教室后,林静迅速冲出来,不解地看着他:「老师,为什么?」
老赵摇头,没有说出实情,笑着道:「小静,好好学习,我老了,也该退休 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老赵没有回答她,转身离开,消失在了她眼前。
……
自那天后,他没有再回学校,而是戴上斗笠,拎起锄头,在后院田地里开垦 农作物,他虽然是一名教师,同样也是农民。
烈日将他的肩膀晒得黝黑通红,汗水沿着瘦削的脸庞往下滴落,劳作了一天, 他将锄头扛在肩上,拎着桶走回屋子里。
他拿起搪瓷杯,咕隆咕隆地喝了几大杯凉白开,随后将浸湿的白色背心脱下 来,走进了卧室,结果被吓得往后退,床边竟然站着一个穿校服的女人。
他再定睛一看,那不是林静吗?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老赵墙壁上的海报,全都是清纯活泼的模特女孩,穿着各 种颜色的内衣和丝袜,摆着性感妖娆的姿势。
「哎,你可吓死我了。」老赵仍然惊魂未定。
「老师,如果我穿成她们那样,你喜欢嘛?」
顺着林静手指的方向,老赵看了看墙壁上不堪入目的模特海报,老脸发烫, 摇头:「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吧,另外我已经不是你老师了。」
林静走向前,也不嫌弃他身上的汗臭味,轻轻搂住了他脖子:「老师,你永 远是我的老师,我好想你,好不容易熬到周六放学,我就第一时间来了。」
老赵任由她抱着,语气缓了下来:「天差不多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老师,今晚我想留下来。」
「为……什么?」
林静摇头,抬头看向他,语气带有一丝希冀和暗示:「因为,我月经停了。」
老赵的喉咙微微抖动,将口水吞咽下去后,不确定道:「……然后呢?」
林静羞怯地低下头:「然后,我就可以成为老师的女人了。」
听到这,他的胯下立即有了反应,直接顶在了女孩的柔软腹部位置。
她轻嘤一声,没有丝毫回避,反而整个身子贴上去,两人开始热情拥吻。林 静的手很熟练地伸到裤裆里,抓住那根火热棍状物来回撸动。
干柴烈火即将点燃的时候,客厅传来哒哒哒的小跑声,语气欢快清脆:「爸 我回来啦,咦,爸,你在哪呀~ 」
熟悉的声音让老赵一个激灵,连忙推开身上的温软躯体,慌张起身:「哎忘 了忘了,我女儿今晚要回来,你赶紧和我出去吧,可别被误会了。」
林静抿了抿嘴,将头发丝缕到耳后,默默起身,跟在老赵身后,小声说:「 那,我明晚再来。」
老赵的脑海里闪过一阵旖旎,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点头,率先走出卧 室门。
当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后,从厨房里冒出来一个女孩,她哇的一声扑到老赵怀 里,语气里藏不住那份喜悦:「爸,呜——我好想你!」
老赵呵呵笑道:「闺女,爸不就在这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是坐大巴吗?」
「对呀,大哥二哥他们晚几天回来,我实在太无聊了,就想着提前回来陪老 爸呀,嘻嘻。」
女儿的突然回来当然让老赵开心,自从和前妻离婚后,他和女儿见面的时间 就不多了,尤其上了高中和大学后,两人每年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但他们父女俩的感情没有因为时间和距离而冲淡,关系反而更亲密,也可能 是老赵从小到大百般宠溺她的缘故。
可女儿这次和自己紧紧相拥的时候,那紧贴着的柔软胸部,还有从女儿性感 锁骨里传来的诱人芳香,都让老赵产生了另一丝奇怪联想。
父女俩的相聚其乐融融,让站在旁边的林静感到很拘束。
她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张非常精致的瓜子脸,中分长发及腰,柔顺 的发丝呈深棕色,眼睛如秋水般明亮,秀挺的瑶鼻和樱桃小嘴十分相衬,唇如胭 脂,脸靥的水嫩肌肤吹弹可破,泛着朦胧柔光。
女孩穿着一身简单的粉色T 恤,配有超短热裤,鼓起的胸脯和纤细小蛮腰, 以及那紧致玉臀,都将身材展现得婀娜迷人。
皓嫩颀长的玉腿还搭配了白色的中筒丝袜,配上同为白色的运动鞋,整个人 不仅灵秀脱俗,还带有一丝专属于女孩的纯真性感。
哪怕是女孩身上不经意飘来的淡淡香水味,都充满了来自大城市的高级质感, 给这片焦黄色的土地带来一丝活泼生机。
她没有再看下去,转身欲要离开,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咿,这个人是?」
老赵轻咳一声,指了指林静说道:「清懿,这是……来我家……补习的学生, 她刚好要回去。」
赵清懿轻点头,朝她挥了挥手。
林静同样回头示意,认真看了她一眼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赵清懿愣了愣,歪着头耸耸肩,随后闻了闻自己衣服,又闻了闻老赵的身体, 轻轻皱眉:「咦……原来是老爸你身上的汗臭味呀,我衣服都弄湿了,既然还没吃 饭,那我先去洗个澡吧~ 」
「好好,你去吧,晚饭待会就热好了。」
「好咧~ 」
女儿一蹦一跳地离开,嫩白的腰肢轻轻扭摆,紧翘玉臀将热裤撑起一个性感 弧线,老赵将眼睛瞥向一边,心跳起伏不停。
听着后院里的瓦房传来哗啦啦的洗澡声,他只觉得口干舌燥,那团欲火被林 静点着后,竟没有任何熄灭。
第03章:儿媳
老赵在客厅里坐立难安,裤裆被阴茎耸立起一个凸起,两坨阴囊如同被蚂蚁 爬过般,变得挠痒难耐,涨得特别难受。
自从打开了内心的某个按钮后,老赵的欲望越发无法遏制。
他不时地往瓦房方向看去,一个大胆狂妄的念头窜到脑海里,心跳猛然加剧, 喉结微微抖动,内心挣扎了好一番。
过了会,握紧的拳头悄然松开,他那充满血丝的眼神又恢复平静,拖着残躯 迈出了大门,整个人融入黑暗里。
月明星稀,山林寂静。
祖屋的主体结构是用黄泥筑成的,和黄褐色的泥地已经融为一体,外墙经历 了几十年的风沙侵蚀早已变得坑洼疙瘩,晚上更是张牙舞爪特别瘆人。
早几年间,老赵想着存下一笔费用来修缮祖屋,换成更结实耐看的红砖结构, 碰巧大儿子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资金来填补窟窿,便花光了他压在箱底,用 油布纸裹住的8 万元纸钞。
大儿子说等到生意有起色了,就买个大房子,将老赵接到大城市里让他好好 尽孝,老赵每次听了都拒绝,城市的花花绿绿他也感受过,哪里有老家的自然纯 朴舒适,既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也没有人在意他的瘸腿,反正这里的百姓多少 都会瘸了一点东西。
老赵沿着祖屋外墙饶了一圈,慢悠悠地走到一处小矮坡,它刚好紧挨着洗澡 用的瓦房。
瓦顶和墙身的缝隙并不牢固,甚至能看到泥墙里的竹子和木板,因此每到刮 西北风的季节,都会有咻咻的冷风钻进去。
那一道缝隙堵了又松,松了又堵,老赵折腾到后来也就放弃了,反正自己一 个糟老头子,又有谁会偷看呢。
现在他沦为了偷窥者,在漆黑环境的掩护下,偷看自己女儿洗澡,想想也是 造孽。
那丝光亮从屋檐下的墙缝之间泄露出来,老赵佝偻着上半身,双手撑住墙壁, 头使劲往前探,终于看到了屋内的明亮情况。
氤氲的水汽弥漫在四周,女儿将头发盘扎起来,露出凝白的雪颈和香肩,肌 肤柔媚光滑,像是羊脂白玉般。玉臀娇俏,形状饱满紧致,当她转过身来时,一 对柔乳完整呈现,浑圆挺翘,两颗乳头粉嫩可爱,在水流的激撞下更加粉润诱惑。
这就是他女儿赵清懿的胴体,一副只有19岁的娇嫩肉体,沐浴露和水蒸气一 点点飘逸而出,那是多么美好的青春气息。
老赵的裤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脱下,一只手撑住墙面,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来回 套弄,眼睛瞪大,死死看着缝隙里的浴室春光,鼻孔的呼吸变得沉重。
女儿的手轻轻划过了白皙乳肉,指尖触碰到乳头时产生了轻微弹力,左右摇 晃,而更多水流撞到乳肉上,有的飞溅,有的滑落到平坦柔腹和光滑阴阜,最终 汇聚在少女的双腿之间。
老赵只能看到女儿的阴阜没有一丝阴毛,鼓起来像小馒头般,再往下看就力 不从心了,视角完全被挡住。
他咬着牙捣弄下体,面红耳赤,终于在女儿洗完澡的那一刻,子孙也全部射 了出来,烙印在黄泥墙上。
空虚、疲惫,还有一点点自责,他将疲软的鸡儿塞回裤裆里,此时一阵凉风 吹过后枕部,他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旁,脚脖子扭了一下。
从欲望中惊醒的老赵,猛然查看四周,发现无尽的黑暗扑向自己,竟没有一 丝光亮,整个人被吓到了,连滚带爬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里走去。
女儿恰好从瓦房里出来,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单薄睡裙,脸蛋红彤温润,肌肤 由于出水芙蓉带有淡淡香气,胸脯鼓起的弧度特别诱人,两颗凸起清晰可见。睡 裙很短,修长玉腿裸露一大片皓白肌肤,哪怕室内的白炽灯不够明亮,也晃得老 赵心神迷乱,眼神更是不敢乱瞥。
回到温馨的小屋后,老赵的情绪渐渐正常。
「咦,老爸,你的腿,怎么……没事啦?!」
赵清懿回来一段时间,总算发现了父亲的身体异样,爸爸走路竟然不瘸了?
眼看女儿陡然升高的音调,老赵乐呵呵地拍了拍腿部:「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反正腿能走直了,是比以前利索多了。」
「哇,太好了!」女儿比他还要激动,整个人几乎要蹦起来,连忙蹲在老赵 面前轻捏他的腿,丝毫没有发现锁骨下的春光全暴露了。
老赵的阴茎又有了抬头迹象,生怕被女儿发现端倪,挪过了身子。赵清懿没 有察觉到异样,反而学着电视里的小品,让老赵多走几步看看。
老赵许久没见女儿,便乐呵呵地陪着她玩耍,父女俩往昔的熟悉相处日子, 彷佛又回来了。
聊了好一会,赵清懿疑惑问:「爸,我今晚睡哪呀?」
老赵愣了愣,指了指旁边的房间:「你不是睡这个房吗,哎呀……我真老糊 涂了,今天咋就忘了收拾。」
老赵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间,里面空荡荡,只有一张木床和桌子,被褥床套全 部忘了洗,今晚肯定是来不及了。
赵清懿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都是小事,明天再洗呗,今晚我和你 挤一挤。」
「挤一挤啊,嗯……好吧,也行。」老赵支吾说完后,心脏忍不住加快跳动。
虽然以往父女俩也曾一起睡过,但彼时的心态和现在是肯定不一样的,尤其 女儿已经是成年人了,拥有充满致命诱惑的青春肉体,老赵自己能把持得住吗。
眼看女儿就要迈进卧室,老赵一个激灵挡在她面前,颤巍巍道:「等等,闺 女先等等,里面很乱呢,我收拾收拾。」
「嘿,我最喜欢收拾了,都交给我吧。」
「哎真不用,孩子你在外边呆着,去去。」
赵清懿见他走进去直接关上了门,有点纳闷:「好吧,那我去洗衣服了。」
老赵的着急忙慌,不仅因为里面的垃圾篓里都是擦拭完精液的纸巾,还有墙 面上贴的那几张性感美女海报,要是被女儿发现了,他这张老脸就完全没地方搁 了。
他三两下扯下所有海报,揉成一团团扔进垃圾桶里,又稍微收拾了凌乱局面, 总算没那么邋遢了,当然空气中还弥漫着沉闷的老人气味,哪怕是开了窗透气, 那股子恶心气味也没法短时间消除。
赵清懿进来房间后,轻轻捂了一下鼻子:「爸,你房间平时没有透气嘛,味 道好怪呢。」
老赵的神态有点尴尬,闻了闻自己衣服:「闺女,可能我身上的汗味重,我 先去洗个澡,你等凉快了再进来。」
「没事,我帮你收拾收拾衣服。」赵清懿很快适应了房间里的沉闷气味,将 行李箱放在一旁,整理起老赵的衣柜。
瓦房里还有女儿沐浴后的香味,老赵闻着这股味,阴茎又肿了起来,撸了一 会精液咻咻而出,每次的量非常多。
射精完后,睾丸瘙痒涨满的难受劲有所缓解,他低头冲洗着拳头般大小的阴 囊,唉声叹气:「睾兄,你为何如此顽劣,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没有人回答老赵的疑问,也没有谁碰到和老赵一模一样的情况。
等老赵洗完澡回来后,女儿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子,露出半 边身子,她在专注玩着手机,没察觉到父亲进来。
老赵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儿的睡裙上,由于裙子很短,几乎遮不住白嫩的美 腿根部,淡蓝色的内裤清晰可见。
他轻咳一声,瞥过了头,随后坐在床边。
女儿见状,直接从后面扑过来,柔软的胸脯紧贴着老赵后背,将手机凑到他 面前:「爸你快看这个,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有这个,像不像我之前和你说的 ……」
老赵咧开嘴笑着,却浑然没有在意女儿在说什么,也不关心手机里的视频有 多好笑,鼻腔里闻着女儿睡裙里传来的诱人香味,穿着背心的肩膀被女儿的柔乳 来回磨蹭,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直到女儿睡着后,他躺在旁边依然毫无睡意,裤裆被顶得难受,干脆将阴茎 弄出来,让被子撑起一个小帐篷。
旁边睡着香娇玉嫩的女儿,少女的芬芳气味让他心神迷离,有几次都忍不住 想触碰女儿的躯体,最终被罪恶感艰难地拉回来。
老赵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禽兽了,自从食用那几枚妖艳果子后,性欲高涨,无 论是女学生,女教师还是熟妇,都抵挡不住她们雌性气息的诱惑,更遑论旁边躺 着妩媚灵动的女孩,哪怕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那皮肤枯萎的手,忍不住伸进了被子,握住阴茎,小心翼翼地套弄起来, 不敢有太大动静,生怕惊醒了女儿。
大概十分钟左右,阴囊猛烈收缩,这次射精来得很迅速,他拿出纸巾堵住了 马眼口,但还是有少许精液滴出来。
射精结束后,老赵的蓬勃性欲下降了不少,自责懊恼再次涌上心头,叹了一 口气,刚欲扔掉纸巾,女儿恰逢将身子转了过来。
黑暗中,老赵注视着熟睡中的女儿,一股怪异的想法油然而生,他沉默了好 一会,手指沾了点精液,轻轻伸进女儿的温润唇瓣里。
在手指碰到女儿的贝齿后,他没敢停留太久,很快又缩了回来,指尖上的精 液已经都抹进去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孽……老赵暗骂着自己,内心却又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就这样,他侧过身,患得患失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老赵早早地起床熬粥,约莫到了九点,赵清懿才从床上爬起来, 睡眼惺忪地看着老赵:「爸,你站在那干嘛呢?」
「……进来喊你起床啊,该吃早饭了。」老赵的话带着一点心虚,他没有察 觉到女儿有什么异样,暗自释怀,又有一丝失落。
「好嘛。」
女儿伸了一个懒腰后,闻了闻空气,十分好奇:「咦,爸你喷了香水吗?」
老赵愣了会:「没有呀,咋回事?」
「好奇怪……」
赵清懿看向四周,脸带疑惑:「就感觉嘛,突然香了很多,挺好闻的,从哪 里飘来的呢?」
见她开始闻被子,老赵有点心虚,含糊其辞地说:「别闻啦,起床洗漱一下, 抓紧吃点早餐填肚子。」
「好咧。」
赵清懿不死心,又闻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她关上房门后,换了一身 白T 恤和超短牛仔裤,白皙的光腿裸露在外,让老赵差点以为她没有穿裤子。
「你们女孩子,怎么就不注意保暖呢,等老了,风湿了,你们就知道麻烦了。」
「爸,我会很注意的,放心啦~ 」
两人又聊了一会,老赵便拿着锄头出门,开始了新一天耕耘。赵清懿则负责 打扫屋子,洗被子,再晾晒起来。
然而老赵却看到庭院外的石阶坐着一个女孩,正是林静。
她一身普通的长袖衣衫和裤子,安静等着,眼睛注视远方。
「林静?你怎么来了。」
「老师。」
林静急忙站起来,想上前拥抱他,却又有些顾忌,双手搭在背后,怯声声地 说:「我说了嘛,今天会来,我……想你了。」
老赵还真的忘了这茬事,他向后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孩子,你先回去吧, 家里有人呢,这里补习……不方便。」
林静有点委屈地抿抿嘴,她没有放弃,说出另一个提议:「老师,要不你来 我家吧,父母今天去县城了,他们很晚才回来呢。」
「使不得,使不得啊,孩子,是我老糊涂了,我们不能犯错啊。」
「不不,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有一些题目不会呢,只是想请教你,可 以吗?」
一谈到学习,老赵就上心了:「咋了,是哪道题,这周的?」
「是新的,老师你等会能过来嘛,我在家里等你。」
「你这孩子,我……好吧,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林静的笑容很灿烂,朝老赵挥了挥手,随后小跑着离开他视线,似乎生怕他 会反悔。
这孩子……老赵摇头,回到屋子里,将尘封的课本和习题拿出来,还有老花 眼镜和纸笔都装进了袋子里。
当赵清懿得知老赵要出门时,原本也想跟着出去,却被他拒绝了:「你这孩 子,我是到学生家里补习,你去干啥呀,不无聊嘛。」
女儿忍不住嘟囔:「爸你不是退休了嘛,怎么还要补习。」
这句话瞬间戳中了老赵的软肋,他顿时沉闷了,脸上的皱纹变得更深:「孩 子,我这辈子干的只有这一件事,教书育人呀,其他的,我真的不会,唉,回顾 这一生,错过了许多,蹉跎了许多,我确实太没用了。」
赵清懿明显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捏了捏肩膀,柔声安慰:「爸,好啦,我 只是心疼你,想你好好休息嘛,既然学生需要你,那你就去吧,你还是能发光发 热的放心,不过记得中午早点回来噢,刚好冰箱里还有一些菜,我弄点好吃的给 你。」
老赵宽慰地笑了:「好好。」
他戴上斗笠出门,推着二八杠走向村道。
林静的家在村头靠近集镇的位置,一栋很普通的二层砖瓦房,老赵每次经过 都能看到林静站在二楼阳台。
十多分钟后,老赵将自行车停在林静家门前,走进去,里面果然只有林静一 人。
「孩子,在哪里补习呀?」
林静将大门关紧后,牵着老赵的手往楼梯走:「老师,我们到二楼房间吧, 那里有书桌。」
不知道为何,当老赵走进林静的闺房时,沉寂的内心有了原始冲动,寡男寡 女共处一室,总能让人浮想联翩,尤其两人昨晚才有了暧昧的肢体接触。
林静的卧室很小,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桌子,就没有其它家具陈设了。
老赵坐在床边,戴上老花眼镜,从袋子里掏出课本和试卷,又看了看桌面上 的新试卷,低头问道:「是哪道题?」
见旁边没声音,他转过头,整个人愣住了。
只见林静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下来,细嫩的玉腿覆盖了一层半透 明的黑丝长筒袜,一直延伸到美腿根部,性感魅惑,双腿间的神秘部位被白色内 裤遮住,隐约能看到鼓起的阴阜上有稀疏阴毛。
几乎在同一时间,老赵的下体就有了反应,他嘴唇上下碰了碰,语气生涩: 「孩子,你这是……干什么?」
林静的脸蛋酡红,她鼓足了很大勇气张开腿,羞涩地说:「老师,我身上还 有很多疑问,你能帮我解答吗……」
这大概是最色情的提问方式了……空气中交织着最原始的情欲,老赵怔在了 原地,心神几乎被她的诱惑胴体所吸引,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爬上了床,两人很快 地搂抱在一起。
唇吻湿舔,轻衫褪下,少女的香滑肌肤尽数裸露,两人的唇部碰在一起,舌 尖交融,水润黏滑,发出滋滋的轻吻声。
老赵的脑袋嗡嗡轰鸣,他那粗糙的手掌划过少女的香肤,就好比白白嫩嫩的 豆腐般,触感柔滑,尤其是玉腿上的黑丝袜,像是在抚弄丝绸般,纤薄滑腻,充 满了极致性感。
林静最初能分开双腿已经羞耻得无地自容,如今看到老赵开窍了般含住她的 鸽乳,甜蜜地露出笑容,敏感的乳头被来回舔弄,不由地小声轻吟。
这一刻,老赵放下了仁义廉耻,只想索取眼前少女的美好胴体,林静的内裤 很快被脱下,迷人阴阜有一小簇萋萋芳草,却无法遮住湿润屄穴,那股清冽的淫 靡气息,勾动着老赵的最原始冲动。
他甚至忘了有前戏这件事,直喘粗气,手哆嗦着捏住阴茎,往屄缝处挺进, 龟头很快撑开两瓣湿润阴唇,一点点探进去。
「老师,疼……」林静闭着眼睛,双手搂住老赵的脖子,似在求饶,又像是 渴望。
老赵紧张地直冒汗,他双手撑着床面,干瘪的屁股往前耸动,那根阴茎再次 往屄穴里用力探索,就仿佛冲破了某层薄薄的阻碍,整根阴茎噗哧地插了进去。
「呜……」林静疼得用双腿缠住老赵的腰,眼泪滑落脸庞。
老赵爽得灵魂升天,只觉得阴茎插进去一处紧密柔软的膣道,那里死死箍住 阴茎,强烈刺激险些有射精冲动。
老赵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做爱了,他激动地往下看,发现性器交媾部位有点滴 猩红血液渗出,想来阴茎感受到的湿润就是处女血了,这也意味着,林静终于成 为了老赵的女人。
「林静……」老赵双眼通红,竟不知如何开口。
林静睁开眼眸,轻抚他干皱的脸,柔声道:「老师,我没事,好好爱我。」
得到学生的鼓励后,老赵哼哧回应,开始耸动下身,只觉得少女的阴道在收 缩蠕动,两瓣娇嫩花唇摩擦着阴茎,整个房间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呼呼,呼呼……」老赵大喘粗气,而身下的林静在适应了阴茎尺寸后,有 节奏地呻吟,脸蛋娇怯可人,弹腻香滑的双乳轻轻晃动。
一双美腿用力勾住老赵的腰,滑腻似酥的黑丝袜触感让老赵渐入疯狂,手指 忍不住触摸玉足,在丝袜的衬托下精致妩媚。
他彷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虽然那时候空有旺盛精力,却没有嫩屄可操,如 今林静弥补了他的这份遗憾。
老赵最初的抽插动作十分生涩,熟悉后速度不断加快,少女的白皙玉乳颤抖 激荡,屄缝处已经停止流血,转而流出一丝黏糊清液,晶莹透亮,很快遍布阴唇 边缘。
阴茎来回抽插变得粼光闪闪,两人的交媾部位很快湿得一塌糊涂。
林静的呻吟轻柔动听,紧蹙眉头似乎渴望更多,而且脸颊越加迷醉,皓白躯 体娇颤火热,有细微香汗涌现,娇臀会微微抬起,从而承受老头的持续撞击。
陷入迷醉中的她,仍然不忘老赵的感受:「老师,你这样……舒服吗……啊 ……」
「呼……舒服,你呢……」
「有点痛……但是……也好舒服……原来她们说的做爱……就是这种感觉… …呜呜……」
林静配合着老赵的抽插,抬起了双腿,搭在他肩上。
老赵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少女美腿上的黑丝袜,甚至学着视频里的动作,尝试 用力撕扯,很快纤薄的丝袜被扯得七零八落。
「老师,你喜欢我穿丝袜吗?我特地去了县城买回来。」林静抚摸着老赵的 脸庞,像是在看情郎般,眼神里藏不住浓厚爱意。
「呼……喜欢……我都喜欢……」
「那我以后多穿点给你看,好嘛,老师~ 」
她的娇吟陡然提高音调,妩媚精秀的丝袜嫩足划过老赵的胸膛,透薄的丝袜 质感还有朦胧的芬芳体香,进一步刺激着老赵的心神。
「孩子,你真的好漂亮……呼……」
「老师,请好好爱我……啊……融为一体了……」
林静的娇喘就如致命春药,他老脸发烫,终于忍不住了,腰间用力往前挺, 阴囊猛烈收缩,大量精液全都灌进了处女的屄穴里。
林静的柔软娇躯搂住老赵,双腿死死缠住他腰身,鼻子发出喘喘香息。
射完精后,老赵没有丝毫疲软期,双手继续搂住她的柔腰,龟头重新来回抽 插,紧窄的膣道在精液浸润下变得十分湿滑,阴茎的每一次撞击,都深深顶进阴 道最深处。
「老师……我好麻……呜……啊……」林静清哑的呻吟变得销魂蚀骨,屄缝 里流出不少晶莹液体,双腿抽搐抖动,几乎发不出声音。
老赵超脱了年龄和孱弱躯体的束缚,一遍遍抽插,第二次射精很快到来,龟 头剧烈抖动,在阴道里喷出一大股浓稠精液。
射精完后,他浑身虚脱,眼冒金星,将阴茎拔出来后,直接仰头躺在了床上, 累得无法动弹,胸膛不断起伏。
林静的脸蛋红彤恍惚,她也躺在旁边一动不动,屄穴由最初的粉润变得淤红, 两瓣阴唇被摩擦得无法合拢,从屄缝里持续流出一缕缕精液。
等老赵缓过劲时,也总算知道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有多荒唐,声音略显苍老 :「孩子,你不会爱上我这个糟老头了吧?」
林静顺势依偎过来,像一只温顺母猫,语气轻柔:「老师,我不知道什么是 爱,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你身边。」
老赵隐约担忧,叹着气说:「孩子,我今年70岁,你才刚过18岁,人生还很 长呢,如果被传出去了,对你我都不好。」
林静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老师,我不怕。」
见老赵没有说话,林静的语气更低落了:「我会很乖的,老师不要嫌弃我… …」
「老师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害怕,担忧。」
「老师,我会很安静,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在家里等你,你想我了就过来, 好吗?」
近乎卑微的哀求,让老赵将林静搂在了怀里:「孩子啊,你会后悔吗?」
「老师,我永远不后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好……」
老赵感慨万分,感受着少女鸽乳的滑嫩,胯下阴茎又有了抬头迹象。
「老师,这次让我来吧。」
林静尝试着坐在老赵身上,手指固定住龟头,柔腰缓慢下压,阴茎成功撑开 了屄穴,一点点吞没,最后整个翘臀和胯部贴合一起,发出沉闷的「噗哧」。
她蹙着眉,笨拙地前后扭动,转圈旋磨,轻声娇喘,鸽乳也跟着轻微晃荡。
「老师,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孩子你太迷人了。」
老赵抚摸林静的玉葱嫩腿,黑丝袜的映衬下迷离诱人,少女的阴唇红润涨满, 肥美嫩肉先是被挤进去,又被缓慢挤出来,膣壁褶肉清晰可见。
老赵用手托住柔软娇臀,配合着撞击,龟头深深撞进女孩的阴道深处,那里 滚烫湿滑,宛如有另一张性感小嘴亲吻着龟头,这时林静的呻吟也变得急促娇媚。
「老师……我要来了……啊……」
老赵憋红了脸,腰身再次往上挺,精液噗哧而出,肿大的阴囊似乎有许多存 货,一次次射进少女的屄穴里,许多白色乳沫从阴唇里缓慢溢出。
就这样,两人盘缠大战了许久,久到两人都忘记了时间,直到他颤抖着走出 大门,推着自行车离开,才发现已经差不多下午两点了。
林静站在二楼阳台,恋恋不舍地朝他挥手。
老赵试了好几次都无法骑上自行车,双腿不断哆嗦,胸口更加气闷,一边咳 嗽一边推着自行车回家。
赵清懿一直站在大门口远眺,总算看到了老赵回家,气得直跺脚:「爸你去 哪里啦!我担心死你了!」
她原本还想多埋怨几下,却见老赵精神萎靡,整个人老态龙钟,以为他饿坏 了,来不及生气,急忙过来搀扶:「没事吧?饿着了吗?来,赶紧吃饭,快去, 我端出来给你。」
老赵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确实饿极了,也顾不上什么高血压高血糖, 硬是盛了两碗大米饭,狼吞虎咽地下肚。
一旁的赵清懿看着心疼,提醒他吃慢点。
吃完饭后,老赵只觉得眼皮睁不开,老腰酸痛彷佛快要断了,迈着沉重步伐 走进卧室,虚弱地说:「女儿啊,我先去睡会,没啥事别叫我。」
「嗯,去吧,家里我来收拾。」
他进去卧室后,仰头躺在床上,很快呼呼大睡,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等到窗户天色渐晚,老赵被客厅的一阵异响吵醒,他甚至还隐约听到了婴儿 的哭啼声。
咋回事?
他迷迷糊糊起来,揉了揉眼睛,身体没有中午那般酸痛了,浑身的劲似乎又 回来了。
老赵定了定神,穿上拖鞋,慢吞吞地打开房门,却看到一个饱满莹白的乳房 出现在眼前,那颗性感的乳头坚挺呈淡红状,上面还挂着几滴白色奶水。
女人正低垂着头哄着怀里哭啼的婴儿,想将乳头凑到婴儿的嘴里,柔声细语 道:「宝宝乖噢,不哭不哭。」
她想着避开客厅的人,走到偏僻一处哺乳,却没想到老赵突然从房门里出来, 脸蛋微红,连忙捂住胸口的衣衫,侧身避让,小声说:「公公,你醒啦……」
眼前女孩正是老赵的大儿媳,宫闻茵,今年25岁。
她永远都是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特别是生了孩子后增添了母性光辉,却丝 毫无法掩盖那精致如鬼斧神工般的脸蛋。
当初老赵去城市里看望刚出生的孩子时,就已经切身感受到了宫闻茵的烦恼, 医院里所有路过的男人,不管老少都忍不住回头,甚至有些冒失地还前来搭讪, 被老赵父子俩全部撵了出去。
他眼神连忙回避,轻咳着说:「小茵啊,你们都回来啦,是刚回来的吗,好 好,路上不累吧?哎呀,带孩子是真累……」
老赵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想着和她聊几句冲淡尴尬,但儿媳的乳白酥胸几 乎袒露在老赵面前,再聊下去似乎也不太妥。
他只能用手指来触摸婴儿的脸蛋,却刚好看到乳头从孩子的嘴里吐出,场面 更加尴尬了。
「那我先出去了。」
老赵腆着脸赶忙离开,宫闻茵早已羞得站在墙角里,抱着孩子没有转身。
刚到客厅,大儿子赵景城的洪亮声音便传来:「我带了一些好酒回来,老爸 肯定爱喝,老弟你俩今晚也别想逃了,三杯,至少三杯,哈哈哈哈……」
赵景城常年混迹于生意场所,整个人胖了很多,幸好留着平头,精气神仍然 很足。
二儿子赵景心则是标准的帅男子,他看到老赵出来后,笑着说:「爸你起来 了,我还想着进去叫你呢。」
三儿子赵景仁比较斯文,戴着一副很厚的眼镜,连忙站起来将老赵扶到长椅 上。
「哎呀,你们都回来啦,好好!」老赵开怀大笑,慈祥地看向客厅里的几人。
他当初给三兄弟起名的时候,算了一下族谱,恰好是景字辈,于是给他们的 尾字按照「诚心仁义」的顺序来排,也就是赵景城,赵景心,赵景仁,还有最小 的女儿赵清懿。
赵景城今年35岁,是老赵和第一任妻子所生,而赵景心、赵景仁和赵清懿是 第二任妻子所生,彼此之间的年龄相差不大,分别是23岁,21岁和19岁,都还在 读大学。
赵清懿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见到父亲出来了,连忙喊来大哥帮忙:「菜 备好啦,大哥轮到你颠勺了。」
赵景城拍了拍脑门,露出自信的笑容:「好咧,看我的,你们坐着会,菜很 快就好!」
两人在厨房里忙碌,赵景心则握住旁边女孩的手,对老赵说:「爸,我和小 臻上个月领证了,打算明年摆酒呢。」
「哎呀,好好好,能看到你们走在一起,我就宽心了。」
这个女孩叫欧阳臻,和赵景心同龄,两人在大学里谈了好几年恋爱,总算修 成了正果。
她一袭黑长发,秀丽绝艳,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甚至带有一点拒人千里之外 的寒霜和压迫,尤其那漆黑的眸子像是能洞穿人性,或许也因为如此,她留着的 空气刘海增添了几分灵动俏皮,将这股锋芒稍微收敛。
浅灰色的长风衣里是白色蕾丝边衬衫,胸口编织着一朵大蝴蝶结,剪裁贴身 的黑裙子和黑色骑士靴相得益彰,让覆盖了透明丝袜的颀长美腿更加亮眼。
老赵之前看过几次欧阳臻,对这个未来二儿媳是相当满意,只是每次从她身 上散溢出来的冷傲气质,都让他感到一丝压力,彼此之间也很少聊天。
后来打听到欧阳臻的家庭,原来父母都是大律师,在这样一个精英环境中成 长,也难怪二儿媳的气质迥然于普通人了。
可能是领证的缘故,欧阳臻成为老赵的儿媳后,气质变得优雅含蓄,浅笑: 「爸,知道您爱喝酒,我拿来了一些有年份的珍藏白酒,都是您喜欢的。」
她将礼盒轻轻递给了老赵,纤手柔白细嫩,指尖触碰传来的冰凉让老赵心神 旖旎,连连点头:「小臻,破费了啊,不用客气,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赵景仁见状,也牵着旁边女孩的手,介绍给父亲:「爸,这是我刚谈的女朋 友,她叫夏倾燕,今年刚读大一,19岁,和清懿的年龄一样。」
夏倾燕是标准的美少女风格,扎着略微蓬松的双马尾,形象甜美灵动,一身 传统的校园JK制服打扮,小西装外套,格子衬衫和百褶裙,还有半透明的黑丝裤 袜和皮鞋,整个人灵秀脱俗,甚至有点呆萌可爱。
夏倾燕有点羞涩,怯生生的模样,可能是刚才盯着老赵太久,竟一时忘了措 辞:「爷爷,您好呀,我是夏倾燕……」
赵景仁碰了她一下,她立马反应过来,脸蛋更加滚烫:「啊,对不起!叔叔, 叔叔您好,我是夏倾燕,我我刚才脑抽了,您不要介意……」
老赵哈哈地挥挥手,毫不介意:「我这把年纪呀,你叫爷爷也是可以的,哈 哈。」
第04章:歹念
「呛死我了……咳咳……」
赵清懿一边咳嗽一边从厨房里走出来,里面的烟熏得她脸蛋有一点发黑。由 于厨房没有排气扇,只有一扇很窄的天窗,柴火一旦没有控制好就容易冒出灰烟。
老赵见状,连忙起身拿过一条干净抹布帮她擦拭脸蛋,被女儿拒绝了:「哎 不用,我去洗洗脸就好了。」
厨房里忙活的赵景城同样被呛得很,一边捂鼻子一边喊:「各位再忍忍,很 快就好了!」
老赵刚想冲进厨房帮忙,被赵景心拦住了:「爸你坐下,都忙活一辈子了, 今晚的烧火交给我吧。」
赵景仁后知后觉,也自告奋勇加入进来:「哎也算上我。」
三兄弟在厨房里忙活,然后咳嗽声更大了,老赵在外面看着干着急,被女儿 拉到了长凳上坐着:「爸你就放心吧,大哥是顶级大厨,什么场面没见过呢嘻嘻。」
老赵摇头苦笑,以前忙惯了,一下子空闲突然变得无所适从,这时宫闻茵也 从里面走出来,坐在了客厅旁的椅子上。
此时赵清懿坐在老赵旁边,夏倾燕则在右边,对向是欧阳臻和宫闻茵,一共 四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哪怕已为人妻的宫闻茵,年纪也才刚迈入25岁,客厅顿 时充满了莺声燕语。
夏倾燕明显是个小话痨,叽叽喳喳说出各种天马行空的话题,甚至还手舞足 蹈,惹得众女掩嘴轻笑。
老赵虽然一个都听不懂,但是夏倾燕的百褶裙扬起的角度很快,那覆盖在纤 细美腿上的朦胧黑丝袜就如致命春药,深深吸引住老赵的注意力。
女儿赵清懿穿着清凉的超短裤,皓白细腻的美腿同样充满了致命诱惑,更不 要说欧阳臻那黑裙子和黑色骑士靴的冷艳搭配,薄透的丝袜让腿部肌肤毫无瑕疵, 散发着柔媚光晕。
宫闻茵穿着一身宽松的哺乳长裙,怀里的孩子喝完奶后,双手仍然在扒拉妈 妈的胸脯衣服开口,里面的乳肉若隐若现,衣服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点奶渍。
可能是屋内闷热,夏倾燕还脱掉了小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校园风格子衬衫, 蓬松的双马尾微微摇晃,纯真俏皮的模样让老赵忍不住遐想连篇,回忆起黄色电 影里将少女按倒在胯下时的香艳场景,他的裤裆又有了坚硬反应。
闻着少女们飘逸出来一缕缕少女幽香,老赵只觉得自己活在了女人国里,倘 若这些女孩都是自己的老婆,岂不是一件妙事?
正当他的眼睛乱瞄,整个人沉浸在意淫中时,却发现欧阳臻始终注视着自己, 眸子里满是冷意和嫌弃,老赵也不知道这样的形容是否恰当,反正这位二儿媳总 是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淡。
但紧接着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偷瞄向欧阳臻的裙子里,导致别人翘起了二郎腿, 挡住老赵进一步的视线侵袭。
老赵略显尴尬,也不敢和她对视,总担心会被看穿自己的龌龊心思。
很快,赵景城从厨房里端出来四五道家常菜,大家忙活了好一阵,最后八个 人挤在一张方桌上,彼此之间略显拥挤。
老赵和女儿坐在一边,右边紧挨着冷傲的欧阳臻。由于坐姿问题,老赵的膝 盖直接碰到了欧阳臻的丝袜美腿,在她的香膝和小腿间停留。
欧阳臻避无可避,看了看老赵,表面不动声色,然后身子尽可能往另一侧挪 动,和老赵保持一定距离,但依然不可避免地被膝盖蹭到腿部丝袜。
后知后觉的老赵才发现了端倪,露出歉意表情,又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事实 上,带给他最大吸引力的还是旁边女儿的白皙美腿,完全卸下防备的赵清懿,让 自己的美腿和父亲紧贴在一起,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赵景城碰完酒杯后,笑着对老赵说:「爸,我在镇上订了一个大蛋糕,过几 天咱们喊上同村的人,一起痛痛快快摆上几桌,你的70岁大寿呀,总要风光一点。」
老赵不想他们破费,连忙摇头:「汰,你有点钱就瞎折腾了,不摆不摆,我 们一家人自己吃顿饭就行了。」
其实老赵担心的不是钱,而是惦记着学校里的那件事,总害怕东窗事发,如 果现在大张旗鼓吆喝村里人喝酒,万一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出差错了就很难看。
见老赵坚持,赵景城也没再劝说,转而说起另一件事:「那就这么定吧,对 了爸,这次我们回来除了庆祝你老人家生日外,也是想着把你接出城里,享一下 清福,你也在这里呆了大半辈子了……」
又是这个陈年旧话题,每次老赵都是摇头拒绝,执拗地留在大山里吗,无论 三兄弟怎么轮番劝说都无济于事。
原本老大以为这次的劝说无功而返,哪想到父亲一改往常,没有思索多久, 缓慢开口:「这件事啊……让我考虑考虑吧。」
旁边的赵景心赶紧趁热打铁:「爸就别犹豫了,你都退休这么多年了,也该 考虑下自己的晚年生活吧,这里除了栋祖屋什么都没有,老大的房子已经装修好 了,整整300 平,有五个大房间,住着很舒服。」
「你这孩子,我是贪图什么大房子吗?」老赵摇头,内心暗道,我只是怕那 件事传出去而已。
赵景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赵景心,乐呵呵道:「爸我知道,知道,我最近生 意很忙,只有闻茵在家里照顾孩子,我想着,你不是很想抱孙子嘛,不是有句谚 语叫什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哈哈?」
「你这孩子,我哪会带什么孩子?」老赵摇头,语气却没有那么坚定了。
赵景城趁热打铁:「爸,我明天去镇上打听一下,要不干脆将这房子也卖了, 反正啊,到时候你去城里,这里也没人打理。」
老赵立即吹胡子:「不行!祖屋怎么可以变卖呢,那是你爷爷的爷爷留下的 屋子!」
赵景城尴尬地笑了笑,婉转地说:「爸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先去镇上打听打 听,就问问价格,如何?」
老赵连忙摇头:「你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爸,这件事我也先拍板了,等生日过后,我们就接你出去。」
老赵闷声喝了一口白酒,只轻轻点头,沉默不语。
坐在旁边的欧阳臻同样很少说话,她全程用手托着白碗,保持淡雅微笑,却 更像是拒人千里之外,又或者生怕老赵的大嗓门将唾液飞溅到她碗里。
夏倾燕在饭桌上几乎贡献了一半话题,活泼好奇,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从脑 袋里蹦出,心理年龄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小几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赵的错觉,他明显察觉出来,只要夏倾燕开口说话,其他 人就会不自觉地认真听讲,哪怕是喝醉状态下舌头发麻的老大,当轮到夏倾燕发 言时,竟也一本正经地答复她那些不着调的问题。
这个女娃啊,似乎不简单……老赵这辈子吃过的盐也有几吨,在心里简单下 了一个定义。
吃完饭后,除了欧阳臻滴酒不碰外,其他人都有一点醉意,赵景城几乎干了 一半的白酒,差点趴到在酒桌;
赵景心也喝得不少,但是他的运动底子好,依然能谈笑风生;
赵景仁戴着厚厚的眼镜,总是一副斯文模样,喝完酒后脸色也没有变化。
夏倾燕的脸靥绯红,楚楚动人的可爱模样惹人怜惜,她拉着赵景仁一起坐在 长凳子,手里摁着电视遥控器,在十几个卫星台之间切换,最后停留在一部卡通 动画,整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老赵原本想帮忙收餐桌,被几人阻拦了,便一个人站在大门处吹风乘凉。
这时,他才发现庭院里停着两辆车,一辆是熟悉的白色SUV ,之前听赵景城 说是一个日本品牌,开了好几年;另一辆黑色轿车他完全没有见过,车身低矮, 而且只有两扇门,整体造型凌厉夸张,远远看着,像极了放大版的蟑螂,挺不好 惹。
「爸,你在看啥呢?」赵清懿收拾完碗筷后,拍了拍老赵肩膀。
老赵指了指眼前的黑色轿车:「这辆车是谁的?造型这么古怪,我还是第一 次见,我看看车标,这是一头……牛吗?」
赵清懿压低声音说:「爸,这辆跑车是夏倾燕的,价值好几百万呢。」
「几百万?」
老赵吓得连忙将手缩回来,生怕弄脏了名贵跑车。
宫闻茵来自普通家庭,欧阳臻的父母是律师,这些老赵一清二楚,唯独夏倾 燕不清楚什么家底,他将女儿拉到一边,小声说:「女儿啊,你来给我说说,她 是什么来头?家里是做什么的?」
赵清懿和父亲坐在长椅上,然后将自己知道的都抖出来:「爸,夏倾燕是我 隔壁学校的,她爸是一个企业家,听说是做外贸的,在江南市很出名呢,资产估 计有上百亿吧,上市公司有好几家,噢对了,二哥和二嫂就是在她父亲的公司里 实习呢,二嫂的父母是做律师的,可能也和这家公司有长期合作关系。」
「这次呢,原本只有我和大哥大嫂回来,但是夏倾燕对这边的乡土生活很感 兴趣,她坚持要来,所以……我们就全部回来了,毕竟夏倾燕在名义上,还是二 哥二嫂所在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呢。」
一番云里雾里的人物关系让老赵摸不着头脑,但他大致明白了一点,心思单 纯的夏倾燕,家庭背景很雄厚,也难怪每次她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会保持安静 状态。
「奇怪……」
老赵思考了很久,这样一位千金小姐,怎么就看上普普通通,像个木讷子的 老三呢?
老赵说出这个疑问后,赵清懿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两人在同一个班级, 相处久了,或许会摩擦出点火花吧,毕竟她挺单纯的,性格又很好,估计是看重 了三哥的书呆子模样呢,不过……」
她往后看了看,凑到老赵的耳旁:「听说夏倾燕的爸爸很不喜欢三哥,父女 之间还闹得很不愉快呢,后来可能是妥协了吧,也可能是宠溺,毕竟是唯一的女 儿,所以由着她。」
老赵叹了一口气:「不喜欢也是正常的,人家是亿万富豪,咱们是普通的农 村家庭,门不当户不对,还是千金独女,岳父挑选女婿肯定要靠谱才行,老三啊, 恐怕要受不少委屈了。」
赵清懿嘿了一声:「爸,我看三哥很享受这种委屈呢,估计他会习惯做上门 女婿的。」
老赵笑骂了她一句:「你这孩子,净瞎说。」
赵清懿一边捏着他的肩一边说:「爸,你不知道,我听大嫂说,前段时间呀, 大哥通过夏倾燕的关系,从公司里借了好几百万呢,最后才勉强维持生意的运转。」
老赵被吓了一跳:「景城借这么多?」
他想起赵景城刚才的那番话语,隐约猜到自己儿子,莫不是缺钱了才想着变 卖祖屋吧?这破地方又能卖多少钱?
赵清懿继续自顾自分析:「嗯,老哥今年的事业突飞猛进,开了十几家连锁 火锅店呢。」
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老赵不懂,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只是他隐约感觉 到,似乎全家人的命运都被绑定在夏倾燕这个19岁女孩的身上了。
赵清懿喝了酒,全身飘溢着淡淡酒味,而且有点站不稳,老赵便让她先回去 了,自己一个人在庭院外晃悠。
可能是习惯使然,他竟然又来到了后院的小山坡位置,注意力不自觉地被那 瓦房透露出来的零星光亮吸引住。
他迈着僵硬步伐,一点点走过去,确定身后没有人后,身子整个挨在墙面, 让脑袋使劲往瓦房的缝隙里钻。
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洗澡声,竟然是他的大儿媳宫闻茵。
那诱人香滑的胴体,在水蒸气迷雾缭绕下婀娜玲珑,浑身的肌肤耀白无暇, 尤其是那饱满挺翘的硕乳,随着手指揉搓而左右弹跳,那粉嫩乳头竟然还有白色 乳汁溢流出来。
此情此景,让老赵的胯下欲火焚烧,三两下就将裤头解下来,抓住阴茎来回 搓弄。
在误食妖艳果子后,老赵的阴茎尺寸一如既往地矮短,没有任何变粗变长的 迹象,但是硬度比以往更加持久,而且射精完后很快能勃起,也算是一个小安慰。
他脸色涨红,一边窥视一边撸动阴茎,很快就缴械了第一波。
当宫闻茵洗完澡出去后,没过多久欧阳臻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浴巾和衣服。
老赵瞪大眼睛,这下是双喜临门了。
只见二儿媳一点点卸下自己的伪装,轻轻褪下白色蕾丝边的衬衫,露出同样 白色的乳罩,紧紧束缚住傲人乳房,当乳罩解开后,白皙的玉乳跌宕摇晃,乳尖 粉盈娇俏,像鲜艳的樱桃般。
她接着脱下黑裙子,露出了透明丝袜覆盖下的颀长玉腿,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透露着性感妖艳,隐约能看到薄透内裤里的黑色芳草。
欧阳臻刚准备脱丝袜时,身子突然停住了,她猛地抬头,看向墙角的那道黑 色缝隙。
老赵被吓得心脏几乎停止了,他一动不动,不确定儿媳是否发现了自己。
欧阳臻轻轻皱眉,犹豫了会,还是选择用手捂住胸口,然后从旁边拿出沾湿 的纸巾,轻轻塞住了缝隙。
墙缝溢出来的光亮被彻底堵住了,老赵的炽热内心也被一点点浇灭,心脏疯 狂跳动,随后郁闷地返回屋子里。
祖屋虽然破旧,但是房间不少,一共有五间,排除掉杂物间后,能腾出来四 间卧室。
赵景城夫妻一间,赵景心和欧阳臻一间,赵清懿和夏倾燕一间,老赵和三儿 子赵景仁共睡一间。
半夜老赵完全睡不着,胯下阴茎始终硬挺,旁边还睡着充满书生气息的三儿 子,打起呼噜来十分烦人。
他不耐烦地起身,穿上凉鞋走出卧室,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客厅很安静,老赵站了会,握住水杯的手微微抖动,随后他下定决心,静悄 悄地来到后院,打开门栓,晚风顿时呼啸而来。
那里正挂着几排换洗后的衣服,其中最亮眼的是几个女孩的贴身内衣,红的 白的粉的花枝招展,丝袜裤袜迎风飘扬,晃得老赵的心十分难受。
他一眼就认出了欧阳臻的透明裤袜,捏在手里质感滑腻,脑海里忍不住闪过 一丝旖旎,邪欲持续酝酿。
老赵又拿起夏倾燕的内衣裤,放到鼻子里深嗅,整个人沉醉其中。
站了好一会,老赵松开手里的内衣,尚存的理性让他没有拿女孩子的贴身内 衣亵渎,因为他的渴望远不止于此。
老赵往回看向屋子,三角眼变得更加阴沉,嘴角忍不住裂开。
原本漆黑的天空,像是频闪一样轻微抖动,吓了老赵一跳,还以为是打雷了,赶 紧又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赵景城和赵景仁两兄弟去了镇上采购物资,无聊中的赵清懿说了一 个提议:「哎,要不我们去爬山吧,我前几年爬过,那里山顶有一处废弃的塔楼, 很神秘的!」
赵景心早已憋得慌,拍大腿同意:「好啊,反正附近也没有篮球场,我都快 要憋疯了,小臻一起去吧?」
欧阳臻明显犹豫了,旁边的夏倾燕眼睛一亮,拍手道:「好呀好呀,我们要 组建冒险小分队了!」
欧阳臻见状,轻微点头:「嗯,那就一起去吧。」
老赵浑身精力无处宣泄,当仁不让同意了了,宫闻茵则留在家里照顾孩子。
后山连绵几十里,群山环绕,绿茵密布,算是这片焦黄大地罕有的青葱风景。
赵景心首当其冲,拿着一把镰刀率先开路,赵清懿跟在后面充当导游,顺着 儿时的记忆指引方向。
欧阳臻走在中间,隐约和老赵保持着一定距离。
夏倾燕虽然刚上大学,对什么事都充满好奇,说出来的话经常让人啼笑皆非。
可她走着走着,脸色不太对劲,还是欧阳臻率先察觉到她的异样:「倾燕, 你是怎么了?」
夏倾燕勉强笑道:「我怕高……」
欧阳臻柔声说:「要不我们歇会吧,还是说你想回去?」
「我想回去了……」夏倾燕没有往昔活泼,不敢看旁边的山崖。
老赵看了看太阳方向,沉声说:「这样吧,我带小燕先回去,你们继续往前, 清懿你记得下山路是哪一条吧?」
「爸我知道,放心吧!」
前方的赵景心停下脚步,转头朝欧阳臻挥了挥手:「臻,快来,这里有好玩 的东西呢!」
夏倾燕露出放心的表情:「欧阳姐姐,你去吧,有爷爷……叔叔陪着我呢, 我没事哒。」
欧阳臻回头看了看老赵和夏倾燕,脸色平静,点头:「好,那待会见。」
一行人走远后,只剩老赵和夏倾燕两人。
原本还在强撑的夏倾燕,顿时腿肚子更软了,脸蛋变得煞白,一动不动,刚 才的伪装原来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她。
老赵见状,连忙提议:「孩子,来,手给我。」
「嗯……」
夏倾燕伸出柔软的纤手,让老赵牵着一点点下山,他还特意选择了另一条较 平缓的下坡路,避开原来的陡峭悬崖。
老赵的骨头也不好,下山小心翼翼,黝黑的粗糙手腕牵着白皙藕臂,只觉得 肌肤细腻如脂,内心旖旎更甚。
可能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老赵开始闲聊起来:「孩子啊,你和景仁是怎么 认识的呀?」
一提到赵景仁,原本怕高的夏倾燕,果然陷入了回忆中,露出笑容:「爷爷, 我们是在图书馆里认识的,当时我在复习,然后……」
老赵安静听着,也没有纠正她的爷爷错误称号,少女的清脆悦铃声音,让他 彷佛回到了小时候牵着女儿的手回家的日子,朴素而温馨。
可说到最后,夏倾燕停在了原地,眼泪吧嗒往下流:「爷爷,可是……我下 学期就要出国了。」
老赵疑惑:「孩子,出国不是好事吗?怎么哭了呢?」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和景仁说,我这次出去,可能就不回来了,我爸爸 希望我能继承他海外的事业,分担家族风险,我不懂这些,我好难过……」
老赵沉默了会,缓慢开口:「孩子,你是确定好了吗?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夏倾燕摇头,脸色黯然:「爷爷,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但是我没得选择… …啊——!」
她突然尖叫起来,原来有一条手指粗的小蛇缠绕在她足踝部位,老赵见状, 原来是最常见的翠青蛇,幸好没有毒,他连忙抓住蛇头用力甩脱。
夏倾燕被吓得倒在地上,双腿颤抖,腿部的白嫩肌肤瞬间出现两条浅浅牙印, 红色血液渗流而出。
夏倾燕的裙子本就很短,老赵看着裙里的诱人春光,少女的白色内裤甚至有 一道浅浅凹痕,裆部更加难受了。
她被吓得不轻,语气颤抖:「爷爷,那是蛇吗,我……我是中毒了吗,这是 什么蛇?」
老赵原本想安慰她一番,转念一想试着恶作剧,脸色变得沉重:「孩子啊, 这下不好了,刚才那条绿色小蛇叫竹叶青,它有剧毒。」
夏倾燕更怕了,急忙抓住老赵的手:「爷爷,蛇有毒,那我需要治疗吗,我 ……我该怎么办,呜呜……」
老赵继续戏弄她:「孩子啊,这种蛇毒很可怕,它会很快流遍全身,这里离 镇医院还有一个小时,恐怕是来不及了,唉,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这么倒霉。」
夏倾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爷爷我不要死……呜呜,我的初吻还在 呢,我还想去深海潜水,我要去贝加尔湖,我要去南极……我不能死在这里呜呜 ……」
她将头埋进膝盖里,一边呜咽一边哭诉:「再见了,爸爸妈妈,再见了景仁 哥哥,再见了苏菲,再见了……」
老赵顿时心软,决定不再戏弄她,连忙安慰:「乖孩子,好了好了……」
「爷爷,你你是有办法救我吗?」夏倾燕泪眼婆娑地看向老赵。
老赵的嘴唇颤抖了会,脑海里一个激灵,大胆荒谬的想法顿时浮上脑海。
「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治蛇毒,但是,唉……」
夏倾燕彷佛看到了生存希望,更加用力地抓住他手腕:「爷爷,你真的有办 法?」
老赵只觉得自己欺负一个纯真的小女孩,感到有点惭愧,但联想到女孩的身 份,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都在仰仗着夏倾燕的背后能量,他就觉得要做出一些决 定,哪怕是再龌龊的决定。
他握住女孩的脚腕,在上面揉搓了会,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乌青,随后指给 夏倾燕看:「孩子,现在毒性已经沿着经脉往上发作了,你现在感觉到很疼吧, 唉,可能再过一会就站不起来了。」
「爷爷,那我该怎么办,你刚才说有办法是吗!」
「孩子,我是有办法,可是治疗蛇毒的药方,是需要我的……那里,唉,孩 子,我实在没有脸皮说出来。」
「爷爷,你说,我不介意的!」
老赵犹豫再三,腆着脸皮说道:「孩子,要治疗竹叶青的蛇毒,只能用精液, 你知道什么是精液吗?」
夏倾燕怔了怔:「今夜?茎叶……精液?爷爷你是说,精……液?」
说出这个词时,她的脸蛋顿时绯红。
老赵痛苦地说:「没错,就是精液,治疗蛇毒最好的秘方是精液,你吞进肚 子后,蛇毒就会被中和了,可是孩子啊,抱歉我做不到,我如果这么做了,这辈 子就毁了,丢人,没脸见你!」
夏倾燕变得委屈起来,忍住了啜泣,轻声说:「爷爷,你不要见死不救,我 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会保密的。」
老赵又被哀求了好几下,最后心软了:「好吧。」
夏倾燕充满希冀地看向老赵,试探性问:「爷爷,那,那个精液,它是怎么 弄出来,是你,去尿……出来吗?」
夏倾燕对性知识的贫瘠简直像一张白纸,从小到大的全方位照顾,让她只知 道精液能怀孕,是来自于男人的阴茎,却不知道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老赵摇头:「孩子,它很难弄出来,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试过。」
夏倾燕心神慌乱之际,也没发现老赵话语里的漏洞,继续顺着他的语气说: 「爷爷,我们试一试吧,让倾燕帮你……弄出来,好吗。」
「孩子,你真的要帮我吗?」
夏倾燕犹豫了好一会,点了点头,哪怕再羞愧难当,依然善良地安慰老赵: 「爷爷,我会帮你的,我保证不说出去。」
「唉,真是作孽,好吧,好吧。」
夏倾燕闭上眼后,按照指示将老赵的裤子脱下,顿时露出两坨狰狞的阴囊垂 体,她悄咪咪睁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甚至连扑鼻而来的腥臭味都忽略了。
「孩子,你试着用手抓住阴茎,对,来回套弄一下。」
夏倾燕紧张地握住阴茎,听着老赵指示,两只手捧着,通过指尖来回撸动阴 茎,脸蛋酡红,怯怯地说:「爷爷,是这样吗?」
「是这样,就这样。」
她的手一直在发抖,脸转过一边,不敢注视老赵的阴茎,胸脯微微起伏,整 个人十分紧张。
然而捣弄了好一会,阴茎没有任何射精欲望,夏倾燕机械般地撸动,手腕近 乎僵硬,注视着前方试图不去乱想。
老赵进一步提出要求:「孩子,恐怕这样是射不出来的,毒性发作很快,如 果我们不能快一点,恐怕……」
夏倾燕抿着嘴,急得快要哭了:「爷爷,可是我不会,我已经很努力了……」
老赵循循善诱:「孩子,要不你用嘴含住它,这样或许能快点射精,不然拖 延越久,你的身体就越严重。」
夏倾燕惊愕住了,她看向老赵的丑陋龟头,上面有零星的皲裂纹,像萎缩的 蘑菇一样,龟头中间还有一点点腥滑的液体流出,那股刺鼻味道让她闻着忍不住 作呕。
「爷爷,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夏倾燕非常难为情。
老赵哀叹一声,将裤子往上提:「孩子,对不起,我实在过不了这一关,算 了,你有什么遗言就和我说吧,我看这里的风景挺不错的,那边有一个坟头,以 后你们可以作伴……」
夏倾燕被他的鬼故事吓到了,也不管什么恶不恶心,一边哭一边身子往前探, 张开粉嫩樱唇含住了龟头。
老赵差点要爽得喊出声,只觉得龟头伸进了柔软温湿的腔道内,被什么湿润 东西包裹住了,龟头马眼处甚至有畏缩的舌头在尽可能躲闪。
「孩子,就这样,慢慢含进去,对……」
在经过最初的恶心感后,夏倾燕含住阴茎来回舔弄,香腮不时鼓起,眼角泪 花残留,整个人楚楚可怜。
空旷山林里,一个娇小的清纯女孩半跪在地,努力帮一个糟老头子口交,场 面相当有冲击性。
可能是太刺激的缘故,也可能是齿感刺激,不一会儿,老赵的阴茎猛烈抖动, 连忙提醒她:「孩子,精液出来了,快,记得吞进去。」
夏倾燕连忙点头,痛苦地闭上眼睛。
阴囊猛烈收缩,一股股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眼睛通红的老赵,甚至死死按 着夏倾燕的头颅,固定住不让她往后缩。
夏倾燕几乎被迫吞下了所有精液,最后又干呕着咳出来许多精液,想起老赵 的叮嘱,她连忙用嘴捂着,不敢有一丝浪费,又全部努力吞了进去,最后不断地 咳嗽。
老赵恢复清醒后,连忙将阴茎塞回裤裆里,轻拍她背部,同时忐忑不安地看 着她,不知道发生在林静身上的变故,能不能复制在夏倾燕身上。
夏倾燕不断干呕,津液混杂着精液从嘴角流出,她楚楚可怜地看向老赵,声 音脆弱:「爷爷,这样就可以了吗?」
老赵点头,假装仁慈模样:「差不多了,你看,现在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 你应该感觉不到痛了吧?」
夏倾燕努力感受腿部的异样,糟糕的心情渐渐好转:「嗯,真的好很多了, 药效起作用了。」
虽然她的脸蛋有点绯红,却没有如林静那般陷入情欲之中,甚至还能重新站 起来,只是走路时,双腿更软了。
老赵见状,不由分说地将她背起来。
也是此刻,老赵才感受到她裙子角有一丝湿滑的液体流出,再看看夏倾燕那 略显迷离的眼眸,知道这事总算成了。
「孩子啊,治疗这件事,不光彩,你可不要说出去了。」
「爷爷我知道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帮助,我可能就,可能就……呜呜… …」夏倾燕说着说着又流泪了,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委屈,反正各种情绪糅杂在 一起,低声哭泣,整张脸靥梨花带雨。
老赵托着女孩玉臀,手指不经意擦过了裙子底部,甚至在大腿内侧轻轻按揉, 夏倾燕彷佛被触电了般,然而老赵的仁慈憨厚模样,成功骗过了她。
她止住眼泪后,变得更加羞涩,甚至将头埋进老赵的肩膀里,不敢哼出声音。
等回到家里,夏倾燕裙子底的内裤已经变得湿漉漉。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做出依偎老赵的亲密举动,踏进家门后,迅速冲向了房间, 关上了门。
老赵顿时迷糊了,想起之前林静第一次吃下精液时,全身几乎瘫软,并且瞬 间高潮,这次夏倾燕吃的精液量相当大,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
老赵变得更迷惑了,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未完待续)
贴主:夜月昼星于2022_12_15 21:41:23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