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 (27) 作者:sezhongse3
2022年8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二十七)爱与欲 魔物巨木的异空间内,身着款式各异的色气裙装,三位同为千年王国中顶尖
战力的美人儿展现出三种精灵族独有的妩媚风情,各有千秋,却同样的勾魂摄魄
。本是一片荒芜的冰冷地板上不知何时铺满了绿茵,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正是
最适合万物交配繁衍的初春时节。温暖而潮湿的空气中吹拂着青春的荷尔蒙,笼
罩在柔和光线下的女子们悄悄吐出半截香舌,细细娇喘,精灵一族那极为匀称的
身段配上极为暴露的裙装裁剪,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们各自的气质魅力,祭月高
贵地放荡着,若叶清纯地放荡着,璃月桀骜地放荡着,同样的精灵丽人,不一样
的美,只是无论她们之中哪一种美态,落在不同男人的眼里,心底大概都只会有
同一种愿景,压住她们,插入她们,强奸她们…… 隐藏在角落中窥视的神秘老者也不例外,裤裆里的生殖器官遵循着作为男人
最原始的本能,似要随时冲破那重重禁锢,喷出灼热的吐息,然而那张饱经沧桑
的老脸上却是一如既往地风轻云淡,像是早就习惯了老二这种不安分的状态,默
念圣典,顷刻间便将心头欲念压下几分,显得无比熟练,没法子,谁让他唯一的
爱徒本就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女子之一,姿色不输于任何一位女皇的教廷圣女
安德莉亚? 操控着这个异空间的,赫然是那位深不可测的教皇本尊,而不远千里潜入千
年王国的教皇大人,此刻正很没风度地用五颗照影珠记录下三位精灵美人丢脸的
一幕…… 教皇抚须而笑,人手一份,珠子虽小,物轻情意重,那四个人少不得要卖他
个人情,价格不菲的人情。 蔓藤在脚踝边抽出新芽,沿大腿一路攀附而上,放肆地将或长或短的裙摆撑
起,卷至后腰,露出三个吹弹可破的浑圆屁股,祭月三人依然呈跪拜之姿,上身
匍匐在地,似乎生怕惹起自然之灵的不快,不敢有丝毫的违逆,而且还相当默契
地同时将雪臀再抬高了一点,祭月的光屁股当然脱无可脱,若叶的丁字裤与璃月
夹在臀缝中的布条却在劫难逃,被蜿蜒的蔓藤毫不客气地一并扯下,三位性奴羞
红了脸,三个屁眼素面朝天,三枚淫穴历历在目,三个曾经心比天高的女人,不
情不愿,却又不得不摆出这么一个淫秽的姿势,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坚韧而粗壮的蔓藤再度缠住她们的四肢与腰身,祭月,若叶,璃月均是峨嵋
高蹙,不明所以,她们三个都这样听话了,也没打算反抗,再用这腕口粗的蔓藤
缠住她们娇躯岂不是多此一举,只是接下来的性罚马上就让三个性奴隶明白到,
自然之灵缠住她们自然有缠住她们的道理。 数颗有如活物的新芽覆上三人臀瓣,无比灵巧地探入后庭与淫穴两处肉洞,
撑住穴口边缘,随即将两处穴口往外拉伸,直至把两个可怜兮兮的肉穴扩张至生
理上的极限,一股暴戾而疯狂的意念沉沉压下,明明周遭寂静无声,祭月等三人
却仿佛听到了来自整座森林的冲锋号角,多年修炼而形成的敏锐直觉,让她们几
乎是本能地收缩约括肌,意图让那毫无防备的屁眼与阴唇稍稍闭合,然而那深埋
在敏感之处的种子又岂会让她们如愿?又是一阵触电般的痉挛,把三人最后的努
力化作徒劳的挣扎,应激反应下三枚淫穴迅速排出过量的爱液润泽阴道,她们还
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恶意,身体却比意识更快地作出正确的反应,这是她们作为
圣级强者的战斗本能,只是没想到会出现在这种事上,到底是什么危机让拥有着
圣级体魄的她们如临大敌? 三根硬如黑铁的橡树箭矢从三个方向呼啸而至,分别瞄向俯身翘臀的祭月,
若叶,璃月,萦绕在木条周围的风压肉眼可见地呈现出扭曲的气旋螺纹,三位传
奇射手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顿时都顾不上自然之灵是否会苛责,纷纷扭动起
屁股,意图避免木条对淫穴的直接冲击,然而无论她们如何晃起那肉感十足的臀
浪,却始终无法摆脱锁定,那根朝她们骚屄激射而至的箭矢,始终瞄准着她们的
小穴花芯,坚定且执着地捅向她们最脆弱的部位。 最可怕的一刻终于降临,三道惨绝人寰的心碎哀鸣同时荡漾在虚空中,高速
旋转的箭矢轻轻松松地洞穿早已掰开的穴口,直闯花房,与峰峦叠嶂的肉壁皱褶
相互摩擦出炙热的高温,一路烧杀抢掠,横行无忌,就这么如同强盗般撬开那最
后一道关隘的大门,残虐地没入子宫深处,为奸弄女子而特制的箭头抵在宫壁上
,借着疾驰的恐怖去势,在三位绝色美人的平坦小腹内顶起一小截锥形的凸痕,
巨大的惯性带动着整副娇躯猛然向前一挺,连带缠绕其身的粗壮蔓藤也被拔出地
表几分,若不是事先分泌了足够的淫水,千钧一发之际穴口蔓藤又及时拉扯住箭
身,祭月等三人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惨淡下场,尽管她们此刻的下场也好不
到哪去…… 蔓藤的抓力让她们完全承受了箭矢的骇人冲击力,三道水线整整齐齐地喷洒
出优美的弧度,带着残留的余温,灌溉着身后的土壤,美人失禁的窘迫在男人眼
中总是那般的赏心悦目,女人下体最脆弱的性器惨遭箭矢无情突袭,让她们同时
遭受着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深入骨髓的疼痛感将会永远铭刻在记忆深
处,成为她们此生挥之不去的噩梦,若叶与璃月小穴中的点点落红,宣告着二人
在性奴的道路上迈出了处女丧失这最重要的一步,两个此前泾渭分明的动人女子
,却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因为同一个原因开苞破处,让人不得不感叹命运的
捉弄。 然而这就结束了么?当祭月想起自己被掰开的除了骚屄外还有一个肉洞时,
第二枚如期而至的箭矢已经在瞄准她们屁眼的路上了…… 又是下意识的挣扎,又是毫无意义的挣扎,又是在男人们眼中看来分外可爱
的挣扎,橡木箭矢无所顾忌地钉入本应只用于排泄秽物的嫩穴,侵入内里温热的
直肠中,被蔓藤拽住去势的箭羽犹自颤动,三位优雅的精灵美人骚屄刚适逢侵袭
,屁眼又惨遭奇袭,腕口与膝盖在绿茵上生生碾出一小段惊心动魄的辄痕,带有
一缕哭腔的惨叫声,再度毫无悬念地纷纷扬起,她们只是单纯地宣泄着双穴受虐
的痛楚,宣泄着作为一个女人的无尽绝望。 还未从锥心刺骨的性虐痛感中回过神来,祭月等三人便感受到了骚屄与屁眼
中接踵而至的异动,没错,它在动,那两根扎入她们脆弱肉洞的橡木箭矢在动,
在蔓藤的带动下,像男人的肉茎一般来回抽插着她们饱受凌虐的红肿肉洞!痛楚
尚未消退,一股由粗粝的摩擦感而激发的奇异快感,无孔不入地沁入她们千仓百
孔的心田内,从那被战火熏陶过的残垣断壁中,温柔地,细腻地,羞涩地,抽出
活泼的新芽,一点点骚,一点点痒,在暴戾的痛苦中一点一滴撩拨起情丝,这快
感是如此的甘甜,便像一位坠入深海中的遇难者,死死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即
便被木刺扎得遍体鳞伤,也舍不得松开这唯一的希望。 没有任何约定,三位性格迥异的精灵美人儿却是无比默契地一起淫叫了,被
箭矢抽插着唤起女人原始本能的她们,像所有夜店中的风月女子一般,纵情淫叫
,那一声声银铃般清脆的风骚调子,与暗巷中那些二十个铜板便能操上一回的娼
妓如出一辙。 粗壮蔓藤卷起玉腿藕臂,将三位清秀佳人吊至半空,双臂反扭往后拉直,膝
盖微屈,无限美好的胴体维持着俯身翘臀的淫糜姿势,祭月本就灰白的双眸愈发
朦胧,若叶灵动的星眸愈发黯淡,璃月锐利的眼神失去焦点,骚屄与屁眼被箭矢
奸弄的同时承受着体重的压力,激昂的淫叫与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共同谱写着
一曲爱恨纠缠的悲情恋歌。 汗液与春水散发着精灵女子独有的芳香,洒满整片漆黑的虚空,淅淅沥沥浇
灌着三具媚肉身下的绿茵之地,蔓藤上又吐新芽,转眼间结出蓓蕾,繁花锦簇,
落瓣飘散在她们发端,耳畔,香唇,椒乳,蛮腰,圆臀,玉腿,脚尖,诡异花粉
细如尘埃,萦绕其身,与之前植入敏感部位的种子遥相呼应,恍惚间,祭月,若
叶与璃月体表敏感度数倍递增,白皙冰肌逐渐被红潮所淹没,彻底丧失了各自对
身体的掌控权,本就高潮迭起的身子转瞬间被汹涌澎拜的欲念所吞噬,无休止地
将她们的感官推往无尽的快感之巅,痛楚奇迹般消失了,虽然双穴仍在被极端粗
暴地侵犯着,她们意识中却只剩下堕落的欢愉,暴风雨后的温情让她们开始迷恋
上这种虚无缥缈的性爱高潮。 隐匿于一侧的教皇笑逐颜开,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随即打了个响指。 时间仿佛停滞在一刻,滴落的淫水凝固在半空,抽动的箭矢静止在穴内,甩
动的奶子沉睡在梦中,祭月,若叶,璃月三人的灵魂像是被抽离了肉体般,去往
那陌生的国度,那个被弑神者们窃取的神国。她们直面着心中的愿景,却不知道
她们的心早已被欲望所扭曲。 入眼是无尽的黄沙,自小目盲的祭月当然看不见这贫瘠的土地,但这扑面而
来的热浪与风沙刮在俏脸上的磨砺感,除了沙漠还能是什么呢,她想起金牙一再
提起的故乡,那个矮小的地精似乎就是生于这样一个地方。 那她为什么在这儿?这是现实还是幻象?祭月无暇多想,因为她感知到一个
熟悉的身影,一个熟悉的人,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弧度,因为她知道那个人的
心跳在加速,体温在上升,他正欣喜若狂地朝自己奔来。 他叫金牙,是个丑陋的地精,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祭月浅笑着蹲下身子,避免金牙踮起脚尖也只能够着她腰身的尴尬,二人相
拥,像对久别重逢的故人。 金牙:「陛下真的来啦?你来信说要探访我的城镇,我还以为你说笑来着,
那……那件事你也是认真的?」 祭月:「哪件事?」 金牙:「就是为了达成贸易协定,你愿意以精灵女皇的身份,向地精族展示
诚意,你……你知道对地精族来说所谓的诚意指的是什么?」 祭月好像想起些什么,恍然大悟般应道:「噢,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我知
道的。」 金牙:「陛下,你的事我一个字都没往外透露过,你大可不必这样对自己的
……」 祭月挑出玉指点了点金牙的尖鼻子,笑道:「小主人你再喊我陛下可就见外
了,况且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千年王国,没什么不可以的。」 金牙懊恼道:「都说了别叫我小……」话未说完,便如两人温存离别的那天
一样,大嘴被朱唇紧紧封住,刚还在不住挥舞的小手顿时软了下来。面对这个从
不按常理出牌的聪慧女人,金牙总觉得自己才是被调戏的那个。 唇分,祭月眉眼弯弯说道:「小主人可不许再生祭月的气了。」 金牙气馁道:「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比你那个叫什么荆流的大!
」 祭月:「小主人,这回我也许要叫得很累哦,你得好好护着我才行。」 同一个「叫」字,落在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含义,金牙裤裆中毫无意外地起
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金牙没好气道:「你嫌累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祭月站起身子笑道:「我都穿成这样了,你叫我怎么回去?」 金牙这才注意到祭月身上这套暴露的蕾丝长裙,瞪眼道:「你又没穿奶罩和
内裤?」 祭月可怜兮兮应道:「反正都是要让你们给扒光的嘛……」 金牙:「那你干脆把裙子也扔掉算了。」 祭月:「那不行。」 金牙:「为什么不行?」 祭月狡黠一笑:「因为小主人你最喜欢看到我穿这套裙子呀。」 金牙无言以对,他也无需作答,裆部那擅自高高支起的帐篷,无疑就是这个
男人最诚实的答案…… 金牙:「你打算怎么做?」 祭月:「你之前调教我的时候,不是经常威胁说再不听话就把我扔到地精族
的贫民窟里么?」 金牙:「我那时候也就说说而已,怎么可能把你扔到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
」说到这里,金牙脸色一变,他们现在不就在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么? 祭月巧笑着乖乖跪趴在黄沙上,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副奴隶项圈套在自己的天
鹅玉颈上,将链子的另一端交到金牙手上。 祭月:「小主人,把我牵过去吧,让贫民窟的地精男人轮奸我这个精灵女皇
,我想这足够代表千年王国的诚意了,回头跟商会谈判时你可要为我多走动,唔
,小主人你下边看样子是压不下去了呢,让我这个性奴帮帮主人吧。」 金牙呆呆回应道:「好……好吧……」 祭月熟练地替金牙松开皮带,解开纽扣,拉下长裤,如同被调教的那些日子
一般,轻柔地握住那根勃然而起的巨根,前后套弄。 祭月:「小主人,难道那天你强奸我后,就再也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金牙:「你怎么会知道的?」 祭月:「你这肉棒上,还残存着我小穴内遗留的微弱气息,而且……而且在
我的感知中,还积攒了这么大量的……精液……」 金牙:「这样都行?」 祭月:「小主人,射给我吧,今天我还没吃早餐呢……」 温热而滑腻的口腔,像过往无数次调教过那般,倾尽所有的似水柔情,将整
根狰狞肉棒纳入檀口内,顶在深喉处,如同过往无数次享受过那般,金牙喉中响
起舒畅的呻吟,那是他这个主人对性奴最高的赞赏。他下意识地按住祭月两侧脸
颊,挺动腰杆,久违地抽插小嘴,他的肉棒久违地回到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家…
…这个女人的胴体,就是他的家…… 带着浓烈腥臭味的流质早点,以最新鲜的方式灌入精灵女皇的檀口中,一波
接一波涌出巨量的粘稠将祭月俏脸那微红的苹果肌鼓出一个可爱的弧度,随巨根
抽离在嘴角满溢而出,祭月嗔怪地哼了一声,依照性奴礼仪仰头张嘴让主人勘验
口腔中的白浊,得到金牙首肯后再咕噜几声将精液咽下。 祭月擦了擦唇边的余精,说道:「小主人,以后别这样憋着了,对身体不好
。」 金牙撇了撇嘴,面对祭月的规劝,出奇地没搭话。 你以为我不想碰别的女人都是因为谁? 祭月:「唔,还是以前那味儿,好了,吃饱了,我们这就过去吧,小主人今
天要给所有人一个惊喜呢,从今天起大概再也不会有人敢笑话你了吧。」 烈日炙烤着黄沙,被热浪高温所扭曲的空气映出两个模糊的影子,躺在太阳
伞底下的卫兵打了个哈欠,抬起眼帘啐道:「金牙那小子前些日子从千年王国回
来后不是说金盆洗手了么,才当了几天好人,这会儿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他也
不想想做这种招人恨的生意,有几个能熬到寿终正寝的?」 絮絮叨叨的地精卫兵渐渐闭上了嘴,将一双眼睛睁得跟铜币般大小,他不是
没见过漂亮女人,金牙以往的货物里就不乏家道中落而沦落风尘的贵族千金,他
只是没见过这种容姿气质均无可挑剔的漂亮女人,而且从这个女人的驯服爬姿看
来,她还是金牙的性奴隶?一个被调教过的贵族淑女? 待金牙旁若无人地牵着祭月从身边经过,呆若木鸡的地精卫兵才猛然觉醒,
急道:「金牙,这个精灵女人没问题吧?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货色,你可别给我
们招惹个大麻烦回来,若她是哪位领主的亲眷,这镇上所有人都得给你陪葬!」 金牙回头咧嘴一笑:「放心好了,她是我以前调教过的女人,况且领主什么
的,在她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地精卫兵嗤笑道:「哟,这么说,你金牙比那些领主还有权势了?可我怎么
听说你这回在千年王国连家底都亏光了?」 金牙:「没错我是亏光了家底,但我赢回了一位女皇啊。」说完便牵着祭月
往贫民窟的方向走去。 地精卫兵目送金牙远去,对祭月蕾丝镂空纹路下扭动的屁股吞了口唾液,暗
笑道:「女皇?哪个女皇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个丑陋的家伙,噢,不过话说回来,
精灵女皇祭月好像就是位习惯扎起马尾长辫的绿发盲女,和他刚牵着的那位……
一样……?」 地精卫兵的笑容逐渐僵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正值晌午休憩,贫民窟广场正中央的高台下挤满了衣衫褴褛的地精族人,按
照以往惯例,这种难得一见的盛况只会发生在富商们兜售廉价食物的时候,但今
天的高台上没有堆积如山的谷物,只是站着一个丑陋得不像话的地精,还有跪着
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精灵,男人们毫不掩饰裤裆中的异象,更有甚者干脆就落落
大方地将阳具掏出当众套弄,皆因台上那位世所罕见的大美人不但装束暴露,还
戴着代表性奴隶身份的项圈!换作平常,这种级别的女人即便沦为性奴,也是被
大人物们圈养在深闺中,能远远瞧上一眼已是万幸,又哪能像现在这般一览无遗
,特别是那蕾丝镂空纹路间隙中隐约可见的乳肉与臀缝,这位风姿绰约的高雅女
子分明就没穿奶罩与内裤!不得不佩服台上那个素来遭人鄙夷的人贩子,太懂女
人,也太懂男人了。 男人的热切,女人的嫉妒,孩子的好奇,各种目光交织在祭月暴露的胴体上
,让这位以清冷着称的精灵女皇俏脸微微发烫,敏锐的感知告诉她,男人们幻想
着在她身上宣泄兽欲,女人们期盼着她被轮奸堕落,而那些天真的孩子则是出于
饥饿的本能盯住她的奶子。 一道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让习惯了万民敬仰的精灵女皇生出一丝被视奸的微妙
羞涩感觉。 金牙干咳两声,将台下众人的注意力从身旁佳人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大声
宣告:「众所周知,本人已经宣布金盆洗手,再也不沾手人肉买卖,这位是我最
后调教的一位性奴,也是我这辈子所调教出来最出色的一位性奴,她叫祭月,是
一位圣级月祭司与射手,同时也是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今天到这里和大家见面
,是为了展示千年王国对地精族的诚意。」 地精族人们面面相觑,沉默半晌,继而爆出一阵阵讥讽的笑声。 「你说她是女皇陛下?你当自己是什么人?你只是个人贩子,人贩子懂吗?
」 「吹牛吹到你这份上,你怎么不一口气把这沙漠都吹跑?」 「虽然这个时间最适合做白日梦,可做着白日梦还能梦游的倒挺稀罕。」 「这孩子从千年王国回来后怎么就有点不正常了……」 金牙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台下观众对自己的嘲弄,完全没有一丁点争
辩的意思,仿佛他才是观众,准备看那好戏开场。 祭月站起身来,以极为优雅的姿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双手结印,巨大的魔
法阵以高台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在人们惊惧的目光中,干涸的土地在轰鸣声
中纷纷龟裂,一株巨大的参天大树从高台后拔地而起,绿茵从数根朝四周铺开,
治愈星芒从枝丫上缓缓飘落,抚慰在场所有人的躯壳与灵魂,一池圣泉有如神迹
般无端显现,这一小块贫瘠的土地竟是硬生生变成了绿洲。 全场静谧,鸦雀无声,这无疑是自然法术中只有月祭司才能施展的【生命之
树】,而这种规模的【生命之树】意味着这位女子就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圣级强者
,这确实比任何言语都具备说服力,难道这个地精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一位站得较远的地精醒悟过来,连忙朝祭月弯腰行礼,然后便有了第二个,
第三个……虽然此刻祭月形如性奴,可没人真的就敢把一位女皇随便当作性奴看
待,如果一个不高兴将在场所有人灭了,估计也就是一抬手的事儿,难道事后还
指望那些眼里只有金钱的商会成员替自己讨个公道? 金牙扯高气扬笑道:「噢,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嘛,搞得好像我多小气似的
……」 众人绯腹,我们是在给女皇陛下行礼,你得意个屁!当然,没人会真的说出
来,毕竟这个人贩子与女皇的关系好像真的不一般。 祭月柔声道:「我今天既是千年王国的女皇,也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就不
必拘礼了,如果一会儿大家轮奸我的时候还要讲究礼仪,那未免就太麻烦了。」 在场的每一个地精都觉得今天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女皇陛下刚
才提到轮奸?噢,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可为什么大伙儿的神色都跟自己一样
茫然?不会是……都听错了吧? 祭月仿佛洞悉每个人心思一般,再次解释道:「你们没听错,今天你们可以
随便轮奸我,我愿意当地精族的性奴隶。」 人群中仿佛炸开了锅 「药,谁能卖我一瓶性药,我出两个……不,我出五个银币!」 「赶紧的,把家里还能动的男人都喊过来,错过了这回得后悔一辈子。」 「爸爸,我也想操女皇,我还是个处男呢。」 「没问题,咱们父子俩一起上阵操她!」 明明被这些猥琐的地精族以极为粗鄙下流的言语调戏着,祭月内心深处却滋
生出一丝身居高位时不曾有过的欣喜,仿佛这些意欲轮奸她的男人,才是对她作
为女人的应许,她嫣然一笑,慢慢扯下抹胸布料,缓缓提起蕾丝裙摆,众目睽睽
下彻底地三点毕露。 祭月:「这棵【生命之树】会持续治愈我的身体和恢复诸位的体力,不需要
有任何顾忌,继承神意武装的女人不会怀孕,你们可以尽情地侵犯我这个精灵女
皇,我以我的灵魂起誓,今天你们对我做的所有一切,无罪!」 地精们怪叫着,嘶吼着,咆哮着,如同潮水般攀上高台,涌向那具诱人的胴
体,将祭月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中。 肉棒,无尽的肉棒,狰狞的,绿油油的,各种尺寸的肉棒持续地插入祭月娇
躯上所有可以用于抽插的部位中,就算是最精明的商人此刻也无法统计精灵女皇
到底同时与多少个地精男人进行着交合,地精无疑是大陆上最卑微的种族,而精
灵族则公认是大陆上最优雅的种族,当地精族中地位最为低劣的贫民们轮奸精灵
族中最尊贵的女皇,巨大的身份落差让这些本就血脉偾张的男人们更加兴奋地释
放着心中的色欲,他们榨尽体内每一分精华,意图在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身上留
下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尽管明知道女皇绝不会怀上身孕,生命的本能依然驱使
着他们将无尽的粘稠灌进女皇的子宫内,他们竭尽所能地凌辱这个高高在上的性
奴隶,彰显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尊严。那可是女皇陛下呀,那些权势滔天的
领主们能像他们一样轮奸女皇?只有在这一刻,贫民窟的地精们有生以来第一次
觉得自己与那些大人物是平等的。 祭月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干爽的地方,那身色气裙装早被撕成片片碎布,
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四周,它已经成功勾起了男人们的性欲,完成了它的使命。地
精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奋力耕耘,发情女皇在人群中香汗淋漓,婉转承欢,她
没有讨饶,因为檀口没有一刻不被肉棒所封堵,也因为对这群完全丧失理智的男
人而言,讨饶没有任何意义,出于淑女的本能,她喉中断断续续地呜咽出羞愤的
调子,可这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抗议,恰好是男人欲火的助燃剂。 淫穴,屁穴,口穴被毫无人性地撑大至极限,由于地精们身材普遍矮小,碰
上年纪较小的地精,娇嫩的骚屄有时候甚至能同时承受三根肉棒的暴戾侵犯,肉
棒争先恐后地挤压着肉穴内有限的空间,互不相让地磨研着每一寸柔弱的肉壁皱
褶,高潮处,一声令下,三炮齐射,内射中出,巨量浓精掺和着不同体味,对阴
道深处发起无坚不摧的冲锋,悍然玷污那处神圣的宫殿,让头一回接受轮奸的祭
月产生一种被千军万马践踏娇躯的错觉,三棒拔出,因液压而逆流喷涌的余精瞬
间染白了两腿内侧肌肤,被三个男孩同时奸污的耻辱感与同时满足三个处男的骄
傲感,互相缠绕在快感之巅,如入云端,如坠深渊,久久无法平息,她注定是无
法平息的,因为下一轮的奸入,已然酝酿完毕。 祭月已经不知道喝下去多少精液,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微微隆起些许弧度,
地精们热情地用肉棒撬开女皇贝齿,迫不及待地奉上精液盛宴,毫无风度地强迫
这位优雅的女士共进午餐,祭月终于承受不住这轮番灌入的美食,在一次口交的
间隙忍不住侧首呕出肚中的余精,白浊伴随着胃酸倾洒一地,地精们不以为怪,
呕得多,喝得才多,反正他们有的是精液,还怕喂不饱女皇陛下?未等祭月咳嗽
,又一根肉棒粗鲁地顶至深喉,又是一次充满恶意的喂食。至于那根细长的高马
尾发辫,已经作为慰藉的工具,缠绕在不知多少根狰狞阳具上。 稚嫩的屁眼理所当然地无法独善其身,与其他肉穴一样迎来了蛮不讲理的访
客,荆棘满布的肉棒根部与果冻般弹嫩的臀瓣激情碰撞出淫糜的声音,啪啪作响
,粗暴的过客在羊肠小道中来回穿梭,肆意开采,将那本用于排泄的通道改造成
肉棒的形状,紧致的包裹感让深入内里的肉棒舒舒服服地畅快内射,拔出的瞬间
,惨白余精在肌肉收缩挤压下激射而出,俨然一道乳白泉眼,围观等待的男人们
百无聊赖,纷纷以掌击鼓,在两片股瓣上留下到此一游的鲜红印记,与大腿上密
密麻麻的「正」字相映成趣。 树下的圣泉不知何时被贪婪的地精们喝尽,只留下干涸的池子,不知是谁提
议,男人们欢呼着将祭月架起,将已经被轮奸至神志不清的她整个人抛入池中,
男人们解下长裤,撸动肉棒,对蜷缩躺在池底的精灵女皇施以颜射凌辱,黏稠的
白浆从眼角滑落,留下一道道银白的轨迹,有如泪痕,如泣如诉。 精液渐渐漫过娇臀,漫过藕臂,漫过锁骨,漫过乳尖,最后没入香唇鼻孔,
祭月皱了皱眉,随着一阵咳嗽转醒,祭月茫然坐起身子,抹了抹黏糊的俏脸,呛
出鼻孔口中的白精,男人们又将她拖出,开始了新一轮的轮奸…… 祭月来不及淫叫,身上又再度插满了代表征服的战旗,身心被肉体的快感所
支配,她被轮奸着,被地精们持续不断地轮奸着,被动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抽插
内射,她已经放弃了思考,思考自己被轮奸的理由,思考这理由是何等的荒谬…
… 若叶现身于银月城的教堂中,不知所措地面对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
人,因为对方手上拿着一枚象徵着誓约的戒指,他要她嫁给他…… 如果这是梦,那若叶希望这梦境永远不会醒来…… 荆流笑着问道:「那你的回答呢?美丽的小姐。」 若叶抿嘴点了点头,捂着羞红的半边脸颊,缓缓递上左手的无名指…… 闪亮的钻戒恰到好处地套如指头,得偿所愿的若叶喜极而泣,这个笨蛋,终
于也有开窍的一天啦。 牧师的声音适时响起:「若叶小姐,你愿意嫁给荆流先生为妻,无论在什么
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发生什么,都忠实地遵循他的意愿,永远不得违背
吗?」 「我愿意」充满着欣喜的若叶冲口而出,完全没察觉这段誓言有什么蹊跷。
新娘抛出花球,落在一个曾经追求过若叶的年轻单身军官手上。 荆流:「好了,这位先生,按照我们的习俗,你可以向我的妻子提出一项要
求,把你的愿望大声说出来吧。」 若叶皱眉道:「不对呀,我怎么不知道你的部族有这么一个习俗?」 荆流捏了捏妻子的脸庞,笑道:「刚起过誓什么都要听我的,这么快就忘了
?」 若叶难得可爱地吐了吐香舌,没有反驳丈夫的话。 军官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想让新娘子……像个荡妇一样和在场所有男
人泄欲乱交。」 若叶脸色一冷,说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今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
就不跟你计较了,马上给我滚吧!」 没想到周遭宾客对这个下流的要求却仿佛理所当然一般,一个也没有出言苛
责,反而是荆流搂住若叶,轻声道:「怎么能这样对宾客说话呢,赶快向人家道
歉。」 若叶扭头道:「你……你说什么?我要向他道歉?他在要求你的妻子在婚礼
上和别的男人乱交啊!」 荆流:「这正说明我的若叶是个出色的美人儿呀,你看看你今天挑的裙装,
不正是为了勾引他们轮奸你么?」 若叶不解道:「我穿什么了,我穿的不是婚纱么……」低头望去,却赫然发
现自己穿的是一套暴露着三点的色情短裙! 若叶啊的一声连忙用双臂遮掩三点,对周遭窃笑的宾客羞愤不已,为什么她
会穿成这样,为什么她会在自己的婚礼上穿得像个荡妇一样? 荆流:「好了,若叶,别闹了,听话,把手放下来,我的妻子身材这么好,
有什么好遮掩的。」说着慢慢拉下若叶双臂,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再度暴露奶子与
淫穴。 若叶羞赧道:「不……我不想,我想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荆流沉默片刻,指着满堂宾客细声道:「别怕,我会和他们一起做你的第一
个男人,来,让大家看看我的妻子是个怎样放荡的女人。」 若叶挣扎半晌,终是慢慢将指尖抠入淫穴,当着所有人的面,手淫自慰,娇
喘连连,忘情叫春,她叫得就像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
(二十八)迷雾中的真实 代表着淫欲的诗歌在肃穆庄严的女神雕像前奏起,神圣的教堂中上演着种族
延续的神圣仪式,男人们为新婚的若叶奉上炙热的祝福,那是每一个男人独一无
二的印记,那是他们给予一个女人最直白的赞赏。 吊带垂落,本就略为松垮的抹胸布料翻落腰间,纯白的短裙被不断扬起,自
慰泄身后的若叶被男人们拥簇在中间,内裤与奶罩早已撕成可怜的布碎散落一地
,她清晰地感觉到双腿之间轮流填充着尺寸不一的坚挺肉棒,她不知道那是属于
哪个男人的,因为在轮奸之前,温柔而体贴的丈夫就替她戴上了漆黑的眼罩,到
底是初为人妇的女孩子,脸皮薄,在自己的婚礼上让宾客们奸淫取乐,即便是出
于丈夫的意愿,多少也会难为情,眼前的黑幕隔绝了暧昧的目光,也让向来对感
情抱有纯真幻想的若叶,自欺欺人地渐渐放下心防,她分不清哪一根才是来自丈
夫的肉棒,每一次被插入都竭尽所能地逢迎着,嘶声力竭地淫叫着,她只是单纯
地不想让丈夫失望,不想与丈夫的第一次交合留下任何的遗憾,为此她不惜放弃
高傲与尊严,恬不知耻地讨好每一根陌生的性器,她是荆流的妻子了,她刚在女
神的见证下起誓永远忠于丈夫,无论为丈夫做什么,她都甘之以殆,她委屈着自
己,让每一个强奸她的男人痛快宣泄,只要其中有她的男人就足够了。 她是最美丽的新娘,也是最幸福的娼妇。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丈夫荆流对妻子的款款深情:「没想到我的小
若叶放荡起来居然这么有女人味呢,真后悔以前那样冷落了你。」 若叶心中暗喜,嘴上却一如既往的傲娇:「也就你这瞎子对我视若无睹了,
看看……噢,噢,哈,看看现在轮奸我的这些男人们,哪个没……幻想过和我上
床?啊,啊,高……高潮了,又高潮了!」 荆流:「被男人们轮番操弄的感觉很爽对吧?」 若叶:「一……一点也不爽,我只是为了顾全你们部族的……嗯,嗯,习俗
……」 荆流:「被我操也不爽?」 若叶:「啊,啊,只有……只有被你操的时候才爽……」 荆流:「那我可爱的小若叶从被轮奸开始一共爽了几次?」 若叶迟疑道:「两次……噢,不,三次!嗯,一共三次。」 荆流笑道:「可我还没操过你啊,这么说,放荡的小若叶无论和谁交媾都能
爽起来呢。」 在丈夫面前亲口承认被别的男人搞爽了,若叶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这辈子
从未像现在这刻丢脸,羞恼道:「你……你欺负人……」 荆流:「那你想知道现在强奸你的是谁么?」 若叶:「不想知道!」 荆流:「就是接到你花球后被你训斥的部下哦,被他玩过后,恐怕以后你都
没法子在人家面前抬起头来了。」 若叶:「啊,啊,难怪插得这么……起劲,我只不过拒绝过他的追求,他就
这么想凌辱我么……」 荆流:「你现在这模样,是个男人都想凌辱你啊……」 若叶:「他……啊,啊,他忽然动得好激烈,噢,受不了了,我要被讨厌的
部下干上高潮了,噢,噢,让他拔出去,我不想让他射在里边……」 荆流:「没关系啦,反正他已经在你里边射过一次了,而且若是怠慢了客人
,传出去会让别人笑话我们夫妻不知道礼数呢,还不赶紧向人家道歉?」 若叶:「好……我……我知错了,这位客人,请……请放心射在若叶的骚屄
里,若叶会……会心怀感激地收下你的馈赠。」 荆流:「若叶乖,这才是我的好妻子呢。」 年轻的军官暗恋若叶多年,何曾见过生性高傲的统领大人还有这般小女人娇
羞温驯的一面,心中一荡,长久以来积攒而下的爱恨纠缠伴随着凌虐佳人的性交
冲动转瞬涌向下体,他的血液沸腾了,他的精液沸腾了,他的灵魂沸腾了,一股
股白浆如同连环巨炮般激射而出,一波波灌进这位新婚人妻的小穴里,阴道中,
子宫内,再次内射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他长吁一口气,意犹未尽地拔出
狰狞巨根,从满是余精的骚屄内拖出一条纤细粘液银丝,直至丝线断裂,像点燃
了引信般将最后一枚白浊炮弹轰向美人俏脸,浓浆洒落,在高潮中失神的面庞上
涂抹出白里透红的淫糜色调。 荆流:「我的小若叶被颜射啦,是不是又爽到了?」 若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游天外,舔了舔滑到嘴边的白精,含糊道:「爽…
…爽到了,我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爽到天上去了,呜呜呜,若叶被操成淫妇了……
」 荆流怜爱地揉捏着妻子僵直凸起的粉色乳头,笑道:「看你这色情的奶子,
还想继续让更多的男人干你吧?」 若叶:「我……我想让你干……」 荆流戳了戳妻子鼻梁:「宾客们都没尽兴,我这个当主人的总不能顾着自己
先吃,不过……」他指了指人群里勃起的肉茎说道:「看来第一批干你的客人又
恢复活力了。」 若叶鼓起腮帮说道:「这是我们的婚礼,你怎么能只让我陪别的男人……」 荆流:「傻丫头,你就不会让三个男人同时轮奸你么?你的小嘴和屁眼不是
都闲着么?你身材这么棒,又不是只有骚屄能射。」 若叶:「对……对哦……」随即高声道:「今天的若叶是大家的若叶,请大
家不必客气,随意开采我的肉洞吧……我会让你们一起舒服的……」 男人们闻言,一哄而上,纷纷将肉棒捅进新娘子的口穴,屁穴,淫穴,三穴
齐插,三穴齐鸣,三穴齐射,三穴齐奸。 新娘子俯跪在矮桌上,鼻梁上的黑纱眼罩与腰间仅有的白纱布料装饰着这身
色情的媚肉,相映成趣,她像母犬一般跪着,微微颤动的四肢出卖了此刻惴惴不
安的内心,她勉强地笑了笑,努力让自己更放荡些。 新娘子身前站着男人,身下躺着男人,身后趴着男人,她被男人们像三明治
般包裹着,他们不是她的新郎,但她却是他们的新娘。 新娘子的檀口生涩地吮吸着肉棒,忽然被按住臻首,伴随着畅快的宣泄,她
喝到了带着腥气的粘稠牛奶。 新娘子的淫穴紧紧啜住到访的肉根,她主动扭动着腰肢,让身下的男人射了
一次又一次,在丈夫的谆谆诱导下,她渐渐觉醒了取悦男人的本能。 新娘子的屁眼温柔地容纳着侵犯的阴茎,无私地奉上旱道的初次,懵懂少女
被奸至高潮时,小屁股却响起两道不和谐的噗噗声,周遭传来男人们揶揄的调笑
声,她尴尬地轻声向操弄自己后庭的男人道歉,羞态可掬。 新娘子的左手握着不知属于谁的炙热肉棒,前后套弄,无名指上的婚戒,闪
烁着幽深的光芒…… 新娘子的娇躯覆上一层光洁的银白,她穿上了由精液织成的婚纱。 教堂中的男人们举杯相庆,都在真诚地欣赏着新娘子被干的样子…… 璃月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千年王国的王座上,她茫然望着身前毕恭毕敬的大
臣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陛下,陛下?此事还请陛下决议。」身旁的首席行政官荆流出言打断了璃
月的思绪。 璃月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噢,本皇刚走神了没听清楚,荆流你再说
一遍吧。」 荆流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说道:「前任女皇祭月被恶魔蛊惑,意图腐化自
然之灵,证据确凿,目前已被擒获,请陛下发落。」 璃月:「那神意武装……」 荆流:「陛下您忘啦?那天你击败祭月后,神意武装就重新选择了您作为它
的主人啦,不然陛下今天又怎么会坐在这里?」 璃月:「我击败了祭月?」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刘海遮住的左眼,却没摸
到那耻辱的伤疤,她的左眼没瞎,难道那天她真的在决斗中击败了自己的宿敌祭
月? 璃月兴奋地挥了挥手,说道:「那就尽快把那个恶魔的使者处死吧!」 荆流忙道:「臣恳请陛下三思,祭月犯下这种滔天罪行,怎么能只是处死了
事。」随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而且很多部族长老不希望她就这么被处死
……」 璃月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皱眉道:「那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置她?」 荆流:「臣下与在座几位长老都商议过了,祭月已经失去了神意武装的加持
,体内的永恒之力又被我们以精灵族的秘术封印,除了身体恢复速度维持有着圣
级水平,战力已经和常人无异,大可以把她囚禁在娼馆内,调教为性奴隶供人玩
弄,一方面可以惩罚这个邪恶的女人,一方面盈利所得还能充盈国库,一举两得
。」 璃月冷冷笑道:「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你们想操她?」 荆流不动声色:「陛下言重了,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千年王国,若陛下觉得
不妥,我们可以好好查实祭月与恶魔交易的事再论罪处决。」 璃月脸色一变,这些长老明面上不说,可谁猜不到当初那流言是怎么传出来
的?祭月与恶魔交易这种说辞也就骗骗底层民众,只不过成王败寇,她赢了,祭
月也只好真的与恶魔交易了,可把柄到底是落下的。 璃月:「没想到她一手把你提拔到现在这个位置,到头来对她最狠的那个人
是你。」 荆流:「我只忠于女皇,而现在千年王国的女皇就是陛下您。」 璃月:「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去办,别干得太过分,那毕竟也是曾经的女皇
。」 荆流:「今晚臣下和几位长老就要一起到牢里审讯祭月,陛下如果有空就不
妨一起去吧,不然事后陛下责怪我们干得过分,可就说不清了。」 璃月:「本皇就不去了,你们看着办就好。」 荆流:「陛下就不怕祭月真的审出些什么?」 璃月沉吟半晌,终于妥协道:「好,本皇今晚就和你们一起去。」 入夜,银月城守卫最为森严的地牢中,璃月凝望着栅栏另一侧被束缚在活动
拘束架中的祭月,心中生出一丝兔死狐悲的莫名忧伤,她从未想象过这个恬淡如
水的女人,也会流露出这种表情,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而那两个围绕她忙碌的
人类男人,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璃月朝身边的荆流问道:「你从哪找来的这些人?」 荆流:「他们是从神圣联盟彼得家族重金聘请回来的调教师,不过请陛下放
心,没走国库的账,是长老们私下凑的钱。」 璃月:「看来你们准备得相当周全啊。」 荆流:「长老们既然愿意把筹码压在陛下身上,自然也不会介意添点彩头。
」 璃月:「他们是怎么把祭月弄成……这个样子的?」 荆流:「他们使用了专为精灵族配制的媚药,陛下。」 璃月:「媚药?我了解祭月,她绝不是一个容易向欲望屈服的女人。」 荆流悠然道:「如果是直接往她小穴和奶子注射十倍剂量的媚药呢?」 璃月惊道:「注射十倍剂量?你们就不怕直接把她弄疯掉?噢,我明白了,
你们是刻意保留了她圣级的恢复能力?可即使以她现在的体魄,仍然不可避免会
留下后遗症吧?」 荆流:「也就让她离不开肉棒而已,这不正是陛下您所期望的那样吗?」 璃月:「胡说,本皇什么时候期望过这种事情!」 荆流没有理会璃月的辩解,自顾自地说道:「陛下不觉得她穿上这身裙装,
比往常更美么?」 璃月冷哼一声:「哼,男人……」 璃月既然能被视作最热门的女皇候补人选,本身当然也是千年王国中有数的
大美人之一,可就连这样的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刻被拘在笼中的祭月要比自己胜
上一筹,烛光透过长裙镂空蕾丝点缀在白皙胴体上的迷幻黯纹,犹如在静谧湖面
上染开一缕墨色,清纯中荡漾着妖娆,别说身边这些一直觊觎祭月美色的男人,
就算是她这个女人,也难免生出一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原来并不是恨着祭月,她只是一直嫉妒着她…… 调教师们将水银棒分别插入祭月的舌尖,阴唇,臀缝探测体温,随后读数记
录在案,然后便取出一枚控制水晶激活,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悠长呻吟从祭月喉
中漫出,以往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俏脸如今已是被情欲所掩盖,看不出痛苦
还是享受,又或者兼而有之,一枚魔法跳蛋从裙底跌落,一直滚到墙角,淌出一
条显眼的水渍,男人们会心一笑,他们都知道那跳蛋与脚踝间的细线意味着什么
。 不愧是花了大价钱请回来的调教师,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荆流:「祭月已经发情了,陛下,您也该准备进去了。」 璃月皱眉道:「本皇在这儿看着就行了,进去做什么?」 荆流:「陛下您事前不是早就和长老们说好了么?这时候还在装糊涂可就没
什么意思了,况且如果不进去,陛下又为什么穿成这样站在这里?难道只是为了
让我们过过眼瘾吗?」 璃月:「我穿成什么样子了……?」随后疑惑地朝自己裙摆扫了一眼,怔怔
一呆。 她居然穿着【辱裙】,精灵族人专为羞辱荡妇而设计的【辱裙】,她堂堂一
个精灵女皇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穿着一套极端暴露的【辱裙】! 她身上的布料,并不比笼中的祭月好上多少…… 璃月视线与裙摆接触的瞬间,似乎猛然回想起什么,喃喃细语道:「噢,对
了,我想起来了,确实曾经向长老们许诺,如果成功夺回皇位,就以女皇的身份
供长老们亵玩……」 荆流弯腰摆手,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说道:「那么就请陛下入狱吧。」 璃月双眼迷茫地一步跨过监牢铁门,两任女皇,两个命运纠缠的圣级高手,
两个不世出的美人儿,双双沦为阶下之囚,笼中相会。 调教师们退出牢笼,顺便解开了活动拘束架的禁锢,重获自由的祭月娇喘着
,像一头被欲望所支配的母兽,一个箭步便将刚步入笼中的璃月扑倒在地,她粗
暴地用香舌撬开对方贝齿,窸窸窣窣地索取舌吻,右手已经条件反射般探入身下
美人裙摆,扒下璃月胯下那条吸附在骚屄与臀缝上的布条,弃之如履般扔出栅栏
外,一位长老笑吟吟地捡起,凑到鼻尖闻了闻,心满意足地收入怀中。 两具柔媚的肉体彼此纠缠在一起,百合盛放,耳鬓厮磨,活色生香,调教师
们当然不会忘记把照影珠准备妥当,这般不同寻常的美景,即使是他们的族长明
顿大人,大概也不曾见过吧。 两根秀气纤细的玉指捅入娇嫩的花芯,半点不秀气地抠挖抽插,搅弄风云,
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下,璃月骚屄内那一处处敏感弱点便如黑夜中的点点萤火,尽
数暴露在盲女的意识蓝图中,柔荑准确无误地拂过那一处处防线中的漏洞,麻酥
的感觉点点滴滴渗入穴壁,撩人春意丝丝入扣勾起欲念,璃月那看似稳若金汤的
心防在自己的宿敌面前尽数成了可笑的摆设,被摧枯拉朽般碾成齑粉。 璃月的小嘴终于从祭月的舌吻攻势中喘过气来,喉咙却不由自主地哼出慵懒
绵长的调子,像万物在春意中苏醒,像淑女在淫梦中徘徊,她叫床了,一声接一
声,声声不断,天籁不绝。 两任女皇,上下体位,纵情淫叫,难舍难离。 祭月抽出两根沾满粘液的玉指,两指间银丝牵绊,她意味不明地翘起嘴角,
将刚刚从下身女子淫穴中掠夺而来的战利品递入口中,仰首含在舌尖细细舔舐,
像在品尝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甜点,她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小女孩般,满足地轻
轻一叹,悠久而幸福。 璃月眼看着对方的挑衅举动,心中涌起一股不忿,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嫉妒
彻底爆发,我姿色不如你,人缘不如你,手段不如你,实力不如你,现在连干这
种事都不如你,我样样都不如你,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 璃月腾出双手,毫不客气地往祭月酥胸抓去,扯住抹胸布料用力往外一撕,
黯黑蕾丝化作不屑漫天飞舞,两只活泼的玉兔就此蹦出,肆意轻狂地招惹着所有
人的注意力,内里本就没有佩戴奶罩的祭月遂了男人们的祈愿,彻底真空上阵,
然而她并没有遮掩春光的意思,落落大方地任由笼外长老们意淫视奸,跟从前的
保守作风判若两人。 祭月略显癫狂地笑了笑,捧起自己一对弹嫩乳肉,俯下身子,竟是直接将两
枚让所有男人望穿秋水的肉球直接挤到璃月俏脸上,突如其来的肉弹攻势让璃月
猝不及防,只能呜咽出断断续续的抗议声,然而在璃月看来羞辱的举动,却羡煞
了栅栏外的一众长老,被前任女皇这样对待,大抵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吧? 占尽上风的祭月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意图反抗的身下美人,巧手轻挑,顷刻间
便把璃月身上那套【辱裙】脱得一干二净。 璃月闻着祭月身上泛出的阵阵馨香,开始并无异样,随着与祭月的调情纠缠
,全身逐渐酸软无力,才惊觉媚药已经通过对方体表挥发而影响到自己,难怪被
祭月几下挑弄便泄身如潮,可一切都太迟了,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被
宿敌扒光身子,至于全裸和半裸之间哪一种更为羞辱,她已经无暇多想,因为她
也和压在身上的这个女人一样,无可救药地发情了。 她想做爱,她们都想做爱…… 祭月撅起屁股,自觉将身上仅有的长裙解下,两具白花花的潮红媚肉慰藉着
彼此,向在场的男人们展示一卷世所罕见的人体素描,没有任何一位诗人能形容
这种美好,没有任何一位画家能调出这种色调,这是美与色的完美融合,这是神
明给予所有男人的恩赐。 祭月从一旁的精美盒子中取出一枚硕大的双头龙,迫不及待地抵在两穴之间
,笑着挪开酥胸肉球,挑出指尖戳了戳璃月面颊上的梨涡,俏皮的举动便像深情
的丈夫捉弄自己不听话的妻子。 璃月竟是没来由地觉得有些赧颜,难为情地别过脸去,双手却是鬼使神差地
攀上了祭月的后颈,羞嗒嗒的表情便像是认命的妻子默许了丈夫的恶作剧。 细腰压下,蛮腰挺起,两声媚意十足的绝叫,掀起了暴风骤雨的前奏。 祭月:「啊!璃月,干我,用力地干我,啊,啊,喔,喔,喔,哦,来了,
要来了,再快一些,再顶高一些,啊,啊,被……被操上高潮了,啊,啊,下不
来……去了,去了,不行……下不来,下不来了呀!好爽,和你做爱真的好爽,
皇位你拿去吧,做……做女皇实在太无聊了,还是做性奴隶更适合我,我要接客
,我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和女人玩弄,我天生就是这么下贱!」 璃月:「啊!祭月,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噢,噢,原来性爱是一件这
么美妙的事情,为什么我还要当什么女皇啊,和你一起当性奴隶,一起挨操不是
更好吗?啊。啊,用力些,我也想和你一样高潮,我想和你一起高潮!我想和你
耻辱地被那些男人们看着一起高潮!我陪着你下贱,啊,啊,来了,高潮来了,
到……到天上去了,我们一起下贱吧!」 水花在双头龙的两端飞溅,上下阴唇忘情地吞噬巨棒,亲吻彼此,旋又拉开
,祭月骚屄内的淫水顺流而下,浇灌在璃月的三角花园内,璃月淫穴里的爱液激
射而出,喷吐在祭月的白虎小穴中。 先后两任美绝人寰的精灵女皇,扭动腰肢,上下起伏,淫糜地交换着彼此的
体液,即是求欢,也是承欢。 她们拥吻着,她们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们的挺拔椒乳贴合在一起,她
们的私处淫穴碰撞在一起,她们的修长玉腿交缠在一起。 她们抛下了一切,高潮迭起! 牢笼外的肉棒们在药物的刺激下已经准备就绪,调教师们向他们保证,每一
根狰狞肉棒的强度都足以让女人们求饶,他们今晚要轮奸监牢内的女人,那两个
既高傲,又顺从,既美丽,又妩媚,既强悍,又孱弱的女人,那两个……性奴隶
…… 祭月与璃月乖乖地并排而跪,撅起屁股,她们的骚屄内,插入了真正的肉棒
,射出了真正的精华。 现实的异空间内,教皇老人闭目凝神,操纵秘术将六枚箭矢与自己胯下肉茎
触觉相连,尽情享受着同时奸入三位圣级美人肉洞的无上快感,苍老的面容仿佛
枯木逢春,他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他的灵魂在欢呼。 身陷神国幻境的祭月,若叶,璃月三人被蔓藤缠绕在半空,潮吹难禁,凄惨
淫叫,那扭曲着快感的面容,看着就只是三头即将淫堕的母猪…… 教皇闷哼一声,将白浊凭空射在地板上,布置一番后悄然离去,地上只剩下
三个不时痉挛的白皙胴体,神国中漫长的时间只是现实中短短一瞬,仿佛那淫虐
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祭月悠悠转醒,酸痛的身子充斥着被地精们轮奸的疲惫,她觉得右手仿佛被
什么东西硌到了,摊开手心,她看到了两颗染着血迹的金牙…… 一头鹰隼盘旋在山丘中的营地上空,将整片营地的布置收入锐利的双眸中,
在不远处某位精灵射手的脑海中重现,她周遭围坐着四道人影,赫然是之前不久
袭击了地精哨所的露娜一行。 「兵营有三座,估计可以容纳两百到三百名士兵,兵营之间相隔很远,墙壁
上篆刻有魔法纹路,应该是为了免受大型魔法的远程轰炸而设置的结界,从武器
和防具看,士兵全部隶属于精英兵团,有三个女人被他们从一个独立的小屋中抬
出来,一个人族,两个羽族,看不出死活,推测该处是他们的指挥所,营地的四
个角落都设置了塔楼,每个塔楼有两名哨兵值守,营地外有三到四个小队负责巡
逻,传送法阵估计设置在地底下十米的位置。」 圣级精灵射手晓月揉了揉眉心,说道:「就只能看到这些了。」 卡奥斯:「指挥所周围的状况能探查得更详细些吗?」 晓月:「不行,如果我控制那头鹰隼再往下飞,就会引起哨兵的警觉,普通
猛禽不会贸然接近地精的营地。」 光羽:「即使是圣级射手维持鹰眼术也很不容易,能得到这些情报已经不错
了,你不该对晓月要求太多。」 卡奥斯:「任何细节的疏忽都有可能招致意外,而这次我们不允许意外。」 露娜:「能同时享用三个女人,营地的指挥官级别不会低,应该有圣级水准
,甚至……」 碎牙:「甚至不止一位圣级。」 光羽:「也就是说我们要潜入营地内,悄悄干掉他们的圣级指挥官,然后在
他们发现我们之前解开传送法阵,见鬼,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法阵的另一侧有什么
在等待着咱们。」 卡奥斯:「另一侧除了那条龙,应该不会有别的惊喜,它太自负,不喜欢别
人进入它的领地,而且最讨厌睡觉时被打搅。」 碎牙:「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摸进去吧。」 露娜:「我有个计划,你们看可不可行……」 入夜,露娜与晓月在两队地精士兵的追捕下仓惶逃命,黑云盖住月色,崎岖
难行的林地愈发昏暗。露娜一个不慎被数根绊倒,待被晓月拉起时,两人已深陷
地精士兵的重围中,双双被擒。地精们给她们拷上木枷与脚镣,还不忘给她们的
玉颈套上象征屈服的奴隶项圈。 两个地精队长百无聊赖地闲聊着。 「这两个冒险者的身手还行,难怪敢替那些村民到这里打探消息,可惜碰上
了咱们,这么漂亮的妞,头儿一高兴说不准就把之前那三个女人分派给咱们享用
了。」 「嘿嘿,那三个皮细肉嫩的,够咱们玩好一阵子了,特别那两个羽族还是一
对姐妹花,可惜都快让头儿给玩残了。」 「以咱们的身手如果到前线去,怎么也不会缺军功,这运气也是背,窝在这
荒山野岭守着个破阵,整天无所事事,都快要闷死了。」 「听说人族那位【救赎之吻】辛娜公主在瓦伦要塞被俘虏了,现在大概已经
被那三位督军大人调教成性奴了吧,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 「没有上百遍都有几十遍了吧,谁让她是圣级强者,耐操呢。」 「不过今晚捉到的这两个也算是极品了,唔,这人族小妞的屁股看着真翘,
少不了要让头儿灌肠。」 「这精灵小妞的手感也很不错呀,啧啧,来,你也摸上一把试试,手都带着
香气呢。」 「这两个看样子还是处女,你摸摸也就算了,头儿不喜欢操别人碰过的。」 「这我知道,我又不傻。」 露娜与晓月的阴影中。 光羽:「混蛋,别拦着我,我要杀了那个地精,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卡奥斯:「光羽,你能不能安静点,就算我们魔族天生暗影亲和,可你知道
我维持三个人的潜影术结界有多费劲吗?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废话而暴露。」 碎牙打了个哈欠:「摸摸屁股又不会怀孕,都不知道你在激动什么……」 光羽涨红着脸说道:「我都没摸过她的屁股,那个地精凭什么摸!」 卡奥斯:「……」 碎牙:「……」 指挥所的寝室内,士兵们知趣地退出室外,露娜与晓月四肢被铐,俯跪在地
,奴隶项圈上的链子分别被锁在一根光秃秃的木桩上,木桩周遭地板上满是一滩
滩的精斑,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在此惨遭凌辱。 地精指挥官听闻手下进贡了美女,兴致盎然地赶回寝室,当他站定仔细端详
被锁在木桩上的两个清丽女子时,瞳孔微缩,身形随即便像门口撞去,手下看不
出来,可他这个身为圣级的强者又怎么会看不出露娜和晓月的实力?这两个女人
会随便让他那队手下抓住?打死他都不信! 可就算他不信,还是难逃一死…… 健硕的兽族青年从阴影中张开臂膀,死死钳制住地精指挥官身形,顺便捂住
他来不及呼救的大嘴。 奥术结界降下,隔绝了他身上所有的魔法波动。 一柄黝黑长枪带着死寂气息,扎入他的胸口,毫无悬念地搅碎了他的心脏。 地精指挥官被三位圣级合力围杀,死不瞑目,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半点声响。 光羽连忙殷勤地替晓月解开禁锢,嘘寒问暖,信誓旦旦地表示以后绝不让晓
月再冒这种险了。 晓月不明所以:「也没多危险呀,那个圣级不是你们干掉的么……」 正在替露娜解开锁链的碎牙,不经意间补了一刀:「噢,对了,晓月,光羽
刚才说想摸你屁股来着,咱们这趟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你就便宜一下这小子
,让他摸一把呗,省得他老是惦记着。」 面对晓月那慢慢降到冰点的脸色,光羽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口没遮拦的狂
战士。 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一行人探测出密道入口,顺顺当当地沿着通道深入地底,来到一处豁然开朗
的地下洞穴,地精族应该设置了通风的魔法阵列,并不觉得气闷,一个泛着荧光
的巨大圆环盘桓在洞穴中央,他们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通往恶龙神国的传
送阵。 吵杂的声音从地面上传来,一股彪悍的气息正带领着手下冲入密道。 卡奥斯:「我和碎牙去封锁密道,露娜和光羽负责解开传送阵列,晓月你掩
护我们,诸位,五族的未来就在我们手上了,我们绝不允许失败。」 碎牙:「我也许是第一个能尝到龙肉的兽族。」 光羽:「有露娜帮忙的话,解开这种阵列我最多只需要十分钟。」 露娜:「看到我们信号就赶紧退回来,我们必须一起传送过去。」 晓月朝光羽望了一眼,细声道:「等杀了那头恶龙后,就让你摸一下吧……
就一下!」 光羽呆了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看不见晓月的踪迹,他暗自笑了笑,什
么也没说…… 激斗的声音从密道出口方向传来,九分钟后,传送阵列内的符文逐一点亮,
光线从边缘向中心汇聚,用于维持魔力的晶石散发出耀眼的光彩,被撕裂的空间
缓缓打开一个椭圆形的通道。 接到信号的卡奥斯,碎牙,晓月及时撤回,五个人依次越过通往神国的那扇
大门,五位被族人寄予厚望的圣级高手,终于踩在了左右整个大陆命运的转折点
上。 到达通道彼端后,光羽挥动【天命魔杖】,将整个传送阵列毁掉,杀掉恶龙
,或者被恶龙杀掉,他们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远处堆积成山的无数财宝中躺卧着一个巨型的身影,它,缓缓睁开了邪恶的
竖瞳…… 它是这个世界最后一条恶龙,它是这个世界的神明,它的名字叫巴哈姆特…
… 龙王,巴哈姆特! 当看到恶龙睁开眼眸的瞬间,暮姬从睡梦中惊醒,浑身颤抖,遍体发凉,仿
佛那头恶龙注视的就是她自己…… 独坐在床沿的访夜适时递上干爽的毛巾,仿佛早就知道她会做噩梦似的。 访夜:「这次你又梦见什么了?」 暮姬:「一头恶龙,一种从未见过的魔物,但我好像认得它,我知道它叫巴
哈姆特,听起来是不是很矛盾?」 访夜沉默片刻,说道:「我可以理解。」 暮姬:「访夜,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我?」 访夜:「等你找回了记忆,自然就会知道了。」说完便起身离去。 暮姬背靠床头,抱着双膝,陷入了沉思…… 她……到底是谁?
【悠久的叹息】 (27-28) 作者:sezhongs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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