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在轮回中
2022/1/3发表于:首发禁书,严禁转载
字数:30000 -------------------------
这是我写的一本独立于【顽石录】
的小说,也可以看做是【顽石录】
的外传。
希望大家喜欢,祝新年快乐!
------------------------- 序幕 桃花流水不胜情 蜂蝶纷纷各自惊 若问此生何处是 萧萧风雨泪满巾 苏丽婉静静的躺在床上,强忍着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剧痛,屁眼里的红木肛塞对于她来讲还是太大了些。刚刚用过逍遥散屄穴内好似有无数只蚂蚁上下爬动,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折磨得她汗如雨下,但她的手只能紧紧抓着前面的被单。任何自渎高潮的行为都是被主人严厉禁止的,因为这是对每个魔娇奴意志的磨炼。她可不想再被主人抽烂小屄了,那种痛楚与羞辱,即使是她也很难忍受。用过逍遥散后,她的精神就一直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这时她又渐渐陷入了昏迷,往日的记忆如雪片般在脑海中慢慢飘落,打在身上凉凉的。 她仿佛还是那个苏家尚未出嫁的小姑娘,在清迈谷地的桃花林中尽情嬉戏,和几名小婢一起追逐着飞过的蝴蝶。 几匹健马从林边驰过,当先一匹马上的玄衣大汉背负长弓,腰悬宝剑,左肩上还停着一头猎鹰。身后随着四骑。 玄衣大汉看到桃花林里的奔跑嬉戏的苏丽婉,便勒了马缰,笑着向她招手道:“小妹,看哥哥今天猎到什么啦!” 苏丽婉从桃花林中露出头来,面色粉嫩,竟比那桃花还要俏丽几分,正瞧见哥哥的白马上斜挂着一头斑斓猛虎。不禁“哎呀!”一声惊叫,又缩了进去。 后面几名骑士都是一色的青花短衫打扮,这是清迈苏家统一的服饰。 一名骑士道:“少爷果真英武,咱今天可有口福尝尝这虎肉的滋味啦!” 那苏少爷身后另一名三十来岁的汉子笑道:“这猛虎少说也有四五百斤,少不了你小子一口肉,别到时候没等肉上来,先灌饱了黄汤,醉死过去啦。” 几人立时哈哈大笑起来,苏少爷向苏丽婉一伸手道:“要不要哥哥载了你一起回去?” 苏丽婉这时已经是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虽说是亲哥哥,但听他当着这么多外人面要与自己同乘一骑,还是羞得满面通红,嗔怪道:“哥哥总是没正经,我和小环,小玉一同乘轿子回去就好,你自先回府吧!” 苏少爷哈哈一笑道:“你也快些回来,爹爹从中州走货,今日也该到家了。莫要误了吃饭的时辰,让娘责罚于你。” “好了,知道啦!” 随着阵阵哄笑,苏少爷双腿一夹马腹,便领着几人越过山坡,朝苏府方向而去。 苏家祖上出自中州,因为百年前的七王之乱,中州变成一片人间地狱,所以辗转迁徙至落霞岭的清迈谷地定居。苏氏一族善于商道,主要经营的是客栈和酒水生意,历经百年,也算是积累了不少财富,成为清迈一地数一数二的富庶家族,唯一的遗憾是香火不旺,已经接连数代一脉单传,或许是因为常年在外,没有时间传续香火所致。 到了苏忘川这一代,总算是有了一子一女,儿子苏旭天生的英武过人,弓马娴熟,性情豪迈,经常呼朋引伴的在附近山岭中寻猎,和不少绿林好汉也有些交情。女儿苏丽婉温婉婀娜,丽质天成,如今已经生的亭亭玉立,待字闺中。 再说苏旭天纵马疾驰,不一会儿已经来到苏府门前,却见门口竟围了二三十人,个个身上,头上都缠了白布,有些布上还在向外渗着殷红的血渍。众人都是身穿苏家订制的青花短衫,一看就是苏家的家丁伙计。为首的老汉见是苏旭天来了,赶忙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来,扑在地上一边叩首一边哭诉道:“大少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其他人见那老者这般,也都呼啦啦跪倒一边,哭声四起。 苏旭天一见,赶忙翻鞍下马,一手扶住那老汉道:“金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伯一边流泪,一边说道:“今日我们苏香榭苑照常开门做生意,谁知到了晌午,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三名面目凶恶的大汉,说要吃酒,小老儿不敢得罪,好酒好肉伺候着他们,只盼他们吃好喝好以后可以安然离去。谁知吃到一半,他们竟然对欣儿动手动脚,老汉实在看不过去,就上去和他们理论,还报出了苏家名号,可他们不但不理,还说。。。还说。。。” 苏旭天满脸怒容说道:“还说什么?” “还说,,,苏家只是绣花枕头,,,他们动动小指头就,,,就能将苏家给拆了。。。。。。。。” 苏旭气往上冲,双掌重重一拍,说道:“什么东西,哪里来的不长眼的狗崽子,敢到我苏家来撒野!” 金伯继续哭道:“那几个天杀的恶贼光天化日就剥光了欣儿的衣裙,可怜小女刚刚年方二八,好好的黄花闺女。。。就。。。就被他们给糟蹋啦,,呜呜呜!”金老汉说罢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欲昏倒。 欣儿虽不是高门大户的千金,但也是苏府里长大的,而且苏母对她甚是喜爱,还曾想着让苏旭天纳进门做个妾的,不想如今竟出了这等事端。 苏旭天急忙扶稳金老汉,急声道:“那三个恶汉可还在苑中?” 金伯呼呼喘了几口气道:“庄上的伙计护院闻讯赶来,可那三个天杀的王八蛋穷凶极恶,打伤了我们二十几人,还撸了欣儿,向北逃了。。。。。。大少爷,您可一定要为老儿做主啊!” 苏旭天只听得怒发冲冠,大声喝问道:“可有谁知道这三个狗贼的去向?” 人群中有个苏家伙计道:“那,,,那三个恶贼,,好像是萧家的人,,,小的年初去落樱坪的时候路过萧家镇,见过其中一人,好像是萧家的二少爷。” 苏旭天双拳紧握,大声道:“走,随我去萧家要人!”转身便要上马。却被旁边那个三十来岁的骑士拦了下来,他握住马缰道:“少爷,萧家在清迈乃是一霸,若是去萧家镇要人,光靠我们几个恐怕不够,还是先回府里,等老爷回来了再从长计议把!” “等什么等!都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了!看我去废了这帮狗崽子!” 正在这时,苏府门口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天儿,不可莽撞,听你史大哥的话,先回府来!” 苏旭天一抬头,正看到苏忘川那张威严的面孔,不禁喜道:“爹,您回来啦!” 众人也齐齐拜倒:“老爷!” 苏忘川扫了一眼众人,温言道:“大家先到庄子上好生修养,我苏家自会去萧家为你们讨个公道!” “老爷,可欣儿还。。。。。。。”金老汉不禁悲从心来,又嚎啕痛哭起来。 苏忘川面色凝重的道:“事已至此,还需从长计议。萧家是冲着我苏家来的,应该不至太过为难你女儿。先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吧!” 金老汉见老爷面色肃然,又支了银子,也只好唯唯诺诺的退到一旁。 “天儿,你随我进来!”苏老爷沉声吩咐着,便转身进了府。 苏旭天也赶忙跟了上去,一进大厅,只见父亲坐在太师椅中,正自闭目沉思。 他不敢打扰,只好耐着性子侧立一旁。 过了半晌,苏忘川才缓缓睁开眼睛,面色平静的道:“去打猎了?打到什么稀罕物么?” 苏旭天道:“也没什么,猎了头斑斓猛虎,倒是还看得过去。” 苏忘川点点头道:“我儿英武过人,但怎奈我苏家人丁单薄,依旧难以与萧家为敌呀。” 苏旭天道:“爹,您怎能长他人志气?我倒不信那萧家的三个儿子当真就能挡得住我。” 苏忘川沉声道:“萧家三虎子,在清迈成名已久,不可小觑。你一人双拳难敌四手,若想不吃亏,还需找个帮手才好。” 苏旭天道:“这清迈一地哪个不畏萧家如虎,何来帮手?” 苏忘川缓缓道:“你可还记得上次为父寿宴时候来府上道贺的孙伯伯吗?他那两个小子还和你在演武厅里切磋过武艺。” “爹爹说的可是那溪云崖上的孙家堡?” “不错,这次走货,我又在孙家堡盘桓了数日,有意将你小妹许配给孙家的二小子为妻。”苏忘川顿了顿接着道:“我苏家虽然财力雄厚,但若无外援仍旧很难与萧家相抗。如今萧家步步紧逼,我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不如与孙家堡联姻,共抗萧家。” 苏旭天大喜道:“如此甚好!有了孙家堡的支持,和我苏家的财力,还怕他个萧家作甚?”但转念一想又道:“只是不知小妹意下如何?” 苏忘川大手一摆道:“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懂得什么!如今全族兴衰尽系与此,岂容她又什么心思?!” 苏忘川顿了顿又道:“你随我下宝库一趟吧,有些东西也是该让你知道了。” 苏家的宝库就在苏忘川书房的地下,小时候苏旭天和妹妹玩捉迷藏的时候曾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秘密,但随即被苏忘川狠狠训斥了一顿,并且再三嘱咐千万不能和任何人提起此事。 所以这么多年来,苏旭天也再没机会进过苏家宝库。今日父亲一反常态要带他下地库倒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父子俩踩着吱吱作响的木阶向地下走去,阶梯两旁都点着粗大的红烛,将室内的一切照得纤毫毕现。地库的面积并不算很大,因为这里收藏的都是苏家最珍贵的宝物,普通的金银财宝是进不了地库的。 苏旭天发现原来地库被石门隔成了三个部分,石门上扣着坚硬的铁锁。 苏忘川指着第一扇石门道:“这里面装的是我苏家祖上多年来搜集的古玩字画,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次被萧家逼入绝境,可以将这些宝物先分批运出清迈,以图东山再起。。。” “爹,您又说丧气话,我们若能和孙家堡联手,萧家又能奈我何?!” “唉,也许是老了吧,做事还是要稳妥些好。。。”说着苏忘川掏出一柄黄铜打造的钥匙交到苏旭天手中,接着道:“这第二扇门里是几代人收集来的神兵利刃,你此去危险重重,切不可轻忽大意。” 说着在从袖中掏出一柄白银打造的钥匙,轻轻扭开第二扇石门上的大锁,从里面挑了一把鞘上镶着七色宝石的短刀来,交到苏旭天手中道:“这是我苏家祖传的七星宝刀,锋利无匹,就算是玄铁甲也可刺穿,你带着防身吧!” 苏旭天一见大喜,他自小喜欢舞枪弄棒,虽然也知道那古玩字画也是珍贵异常,但总有些兴趣缺缺,倒是这宝刀正对他胃口,苏旭天拿在手中不停摩挲,爱不释手。 走到最后一扇石门前,苏旭天发现上面的铁锁已经锈迹斑斑,显然是很长时间都没有打开过了,不禁好奇问道:“爹,这最后一扇石门里又是什么宝物呢?” 苏忘川捻须道:“为父也不曾亲眼看过,不过听你太爷爷说,这里面好像只有一面石碑,碑上刻有【天玄妙境】四字。。。反正是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想来对我们今日之危并没有什么助益。。。” 苏旭天闻言有些失望道:"原来只是面碑啊!我还当是什么奇珍异宝。。。" “我苏家几百年来辗转至此,能够积攒下这份家业殊为不易,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夜长梦多,你这就去孙家堡搬救兵,明日去萧家讨个说法!” “是!”苏旭天将宝刀插入鹿皮靴中,边走边想:那孙家老二虽说生的丑了些,但年纪轻轻也已经有了使修的修为,并不算辱没了妹妹。何况如今情况危机,有了孙家堡的助力,说不定他苏家就将一跃成为清迈谷地的第一家族。心中好不欢喜,收拾了一下,便匆匆上路向孙家堡赶去。 闺罚 再说苏丽婉直在桃园中玩耍到日近黄昏才与丫鬟们乘着一顶黄绸轿子匆匆赶回府来,见天色已晚,不敢堂而皇之的从正门入府,便把轿子停在了侧苑的角门处,做贼似的偷偷溜了进来。 刚迈进小姐的跨院儿,小玉便怯怯的埋怨道:“都是小姐要抓那红珠凤蝶,如今已经误了吃饭的时辰,夫人怪罪下来,我们的屁股可要遭殃啦!” 苏丽婉白了她一眼道:“还不是你们两个笨手笨脚的,连只蝶儿都抓不到。” 两个丫鬟互相瞪了一眼,谁也没敢顶嘴,嘟着小嘴,气呼呼的站在一旁。苏丽婉见状,笑嘻嘻道:"好啦好啦,你们莫要担心,娘亲最疼爱的就是我,不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不会责备的,所以啊,不用怕!" 两个丫鬟这才松了口气,小环小心翼翼道:"是呀!夫人虽然严厉,但是却也最宠您,就算犯了错误,夫人也绝对不会责罚……" “谁说不会责罚的?!”院内的堂屋里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苏丽婉转头看去,只见苏夫人正端坐在堂前主位的花梨木飞凤椅上,手中握着一只青花瓷的茶盏;左右两边竟还站了刑堂的刘嬷嬷和李嬷嬷。两个嬷嬷在苏府后宅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知把多少犯了错的丫鬟婢女惩治得死去活来,很多年纪小一些的丫鬟一听到两位嬷嬷的名字都会吓得尿裤子。此时她们一个手里攥着三尺长的竹篾,一个握着两寸厚的枣木板子,面色阴郁,来者不善;而堂屋正中已经摆好了两只红漆春凳。 小环和小玉一见这架势,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赶忙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苏丽婉也没想到苏夫人会发这么大脾气,平日里自己贪玩回来晚了,最多也就是训斥几句,或是罚做几日女红而已,怎么今日竟连家法都用上了。不禁呆呆地叫道:“娘亲。。。。。。” 苏夫人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的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娘吗?我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恃宠而骄,上次偷偷拿了家里的银子去赈济灾民,结果险些被人贩子抓走卖掉。这次连你爹爹回府都不知道在家中迎候,哪里还有一点规矩!”说着将手里的茶具重重摔在桌案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接着左手一挥,指向两个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丫鬟道:“定是你们这两个贱婢把小姐给带坏了,今日我定要让你们知道家法的厉害!看你们日后还敢怂恿小姐出去浪!” 小环和小玉吓得面色惨白。哆嗦道:"奴婢知罪。。。。。。奴婢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 苏夫人喝道:"给我好好收拾这两个贱婢!" 两位嬷嬷便嘿嘿冷笑地走上前来,李嬷嬷不由分说,一把薅住小玉的秀发,将她提溜起来,照着她那娇俏的小脸来来回回就是四个大耳瓜子,“啪!啪!啪!啪!”,一阵爆竹般的急响,小丫头的双颊立刻就染上了一片血红,嘴角也淌出血丝。 “啊哟,啊呀!”小玉只觉天旋地转,身子一斜又摔了下去,但头发被李嬷嬷拽着,却没能倒在地上,疼的她“啊!呀!”的惨叫起来。 一边的小环也好不了多少,刘嬷嬷一脚踩在她的侧脸上向地面按去,还使劲在青石面上摩擦。小环羞辱的趴在地面上,不停的扭着屁股,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呜”的惨哼。 刘嬷嬷“呸”了一口唾沫,骂道:“好个浪蹄子,挨打还犯骚!” 李嬷嬷冷笑道:“这种骚蹄子就得好好整治,几天不紧贱肉,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可不是!小骚货,还不快点脱光,全脱光!”说着刘嬷嬷已经挥起篾片狠狠抽在小环小巧浑圆的翘臀上,另一只手更是连掐带抓,巴掌乱扇,直打的小环死去活来,却又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哭叫着脱去身上的衣裙。 另一边的小玉更是凄惨,脖子被刘嬷嬷死死卡在春凳的两条木腿之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只剩下几片布条,露出一身娇嫩的美肉,浑圆的大屁股高高撅在半空,臀瓣间粉嫩的花唇和娇柔的雏菊也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李嬷嬷叉着双腿坐在春凳上面,正挥舞着手里厚实的红木板子,一五一十的朝那少女紧致混圆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抽打着,一片片红痕瞬间就在那雪白的屁股蛋上跳了出来,小玉声嘶力竭的发出阵阵惨叫,让人听得心惊肉跳。 苏丽婉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眼泪在她的眼眶中不断打着转转,她不明白一向对她宠爱有加的娘亲今日为何会如此不留情面,下重手收拾自己的贴身丫鬟们。 但她还是委屈的求情道:“娘~~,不关小环和小玉的事。。。。。。要罚,您就罚。。。。。。。罚我好了。。。。。。呜呜呜!” 苏夫人哼了一声,缓缓说道:“你进来。” 苏丽婉踯躅着走进屋子,却见苏夫人眼中竟然也隐隐含着泪光。 不由得心中愧疚道:"娘亲。对不起。。。。。。我。。。。。。" 苏夫人拉住女儿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那乌黑亮泽的秀发,叹息道:"你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贝,娘亲又怎么忍心罚你呢?但是。。。。。。唉,你若是还像现在这么顽皮,将来到婆家去做媳妇儿,难道也由得你使小性儿么?" “婆家?!”苏丽婉不禁一呆,“我。。。尚未许配人家啊!” “你爹爹已经做主,将你许配给了孙家的二郎孙利啦,看来过不多久。。。你便要嫁去。。。孙家堡。。。。”说着苏夫人用衣袖缓缓拭去了眼角流出的泪水。 “我。。。我不嫁!” “胡说,婚姻大事,岂是你能做得了主的?”说着苏夫人也挥手在苏丽婉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记,肃容道:“今日为娘便要给你讲讲这出嫁的规矩。。。。。。” 援兵 苏旭天星夜兼程赶到了溪云崖,远远望去,孙家堡就像一只巨兽般坐落在山峰之上。 寒夜漫漫,乌云将月色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谢猴子和赵二狗正蹲在孙家堡高墙的岗楼里打着瞌睡。 今夜轮到他们两个值夜,但天气实在太冷,两人谁也不想走到楼外面的墙头上吃风。于是便都缩进了岗楼里面。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又有马嘶响起。 赵二狗打了个机灵,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朝外面瞅了瞅,高墙下面一片漆黑,看不清情形。 于是便又想继续睡去,谁知一个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上来:“开门!有人吗?在下苏旭天!有要事见孙伯父!” 赵二狗不耐烦的揉了揉眼睛,气愤地推了一把旁边还在打着呼噜的谢猴子道:“猴子,醒醒,好像有人叫门!” 谢猴子迷茫地睁开眼,嘟囔道:"这么晚了,哪有啥人啊?你肯定是在做梦!" 赵二狗气得在他脑门拍了一巴掌道:"真的有人,我听到那人叫门了,好像叫什么苏旭天!" 二人于是骂骂咧咧地裹上厚棉衣,举着火把向下照去,只见一名玄衣大汉蹬着匹白马立在铁门前,样貌英武不凡。 赵二狗冲着下面大声道:“哪里来的?” 苏旭天朗声道:“在下苏旭天,特来求见孙伯父和两位兄弟!” “等着,我去禀报,大半夜的折腾人。。。。。。真你妈晦气。。。。。。” 不多时堡门的机簧“咔嚓”一声响,两扇大铁门便缓缓向左右敞开。里面立刻传出孙家堡堡主孙奇然爽朗的大笑声。 就见一名身披狼皮袄,脚踏鹿绒靴,满面虬髯的大汉迎面走出来道:“哈哈,贤侄,怎么大半夜就赶上山来?” 苏旭天赶忙翻鞍下马,拱手行礼道:"见过孙伯伯。" 孙奇然摆手道:"哪里这么多礼数!快里面请!"孙奇然虽是绿林好汉,但对苏家的态度显然极其亲热,在这寒夜中也不禁让苏旭天心头一暖。 刚一进大门,就见左右各立着五十几名壮汉,手中高举火把为他们照路,与大门链接的浮桥上两个衣衫不整的青年正匆匆跑来,当先一个虎臂猿腰豹子头,上身竟然只穿了件鹿皮小袄,浑身虬结的肌肉都鼓胀欲出,正是孙家堡的大公子孙胜。 后面跟着的汉子身材瘦长,脸容僵硬,还布满了麻子,全身只裹了件白布棉袍,便如一具僵尸一般,正是妹子要嫁的孙家二郎孙利。 孙胜见到苏旭天,便上前一把将他搂在怀中,笑道:“你小子大半夜的跑上来,是不是你妹子等不及要过门啦,哈哈哈!” 这时他们侧面忽然传来一个女子呵斥声:“小兔崽子,胡说八道,没有一点正形!贤侄,莫要理他。” “娘,我跟旭天说笑的,哪能当真的!”孙胜见是母亲到了,只好讪笑着挠挠头,不敢再胡言乱语了。 孙夫人四旬左右,虽然青春不再,身材略微有些发福,但也还颇有几分姿色,尤其是身后那只肥臀,虽然深藏在鸳鸯缎绣的锦袍之中,但依旧让人想入非非。 这时孙利也已经走到近前,神色稍稍有些拘谨,想是已经得知自己与苏丽婉的婚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称呼,只是讷讷的道:“旭天。。。兄!” 苏旭天赶忙先拜过孙夫人,又和孙家两个兄弟寒暄了几句,众人才簇拥着他进入堡中。 孙堡主当先在聚义堂中一张披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坐定,接着几人也分主次落座。 苏旭天这才说明了来意。并且照着父亲的意思强调:苏家与孙家结亲之后必将荣辱与共,黑道白道上的生意都是五五分成,他们一文一武,必能在清迈一地成为第一大族,将萧家踩在脚下。 此言一出,孙家父子眼中不由得金光四射,心头火热。自家事自家知,这几年,黑道上的买卖越来越不好做。商家有镖行保镖,官家有衙署官军随行,甚至连一些名门大派的弟子在外修行的时候也会选择护镖为业,若是遇到这种硬点子,一无所获那是轻的,稍不小心,就要损兵折将,甚至殃及满门。 前一阵子东边山头上称王称霸的龟岩寨就是因为截了一路运送红货的镖行。谁想护镖队伍里面竟然有两名琉璃门的女侠,这二人原本只在中州北方修行,江湖人称雪域双姝,不知怎么竟来到了落霞岭。 这下龟岩寨可是踢在了铁板上,不但前去劫镖的三十几名绿林好汉无一生还;雪域双姝–薛雨莲和白秀梅竟然还杀上山去,直接踏平了龟岩寨的老巢,将寨主龟子树一家六十几口男女老少杀了个精光。。。。。。这在落霞岭绿林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许多山寨就此偃旗息鼓,退出绿林,做起了正经生意,也有些寨子搬入深山,成了茹毛饮血的野人。当然大多数山寨都开始试图和白道甚至官家合作,做起了灰色生意。如今苏家的提议可以说是正中孙家父子的下怀。 孙奇然笑道:“贤侄放心,萧家虽说在清迈谷地称王称霸,但我孙家堡却还不放在眼里。既然他们吃了熊心豹胆,来亲家的头上动土,我孙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孙胜本就是个爱惹事儿的主,这时听说有架打,登时激动的满脸通红,挥舞着两只蒲扇似的大手道:“小天,你就把心踏实放肚子里,明日我们兄弟就随你下山,去萧家找回场子。定叫他们灰头土脸!”说着突然双臂挺直,扳住聚义堂匾额下一人来高的石狮子,高举过顶,随即长身展臂,将那千斤重的狮子掷到半空,飞入大堂中央。 苏旭天知道孙胜天生神力,但也没想到竟然勇武若斯。不禁惊叫道:“好功夫!” 但这石狮子若是落到地上,必然将脚下青砖掼得粉碎,好好一座大厅就这么毁了,不免有些可惜。 正迟疑间,忽然一道白影从苏旭天眼前一闪而过,正是孙家二郎–孙利,只见他左手使出一招白凤朝阳,轻轻拖住石狮子的底部,右手在空中一推,带动狮头滴溜溜的转起了圈圈。要知孙利的臂力远不及乃兄,要他去接住这千斤的石狮,可是办不到的。但他这招掌法颇为巧妙,竟然可以在空中毫不借力之下使出这四两拨千斤的绝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的修为已经到了使修中阶甚至更高了。 孙奇然见儿子们各显神通,不禁捻着胡须,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苏旭天更是惊喜交加,惊得是孙利竟然二十几岁年级就能有如此修为,实是罕见,今后的前程不可限量,说不定都可以进【碧霞书院】修行。喜的是,苏家有了这般坚实的盟友,妹子嫁了这样好的郎君,这清迈第一世家的宝座想必过不了多久就是他苏家的了。 几人尽皆欢喜,畅饮至三更时分方才各自睡去。 次日一早,苏旭天正在梦中酣睡,就听得屋外突然擂鼓震天,响彻云霄。他赶忙跳下火炕,套上衣袍,背弓取箭,跑出房来。就见孙家堡寨门前一百绿林大汉人马一字排开,孙胜头戴一顶飞凤雨花巾,身穿熊皮锁子甲,腰间束着玉带,身旁的紫骅骝上一柄鬼头大斩刀担于鞍轿之上,真是要多威武有多威武。 苏旭天一见,赶忙欠身上前道:“大哥怎起的这么早?这是。。。” 孙胜朗声大笑道:“贤弟且看我这儿郎们如何?” “当真如虎狼之师,天兵下凡!大哥好本事啊!”苏旭天由衷地赞叹道。 “这一百寨兵勇武可敌千余官军,我兄弟便带了他们与贤弟一起去萧家讨个说法!” 苏旭天大喜过望,心头的阴霾早已一扫而空。也是豪情万丈地道:“大哥说的对,我们去萧家讨个说法!” 这时从一堆男人中间走出了两名女子,其中一人盘着发髻,显然已嫁为人妇;另一个却还在头顶上结着双平髻,显然还是个未出阁的丫头。 那妇人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装,身着蓝色纱衣,里面丝绸白袍若隐若现,胸前高高鼓起,腰间一条集萃山淡粉软纱轻轻挽住,一头乌黑的发丝翩然垂至腰间。手中握着一席锗红色的将军披,美妇盈盈走到孙胜身前将披风穿在锁子甲上道:“郎君,得饶人处且饶人,萧家是清迈第一大族,莫要把事情做的太绝啊!” 孙胜一把搂住那妇人道:“还是我的璃儿想的周到,快来见过旭天兄弟。”说着便朝苏旭天一指。 璃儿脸上微红,向苏旭天微微一福道:“奴家潘璃儿,见过苏公子。” 孙胜蒲扇般的大手在璃儿的翘臀上一拍道:“什么苏公子,他家妹子不日就要嫁与二弟成婚了,应该叫。。。。。。” “苏大哥!”旁边那个双丫髻的小姑娘笑嘻嘻的接口道。 “就你聪明!”孙胜没好气的在她头上揉了一把道:“这是我小妹,今年已是二八年纪啦,旭天,你正好还没娶亲,不如就把她给收了吧,我们正好亲上加亲。。。。哈哈!哎呦。。。。别掐。。。” 孙小妹被大哥说的满脸通红,纤细的小手使劲拧住孙胜的耳朵骂道:“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惹得一旁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潘璃儿好不容易才劝住兄妹二人,牵着孙小妹的手转向后宅。 苏旭天看着这两朵鲜艳如牡丹般的花朵在这刀枪林立的马阵中缓缓飘过,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悸动,一时间竟然痴了。 直到孙利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苏旭天才回过神儿来道:“啊!利兄弟。。。。。。” 孙利脸上露出一抹了然于兄的微笑道:“小妹性子是刁蛮了些,不过。。。嘿嘿,不是我做兄弟的夸自家妹子,这相貌嘛硬是要得,旭天兄弟一表人才,不妨考虑考虑。。。” 苏旭天脸上一红,赶忙拱手连声称是。 这时孙胜也转了回来,见众人都已到场,便扬声道:“儿郎们,随我下山,踏平萧家!” “战!战!战!”寨卒们齐声呐喊起来。 四下里也立刻响起“轰隆隆”的蹄声,百匹战马齐奔清迈而去,震得整个溪云崖的都好似筛糠般不断颤抖。 杀虎 萧家镇原本只有一间粗陋的大草屋,但百年来香火鼎盛,大屋扩建了一次又一次,如今竟然向周围延伸数里之远,形成一方大族的庄园。园林的外围是给萧家打长工的佃户和奴仆修葺的屋舍,绵延数十里范围,环绕坐落在清迈谷地的北部平原地带。现在的萧家已经是清迈第一大家族,就算在整个落霞岭也能排进前十之列。 萧家有三虎,说的就是萧远山的三个儿子,大虎萧经天,二虎萧经德,三虎萧经义。 萧家在清迈谷地经营多年,几乎什么生意都有涉足,不但占据了十之七八的赌场,码头,和放贷的生意;最近几年还开设了妓院,客栈的买卖,这就使得占据了清迈八成客栈生意的苏家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萧经德站在高高的台楼上向下望去,只见一片金灿灿的稻谷地一直铺向远方,就好似一张金丝织就的毛毯一般闪烁着熠熠光辉。 “啪”的一声脆响。 “啊!”萧经德身后的八仙桌上传来一声少女的惊呼。他转过身来笑道:“三弟,你都玩了这小骚货一整夜了,难道还不腻吗?” “哈哈,二哥你有所不知,苏家抢来的小贱人不比普通窑姐儿,这倔强劲儿可是有趣的紧呢!”说着萧经义挥起右手狠狠扇在欣儿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上,呵斥道:“小骚货,昨日大爷几个让你伺候,你不愿意,现在怎么自己撅着骚腚求大爷们干你的骚屄呢?” “欣儿。。。知错了,,,求求三少爷饶了奴婢吧!” 欣儿仰着满是泪水的脸颊,努力的张着糊满粘稠液体的嘴巴,两只小铁钩钓住了少女的鼻孔,迫使她只能尽力扬起脸来,直挺小巧的瑶鼻却还是被拉的变了形;一双莲藕似的白嫩玉臂被牛皮绳子紧紧反绑在身后,雪白的娇躯就这么光溜溜的跪趴在冰凉的桌面上,红彤彤的小屁股高高翘在半空,一双玉腿大大地岔开着,露出了阴阜上一撮黑黑的阴毛。本应平滑如玉的小腹却高高隆起,好像待产的孕妇一般,鼓胀欲裂,低低地垂到桌面上。 萧经义嘿嘿冷笑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肚子里的尿水给我憋好了,我还等着苏家来要人的时候给他们看我新调教出的尿壶呢!哈哈哈!”说着又一巴掌狠狠扇在欣儿左边的屁股蛋上,留下一片惨白的指痕,紧接着血色便从刚刚扇过得地方涌了上来,慢慢在欣儿的小屁股上连成红肿的一片。 欣儿又是“啊!”的一声惨叫,左屁股上那一巴掌,震得她后门一松,臀缝间那小巧的菊花里猛地喷出了少许淡黄色的汁液,溅落在桌前的玉石板上,倒真像是一只香艳的肉壶。 “饶命啊!啊!小贱人不敢闹了,随您怎么操。。。求大爷们别再给我灌尿了啊!呜呜呜!”欣儿浑身哆嗦着渗着汗水,她已经没有心思顾及萧家兄弟猥亵的目光,甚至无暇理会周身的酸楚和屁股上火烧火燎的掌痕,此时她的全部意志都在和腹中男人们骚臭的尿液做着最后的挣扎,强烈的便意不断的冲击着少女柔嫩的肛门,欣儿现在只想能够快点将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秽物喷射出去,对她来讲少女的矜持和羞耻都已经如同被剥落的衣衫一般散落一地。但萧经义却连这点机会也不给她,一根白玉雕成的萝卜形玉塞被粗暴的按入了欣儿不断抽搐的屁眼里,把整个洞口堵得死死的。欣儿只好翘着小屁股无助的扭动着,就像一条濒死的大白鱼,但除了绝望的呻吟和翻白眼外却没有丝毫办法。 少女这凄惨滑稽的模样立刻引来萧家两兄弟的阵阵淫笑。。。。。。 萧经德也走上前来,拍了拍欣儿红肿的屁股蛋子道:“我倒真是期待苏家的废物看到这幅场景时该是个什么脸色呢,哈哈哈!” 忽然萧经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伸手指着远处的山头上突兀升起的黑烟道:“警讯狼烟?难道镇子里出事了?”,一望无际的麦田上随即便出现了一道缓缓升腾而起的烟尘,显然是有大批人马正向萧家的庄园直冲而来。 “难道。。。是苏家的废物?”萧经义皱眉道。 “看起来不像,苏家哪来的这么多人马?”萧经德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赶忙朝楼边的侍卫吩咐道:“快!调集人手!还有。。。。。。去落樱坪请大哥和大管事回来!” 那道如烟尘由远及近,慢慢清晰起来,当先一人胯下一匹紫骅骝,四蹄如飞,手中一柄鬼头大斩刀,身上锁子甲银光四射,好不威武–正是孙家老大孙胜。 萧家镇的兵勇早已得了狼烟示警,这时也是擂鼓大作,寨门紧闭,四周石墙上,哨楼里也都站满了萧家士卒,看上去不下三百。 孙胜带领众人冲直冲到寨门之下,途中虽也遇到小股巡弋的萧家兵卒,但竟无人敢上前阻拦。 寨墙上的萧家二管事沉声问道:“来者何人?!竟敢到我萧家镇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吗?” 这二管事原本是中州的一名独脚巨盗,曾经一夜间连袭十八家豪门巨富,来去如风,杀人如麻,最出名的一战是八年前在中州鄢陵城里作案时斩杀了一名琉璃门的内门弟子,但从此也再无法在江湖中立足,只好隐姓埋名逃来落霞岭,凭着一身本领在萧家谋到了一个管事的位子。 孙胜嗔目瞪着寨墙上的二管事,狂性大发,哈哈笑道:“萧家还真有不怕死的!来来来,接爷爷我一招再说不迟!” 只见,白光一闪,孙胜手中那柄鬼头大斩刀,便如风车般裹着寒风直向萧家寨墙飞来,萧家二管事倒也颇有几分本事,眼见这大刀来势汹汹,威不可当;急忙挥起手中火龙枪向下一撩,试图借着巧力将这大刀拨开;可谁知孙胜不但天生神力,还练就了一身刚猛绝伦的罡气。 那大刀便似猛虎的利爪一般,当啷一声便将二管事手中大枪卷到空中,二管事一声闷哼,虎口崩裂,鲜血从嘴中喷涌而出。但那刀势却并未有丝毫停顿,继续旋转而出,咔嚓一下将寨头上那面迎风招展的绣金萧字大旗斩成两段,接着又回旋着飞回孙胜手中。 萧家众人见此情景都不禁心惊胆战,就连握着兵刃的手都瑟瑟发抖起来。。。。。。孙家堡的人马却是声威大震,立刻轰然叫好,声震屋瓦,地动山摇。 忽然萧家寨那扇打满铜钉的大门吱吱呀呀的被人推开,里面跑出两列身披甲胄的的银盔武士,后面一前一后走出两人,当先一人是个精干健壮的汉子,手中握着一柄长剑,这人身材瘦长,脸上布满了一道道伤疤;后面一人身材略矮一些,脸上,手上,颈上尽皆露出古铜色的肌肉,手臂上各缠着三只拇指粗的金刚环,脸型和当先的汉子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兄弟二人。 那手握长剑的汉子走出寨门,虽然面对孙胜的摄人威势,却怡然不惧,还鼓掌道:“阁下好威风,不知尊姓大名?为何来我萧家伤人?” 孙胜大马金刀的跨在马上,指着那汉子道:“你是何人?” “萧家萧经德!” “萧经德!交出欣儿!饶你狗命!”一匹白马越众而出,正是满脸怒容的苏旭天。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苏家的废物来了!”萧经德一脸浑不在意道:“嘿嘿,三弟,你调教的那骚贱的肉尿壶还真有人惦记着,还不摆出来给苏家的废物瞧瞧。” 说话间,后面四名健壮的武士抬着一张八仙桌从后面缓缓走了出来,桌上跪趴着一名浑身赤裸,紧缚着双臂的少女,女子肤如白雪,浑圆的臀部高高抬起,上面横七竖八的不满了紫红的掌印;更令人心惊的是少女的小腹微微隆起,低垂在桌面上,屁股中间的肛门里还夹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肛塞。少女浑身布满汗珠,双眼迷离,仿佛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这时萧经义突然用自己遒劲有力的大手抓住少女的秀发,一把掐开她的樱唇小口,将自己硕大的阳物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一边来回抽打着少女已经红肿的面颊一边哈哈大笑道:“正好憋不住了,给老子接好了,要是敢漏出一滴来,老子让寨里兄弟们每人都来灌一泡,哈哈哈。” 苏旭天只看得睚眦欲裂,欣儿与他虽无名分,但情同兄妹,如今竟然被人如此糟蹋,他恨不得将萧氏兄弟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苏旭天“啊!”的一声大吼,纵身而起,弯弓搭箭,“嗖”的一只狼牙穿骨箭便直奔白日喧淫的萧经义咽喉而去。 只见空中青光一闪,那带着嗤嗤声响,快与闪电的狼牙羽箭竟然被一只无形的气刃居中斩断。但苏旭天在箭术上曾下了苦工,羽箭虽断,那箭头却仍旧劲力不减,如一柄飞锥般直射萧经义咽喉。 萧经义仍然漫不经心的掐着欣儿的嘴巴放尿,看着少女不断抽搐的身体,放肆的大笑,仿佛丝毫没有察觉这近在咫尺的追魂一箭;眼看他那布满青筋的古铜色脖子上就要被钉个洞穿,只见他忽然高高挥起右臂,一轮金刚环迅速从大臂滑向小臂,只听“叮”的一声脆响,正好磕在那枚致命的箭头之上,妙到毫巅。但他的手臂并没有就此停顿,而是用力向下拍去,“噼啪”一声正打在欣儿那红肿高翘的臀峰上,这一巴掌虽未用内力,但也十分沉重,一下子把她那滚圆的屁股蛋子直接拍扁,成了个柿饼,红臀上立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欣儿“啊,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肚子在重压下迅速变形,一股强大的冲力从她的腹部直窜肛门,“噗呲!”一声,那白玉肛塞就如香槟的瓶盖一般在天上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紧接着,欣儿屁股眼儿上的小洞迅速张开,吐出鲜红的嫩肉,肉芽随着洞口的扩大而不断暴露出来,就像一条不断蠕动的肉虫子;不多时,虫子的身体忽然抽搐了一下,然后猛地扩展成一个圆洞,一股腥臭的液体伴随着秽物好似喷发的火山般激射而出,“噗噗噗”声不绝于耳,溅满了寨门前的泥地。 欣儿羞愤欲死的浑身颤抖着,当着这么多人面光屁股喷出屎尿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使他陷入了狂乱幻境;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居然从这次喷射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抖动着湿漉漉的骚屄,哆嗦着高潮了起来。 萧经义显然也发觉了欣儿的丑态,放声大笑道:“苏家的婊子真是够贱,哈哈,当众喷屎都能高潮!哈哈哈!可惜好不容易装满的尿壶,又要重新来过啦。。。小的们,这次人人有份!” 苏旭天见此情景,如何还能忍耐,纵马疾冲上前,抽刀便砍。却见刚刚以凌厉剑气便斩断羽箭的萧经德,身形微侧,啪的一声,刀剑相交,竟将苏旭天生生从那疾冲的骏马上震了下来,连退十步才将将稳住身形。 苏旭天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抹凝重之意,暗自猜测着萧经德的实力。 “废物就是废物,就你这点本是也敢来萧家撒野?!”萧经德轻蔑的说道。 “哈哈,有点意思,爷爷我来陪你玩玩!”说话间,一柄鬼头大斩刀已经朝着萧经德头顶砸了下来。 萧经德身子一晃,手腕外翻,剑身竟然高速旋转起来,将那力劈华山的一刀格挡在外,并且借助反弹之势将刀锋荡了开去。 这一下连孙胜都不禁微微心惊,要知道自己这一刀足有千钧之力,便是寻常将修的高手也要暂避锋芒,不敢硬接,谁承想这萧经德竟然如此了得! “大哥小心了,他用的是古道人的翻云剑!”孙利这时也看出形势不对,不禁出声提醒道。 “古道人?慈云观?”孙胜一惊道。 “你倒有几分见识!速速退去,可免你一死!”萧经德得意的笑道。 这慈云观的古道人在落霞岭颇为有名,他使得一手翻云剑,曾经数次挑战 【碧霞书院】院长陆雪峰,虽然屡战屡败,但能在陆院长手下走几招还不死的人已经足以笑傲江湖了,更何况还是多次,所以江湖送他外号“百战不殆,虽败犹荣”。 古道人从不曾有过亲传弟子,萧经德也只是拜在古道人门下的慈云观修行,所以得传了几手翻云剑的剑意而已,但他对于剑道颇有天赋,虽然只有使修的修为,但竟然也可以无形剑气伤人了。 “放屁!大哥和他啰嗦什么,此等败类不用和他讲什么规矩!”苏旭天生怕事情有变,急忙大声呵斥道。说话间向孙胜使了个眼色,“砰砰砰”三只破甲狼牙箭便连珠飞出,直取萧经德上中下三路,让他避无可避。 苏旭天自然明白,凭萧经德刚才剑意化气的身手,这几只羽箭自然伤他不得,但若是用孙胜的鬼头大斩刀相助,封住萧经德的剑意,却也未必就不能得手。 孙胜自然也已明白苏旭天心中算盘,轮刀而起,手中大刀化作一片漫天刀雨,将萧经德的剑气牢牢封住,丝毫没有余力飞来斩断羽箭。 萧经德双眉微皱,一张本就布满伤疤的面孔更显狰狞,似乎刚刚给人痛殴了一顿,或者是刚死了妻子儿女一般,看着说不出的难受。只见他手中宝剑青光荡漾,剑气四射,孙胜只觉身前的剑光不断发出刺骨寒气。竟将自己的密不透风的刀光刺得千疮百孔起来,这时三只羽箭已然攒入一片刀光剑影之中,只听的“噼啪噼啪”声不绝于耳,萧经德竟是以护身剑气生生将三只劲箭化为漫天碎屑。。。。。。 这时只听一声爆喝:“大胆鼠辈,以多欺少,以为我萧家无人了吗?!” 两只金环便似蛟龙出海般直捣孙胜面门。孙胜急忙挥刀猛磕,铛铛,两声,孙胜不禁倒退了五步,原来这飞击的金环竟是异常沉重,以孙胜的臂力都感到微微手腕被震得微微酸痛。 萧经德得理不饶人,见孙胜被弟弟的金环震开,立刻挺身而出一剑直指苏旭天而来,剑未到,气已至;只听卡啦一声,锐利的剑气竟将苏旭天手中长弓断为两截。。。。。。气势不衰,直取他面门。苏旭天无力闪避,只能闭目待死,却听耳边衣袂飘舞,那股剑气被人泄了开去,抬眼一看,来人正是孙利,两人缠斗得异常激烈,孙利手中一根铁棍,大开大合,虎虎生风,便如狂风骤雨般与那凌厉的翻云剑气搅成一团。 苏旭天恨极了萧氏兄弟,丢下长弓,提刀一纵便向萧经德的后心戳来。萧经德也真是了得,前面应付着孙利的疯魔十八打,后面却也像长了眼睛一般,左足反踢,正中苏旭天手中钢刀,接着右足一勾,便扭住了苏旭天的右臂,膝盖向下一拧,几乎将他的臂骨折断。 苏旭天破口大骂道:“萧家的乌龟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萧经德冷笑一声道:“找死!”左掌一沉,就朝苏旭天的天灵按下。 苏旭天只觉右臂关节奇痛无比,似已折断,眼前金星乱冒,耳中也嗡嗡作响。只有一只左手尚可活动,胡抓乱打之下,忽然摸到鹿皮靴子内的刀柄,情急之际,哪里还顾得了这许多,随手拔刀,猛的向前急刺。 这时萧经德正阴狠地一掌朝苏旭天面门击下,丝毫没有料到他竟然还有余力反击。这下到正好把自己的胸腹完全暴露在苏旭天左手短刀之下,只听“噗呲”一声,七星宝刀便如切豆腐般瞬间穿透了萧经德的胸膛。 萧经德大叫一声,本就狰狞的脸上更如厉鬼般恐怖,只见他胸口处只露出一截刀柄,鲜血已经从后面殷红了他背上的衣袍。他双眼死死盯着苏旭天,仿佛致死也不敢相信;他的嘴巴微微颤抖着张了一张,但什么也没说出口。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惊愕的看着缓缓倒下的萧经德。“二哥!二哥!”萧经义早已顾不上孙胜,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一把扶住已经渐渐没了生息的萧经德,泪如雨下。 苏旭天也吓得心中乱跳,虽说他恨不得生撕了萧家兄弟为欣儿报仇,但如今真的出了人命,死的还是萧家三虎中的萧经德,这事情恐怕很难善了。。。。。。。 还是孙利最先反应过来,低声对苏旭天道:“快,抢人!”他江湖经验十分丰富,知道杀了萧经德,萧家众人必定不肯善罢甘休,若是这几百人上来拼命,那还真不好应付。 于是赶忙和孙胜上前抄起已经昏迷不醒的欣儿,和苏旭天奔到马旁,翻身上马,招呼一声,一众孙家堡的马匪便纵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烟尘在空中袅袅娜娜。。。 萧家寨的一众兵丁都被惊得目瞪口呆,竟无一人上前阻拦。 婚嫁 众人急急赶回了苏家庄,苏忘川一听也是大吃一惊,那萧家三虎在清迈向来石横行无忌,胡作非为,死有余辜。但萧家势大,此番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看来必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但事已至此,要想拿下清迈第一家族,萧家是必过的一关。 于是苏家与孙家分兵三路,一路由孙胜带领,驻扎在苏家庄西南侧的密林中;一路由孙利带领,驻扎在东北侧的水道边上;居中由苏旭天率领,坐镇苏家庄。这三路兵马互为犄角,利用地形特点夙夜兼程的赶挖了陷阱壕沟,只等着萧家的大军来攻。 谁知一连等了半月有余,萧家却没有丝毫动静。 这日,孙家兄弟与苏家父子聚在一处,商讨对策。 苏忘川道:“这事也真是蹊跷,萧家这么多时日竟然毫无动静。。。莫不是在筹划什么阴谋?” 孙胜哈哈笑道:“我看他们是被我们的马队吓破了胆,捏着鼻子认了。。。哈哈。” 孙利淡淡道:“如若就此认输,也该派人来谈些条件才是,如此毫无反应却是古怪!” 苏旭天皱眉道:“我也派出了六波暗探,但至今还是毫无音信,真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忘川道:“不过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我看不如胜贤侄先带人回孙家堡报个平安,就劳利贤侄在此多耽搁些时日。不过为了让萧家绝了报复的念头,我想婉儿和贤侄还是趁早完婚吧,我已经看过黄历,本月初八正是黄道吉日。你们便在那日结为连理,如何?” 孙利这些时日与苏丽婉也有过几次接触,早就对这温婉可人的小美人爱慕不已,如今苏忘川既已开口,自是不住口的称是,全凭岳父做主。 苏旭天瞥了父亲一眼,虽然觉得此时就将妹子嫁过去,结盟拉拢的意图未免有些太过明显,但他心知如今自己闯下如此大祸,如果没有孙家的支持,恐怕苏家立刻便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所以也只是抿了抿嘴唇,便不再言语。 孙胜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说罢便拉着孙利和苏旭天一同去后院饮酒。 次日孙胜拜别了苏家父子,带着一票人马折返孙家堡而去。 时光荏苒,转眼间,初八便至。天刚微明,苏丽婉便在两名贴身侍婢小环和小丽的伺候下坐在玉镜台前梳妆打扮起来,淡粉色的华衣缓缓裹住了她动人的胴体,外披雪亮的白纱,颈项间若有若无的露出纤细的锁骨,裙幅褶褶如中秋月华倾泻身前,挽迤三尺,步态雍容;三千青丝束于一带,绾成一只飞仙髻,中间一柄蝴蝶钗更添灵动。苏丽婉双颊微晕,薄施粉黛,美眸顾盼,华彩流光,红唇浅笑,出水芙蓉。 正是: 春光妍 明镜前 小阁靓妆束 遥天双桨圆 何人能识秋娘面 新娘子梳妆完毕,八人抬的大红花轿早已等在门口,迎亲的队伍绵延数里,敲锣打鼓,鞭炮阵阵,好不热闹。 苏夫人含着泪水亲手将苏丽婉送上了花轿。苏忘川,苏旭天父子也在府前尊尊教诲,好生安慰,依依惜别。队伍最前是一匹白马,马上孙利一身新郎的大红喜袍,虽然仍旧难掩有些僵硬的面容,但也是喜气洋洋,春风得意。 一行人吹吹打打,沿着溪云崖蜿蜒崎岖的山路向上而行。日上三竿时,大家已经到了半山腰上,云雾缭绕间,山崖上的孙家堡已经近在咫尺了。 孙利勒住马缰,抬眼望去,只见寨门紧闭,不似有人在门口相迎的样子。不禁心中有些纳闷,明明送信的人昨日就已经快马前来报讯了,怎么这个时候还没人出来相迎呢? 众人又行了几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孙家堡那扇漆黑的寨门前。 孙利抬眼望去,寨墙上竟然空无一人,有几处豁口处还染着斑驳血迹。 他心中暗道不妙,正要开口叫门。 忽然从寨门中飞出一物,足有西瓜大小,滚落在孙利马前。待孙利定睛一瞧,不禁感到天旋地转,两眼发黑。。。。。。原来那东西不是旁物,正是乃兄孙胜的项上人头! "啊!"孙利惊叫一声,一下从马上摔了下来,双目通红,脖颈上青筋突突直跳。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兄长孙胜竟然死了! 紧接着,漆黑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立时传出一阵阵凄惨的哭喊声,十几个浑身赤裸,光着屁股的女子被人用锁链套在脖子上穿成一串,连滚带爬的牵了出来。。。 一名形容猥琐满脸胡茬的瘦子正将两只大手在当先一名女子饱满的奶子上揉搓个不停,正是那名叫谢猴子的守门小卒。而被他掐着奶子,声嘶力竭哭嚎的女子竟然是孙胜美貌妖娆的妻子潘璃儿! “嫂子!”孙利大喝一声,一步冲了过去,当头一拳朝着谢猴子的脑门击下。 忽然斜刺里拍出一只手掌和孙利的铁拳撞在一起,“砰”的一声闷响,孙利结实的身躯竟被震得飞出一丈有余,跪倒在地,喷出一口鲜血,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来人道:“你。。。你是谁?!” “皇甫默”那人面色不变,淡淡答道。。。。。。 “哈哈!原来。。。原来萧家竟然。。。竟然请来了皇甫家当帮手。。。难怪。。。大哥他。。。哈哈!”孙利还想挣扎着站起身子,但全部筋脉都已被皇甫默刚刚的一掌震碎。如今他终于明白为何萧家会隐忍不发,原来他们还有皇甫家这个强援!可事到如今,除了仰天长啸,他已经什么也做不了了。 皇甫家是落霞岭第二大家族,家主皇甫正轩雄才伟略,不但修为上力压落霞岭第一大家族淳于家,而且手下的数千暗夜奴兵也是大家公认的落霞岭第一精锐,若不是因为忌惮中州皇廷的干预,皇甫家一统落霞岭,也不过是皇甫正轩一句话的事,皇甫默是皇甫正轩的第三子,平日里专门负责皇甫家内部侍卫。 殷红的血水渐渐模糊了孙利的双眼,神志恍惚间,他看到几名萧家家奴正挥舞着皮鞭,棍棒朝着那群赤身裸体的孙家女眷劈头盖脸的打去,有几个敢于反抗的女子被萧家恶奴一顿棍棒,打了个半死。自己的嫂子被那谢猴儿扳着白嫩的大腿,按着丰腴的屁股,挺着粗硬的大鸡巴狠狠的捅插,不停耸动,不断发出凄惨的哀嚎。孙小妹也被一个古铜色皮肤的男子按在冰冷的石面上。她早已泪流满面,绝望地高声叫喊着:“哥哥救我啊!哎呦!救命啊!”但那男子瞪着一双阴狠的眼睛毫不怜惜地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在她那还稚气未脱的小脸蛋上,另一只手已经掰开了处女娇嫩的阴户,肆意扣弄着。 孙利依稀认出那人正是当日站在萧经德身后的萧经义。。。。。。 接着只听“咔嚓”一声,孙利发现自己正向天上飞去,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这人间地狱般的场景就好似是一场恶梦。。。。。。。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快点醒来。。。但是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因为孙利的人头已经从空中跌下,滚落在地上,他那双充血的眼睛依旧没能闭上。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大汉缓缓走了上来,从地上提起这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向皇甫默施礼道:“此番多谢皇甫先生出手相助,才能顺利剿灭盘踞在此的这伙悍匪。我已让人仔细盘查过,这贼窝里面并没有多少财物,倒是这几个贱婢模样还过得去,皇甫先生若是有兴致可以放到宅子里做几个吞屎接尿的便壶。” “不必了。。。苏家的东西可拿到了?”皇甫默依旧淡淡的道。 “先生放心,苏家与这伙悍匪里应外合,为祸乡里,还杀了我家的二公子,此番在下奉命灭了苏家满门,缴获了不少赃物。将军要的东西已经着人运到落樱坪将军府了,其他的金银珠宝也已经在运往暗夜军营的路上。”大汉对皇甫默态度十分恭谨,不敢稍有不恭。 “好,此间既已了事,你们带人收拾了吧,我还要去向家父复命,就不多待了。” “是。。。辛苦先生了。”黑衣大汉躬身相送,直到皇甫默的背影消失在蔼蔼暮色和群山翠柏之间,才走到那队正在被肆意蹂躏的裸女前面,对着正在奋力操弄潘璃儿的谢猴子道:“你为内应助我们打开寨门,功劳不小,这孙家的贱妇便赏你随意虐玩十日,不论你是给她配狗配猪,玩死勿论。” “多谢。。。多谢大管事!小贱货,平日在寨子里装的高高在上,今日就让你尝尝猴爷的手段,臭婊子,屁股撅高点,,屄夹紧了,他妈的,啪!叫你傲。。。啪!叫你看不起爷!操死你!操死你!” “啊!!别打了。。。爷饶命。。。不敢了。。。啊!疼。。。啊!”潘璃儿撕心裂肺的哀嚎着,一夜之间全寨上下尽皆死于非命早就把她吓傻了,如今自己娇柔的身子竟然要被一个寨子里最下贱粗鄙的奴仆凌辱,她不敢想象今后的日子会是怎样,行行热泪泉水般涌了出来。。。 “皇甫家的人可真够威风的。。。”萧经义一甩手将已经被他扇得昏死过去的孙小妹丢到一旁的石板地上,对大管事沉声道。 “这次倒是多亏了皇甫家的助力,我们才能将二少爷的仇报的如此彻底,不过也是苏家自取灭亡,真是怀璧其罪啊!”大管事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说道。 “苏家到底藏了什么宝贝,连皇甫正轩都动了心思?”萧经义俯身在大管事耳边,好奇的问道。 “三公子慎言。。。”大管事看了看左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小心。。。隔墙有耳。。。” “哈哈,大管事多虑了,皇甫正轩是什么地位?落霞第一人。。。就算吃了熊心豹胆,呵呵。。。我也不敢窥探啊。。。”萧经义打了个哈哈,又瞥了一眼孙家堡寨门前那十几名跪趴在地,分着玉腿,挺着大白屁股,被一众家奴狂插狠操的美妇们道:“孙家也是害我二哥的元凶之一,这些女眷大管事准备如何处置?” “老爷吩咐男的杀光,女的都扔到族中的贱民营里,供家奴淫乐。”大管事阴恻恻的答道。 “倒是便宜了那些家奴!也罢,如此也可稍慰二哥的在天之灵了。。。”萧经义仰头望天,若有所思道。 --------------- 皇甫府内,身为落霞第一高手的皇甫正轩端坐在内宅的一处僻静院落内,微风轻拂着墙内鲜艳绽放的樱花,飘落的花瓣撒在地上化作一片尘泥。他身前的空地上端端正正矗立着一面一丈来高的黝黑的石碑,阳光撒在石面上却散射出七彩的霞光,将周围映得绚丽非凡。 皇甫正轩伸出一只枯槁似的大手轻轻在碑面上拂过,好似在细心把玩一件精致的古董。不过表面看来这块历经沧桑的破石头与其他石碑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都称不上雕刻精巧,或许唯一的与众不同之处仅在于它的重量。为了将它从苏家老宅运到皇甫府邸,足足动用了二百壮丁和一百匹健骡,以巨木为轮又辅以河水之助才终于成功,在运输这块石碑上费的功夫甚至比杀光苏家满门老少还要多些。。。。。。 皇甫正轩终于抚上了这光秃秃石碑上唯一的四个刻字–天玄妙境。他的脸上抑制不住的散发出阵阵红光,最后终于凝聚成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天玄妙境!天玄妙境!。。。。。。我终于得到你了!!!天魔之力。。。来吧,什么落霞第一人?!我将成为天下第一人!。。。哈哈哈!” 新房 苏丽婉做梦也不曾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会是这样度过。。。 萧家大管事命人一把火将孙家堡烧成一片废墟,又逼迫轿夫将花轿直接抬回了萧家镇。 苏丽婉被抬进了一幢独门独院的小楼里,紧接着就有几个姿容不俗丫鬟将她从花轿里拽了出来,塞进了一间卧房,苏丽婉开始还想反抗几下,但被抽了十七八个大嘴巴子以后,就老实多了,接着丫鬟们扒去了她大红的凤袍,扯掉了里面的纱衣,和褥裤,只给她剩下一件紫红的鸳鸯肚兜挂在胸前,一对饱满的莹莹玉乳若隐若现,连上面的两颗樱桃都微微凸起,玲珑剔透的浮现了出来。 苏丽婉还是个尚经男女之事的处子,如今却光着屁股,露着奶子趴在这里,被两个丫鬟在身后指指点点,大声奚落,不禁羞得将头死死埋进被褥里面,不肯见人。 只听一个丫鬟道:“小贱货,到了这里还装什么清高!呸!” 另一个丫鬟道:“一看就是个欠收拾的浪货,要不是因为是个处子,早就扔进贱民营里操烂了。” 苏丽婉已经羞得满面通红,只是掩面痛哭。 忽然双臂一紧,竟是被那两个丫鬟扳住双手,捆在了大床的两根角柱上。 苏丽婉惊叫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穿浅绿色小衫的丫鬟笑嘻嘻的将一团绣枕塞在她小腹下面,将苏丽婉珠圆玉润的大白屁股垫得高高挺翘了起来。 另一个红衣丫鬟挥手就在那玉团似的美肉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留下几道红红的指痕。 “啊呀!”苏丽婉屁股上吃痛,不禁惨叫了起来。 红衣丫鬟用手摸了摸苏丽婉翘臀上的嫩肉,赞叹道:“啧啧,这屁股蛋子,又圆又翘,皮肤光滑,弹性十足,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绿衣丫鬟笑道:“可不是,只有这种肉团上刺出来的东西才足够传神,主子看了也喜欢不是。”说着她便从桌上的一方锦盒中取出三根粗细不一的银针来在苏丽婉面前晃了一晃,温柔的道:“姐姐的刺绣很不错呢,瞧你这屁股蛋子白里透红,粉嘟嘟的,恰似一朵娇艳的桃花,姐姐再帮她上点颜色可好?” “不。。。不要!饶了我。。。饶了。。。啊!”苏丽婉大声哭泣着求饶,但一切都无济于事,绿衣丫鬟手中的银针迅速的在她娇嫩的臀肉上起起落落,带起点点朱砂,便好似是在踏雪寻梅一般姿态万千。 苏丽婉感到刺入她屁股上的银针就好似一根根烙铁刺激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疼痛过后又是一阵酥麻,但紧接着又是一股钻心的剧痛,如此反复将她折磨的如痴如狂,银牙死死的咬着被褥,发出阵阵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 “听这鬼哭狼嚎的,我看看,呦。。。好一只娇艳的桃花臀呢!妹妹你这手法真是绝了!”红衣丫鬟用丝帕缓缓拭去苏丽婉臀瓣上的殷红血迹,看到那栩栩如生的粉红花瓣在苏丽婉雪白的屁股蛋子上慢慢绽开,不禁赞叹道。 “姐姐过奖了,到时候主子操弄的时候,这臀瓣一开一合,才更显得摇曳生姿呢。。。呵呵。”绿衣丫鬟显然也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掰着苏丽婉两边屁股蛋子得意的演示着。 苏小姐早已珠泪横流,几乎疼得晕死过去。臀瓣上的每只针孔都麻痒难当,但她的双手被紧紧缚住,就连挠挠屁股刹痒也不可得,只得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紧紧绞在一起,不断摩挲。 “瞧,这贱婊子又犯骚了。。。” “是啊,瞧这水流的,比咱家后院那条母狗还贱!” “没。。。不是。。。不是的。。。”苏丽婉羞得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她不知道,其实这银针上早就被两丫鬟沾上了【春宵烈】的淫药,此时药性随血而行已经开始发作起来。 “啪!啪!啪!”绿衣丫鬟伸手在苏丽婉屁股上狠狠扇了三巴掌,又把另一只手的中指伸到苏丽婉的骚屄里面,在她薄薄的处女膜上反复摩擦,一股股晶莹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不住流淌了下来。 “还敢狡辩,看你的屄骚的都合不上了,居然还是个黄花闺女?”说着绿衣丫头手上加了几分力度,好似要将她那层薄薄的软膜捅破一般。 “啊!不。。。不要。。。”苏丽婉痛的失声惨叫起来。 “妹妹,玩归玩,可别太过了,主人哪里不好交代哦。”红衣丫鬟冷冷的说道。 绿衣丫鬟的手指明显僵了一下,便缓缓拔了出来,指尖沾满淫汁。她心有不甘的朝着苏丽婉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小菊花吐了口吐沫,并起双指“噗呲”一声狠狠戳了进去,勾住肛门上的嫩肉一深一浅的抽插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随着桃花臀触电般的抖动,一下下扇打苏丽婉火热的臀瓣,有几下还故意拍在屄穴上,溅起水声一片。 “啊–……。”苏丽婉猛的仰起头,弓着身子,嚎了出来,一股巨大的快感一时间袭变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几乎让她昏迷过去。 “啪!”一巴掌扇在脸上,让苏丽婉稍稍清醒了一些,原来不知何时红衣丫鬟已经将一扇铜镜立在她身前骂道:“贱货,看看你的骚样,玩玩屁眼,都能高潮?屁股瓣都给扇红了,骚屄还不停往外淌水。。。” “啊!不。。。不要。。。”苏丽婉紧紧闭着眼,不断发出阵阵呻吟。 “啪!啪!”又是两巴掌扇在脸上,红衣丫鬟寒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睁开眼睛!不许闭着。。。” 苏丽婉只好微微睁开双眼看着镜子里一个双颊赤红,袒胸露乳的女子,肥硕红肿的屁股蛋子高高撅着,娇嫩的屁眼子被身后的绿衣丫鬟插的好似一只想要拼命缩进壳里的蜗牛,正半开半合的吐着泡泡,底下的屄穴内不断涌出股股淫汁将床褥和被单都浸得精湿,真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噼啪”一声鞭响突兀的响了起来,绿衫女子一声惊叫,被一条黝黑的皮鞭抽翻在一边的青石板上,只听一个威严粗犷的声音道:“你们两个贱婢,爷还没上手,你们倒是先玩上了?”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丫鬟们立刻软的就像地上的烂泥一般,腻声道:“瞧爷说的,我们哪敢啊,这不是先帮爷给这骚蹄子通通各处骚眼儿,等爷来了好玩的更爽利些么。。。” “啪!啪!小嘴倒是挺甜,还不快去给爷把她的骚屄掰开,这种贱奴,还通什么,每处骚洞先赏顿鞭子,保准爽利的很。。。哈哈。”萧家大管事随手又扇了绿衣丫鬟两巴掌,嘿嘿淫笑着说道。 红衣丫鬟“噗呲”一笑,对趴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苏丽婉道:“小妹妹,你的骚屄今日有福了,爷这虐阴鞭可不是一般奴婢能受用的了的呢。。。哈哈。”说着便和那绿衣丫鬟一左一右按住苏丽婉高高耸起的红屁股蛋子,朝两边奋力掰了开去。 “嗖啪!” “啊!!不敢啦。。。饶命啊!死了啊!”卧房中凄惨的嚎叫在寒冷的冬夜中不断回荡,久久不息。。。。。。 贱民 一月之后,苏丽婉被萧家大管事母狗一般牵着来到了萧家最卑贱最肮脏的地方–贱民营,原本明媚动人的少女如今已是双目呆滞,丰乳肥臀,不论怎么看都是一副久经人事的少妇模样。 大管事朝着身边的绿衣丫鬟挥挥手道:“绿屏,去把孙家的几个贱人牵出来,也让她们婆媳妯娌见见面,亲近亲近。。。” 绿屏娇笑道:“是!奴婢这就牵她们过来。” 不一会,就见三名一丝不挂的女子被绿屏拴着脖颈牵在身后,四肢着地,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和奶子爬了过来。 其中有一名年纪稍小的女子爬的慢了几步,惹得绿屏一阵恼怒,抽出腰上缠着的训狗鞭,狠狠朝着她们的大屁股恶毒的抽了起来,一道道毒蛇般的红痕霎时间爬上了几名女子雪白的身躯。女人们发出一阵阵悲惨的哀鸣,为了躲避抽打,扭着腰肢,晃着屁股,白花花的大腿奋力挣扎时红肿的肉唇和青紫的菊肛也不时从屁股缝中溜出来,若隐若现。 “婉奴,你以后也和她们一样都是这府中最卑贱的贱民,记住自己的身份。”大管事若有深意的看了苏丽婉一眼,便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带着随从上马扬长而去。 刚到贱民营的几日倒还算平静,苏丽婉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婆婆(孙夫人),嫂子(潘璃儿)和小姑(孙小妹)竟然都保全了性命,这不得不说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每日清晨,绿屏都会来贱民营里执行例行家法,便是让她们脱去衣裤,撅着屁股,趴在草垛子上挨二十下毛竹板子,只为了提醒这营中的贱民自己的身份。这板子打的轻重全凭绿屏的喜恶心情而定,心情好时只是将她们白净的臀儿抽的红肿,不好时把整个屁股蛋子打得紫青烂掉也是常事。 贱民除了不许读书识字,不许经商,更不许修习武艺。一般白天便是给萧家奴仆帮忙做些零工,混一口残羹冷炙,到了晚上便成了众家奴泄欲的工具,不论马夫还是杂役,只要是萧家的人都可以来贱民营里操这些贱人。 这一日傍晚,两架骡车卷这尘土飞驰至了贱民营的门口,从车上歪歪扭扭的走过来三个醉汉,其中一人正是那助萧家打开了孙家堡大门的谢猴子,只听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对其他两人道:“钟老六,高老三,你们俩别不信,这贱民营里那个姓潘的小贱人以前可是溪云崖一带出了名的美人,不仅生的乳大臀圆,还会。。。嗝。。。作诗呢!” 旁边一个带着毡帽身材魁梧,满身尘土的汉子道:“谢兄弟的话。。。我怎会不信,今日便让那贱人出来给爷几个好好耍耍。” 高老三也连忙接口道:“如此。。。哈哈。。。甚好!” 潘璃儿在茅屋内一听是谢猴子到了,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双手直抖。她想到那十日里自己遭受的屈辱,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孙夫人见状上前抓住她娇嫩的纤手,柔声安慰道:“璃儿莫怕,我和你一起去见他们。”接着又转头向缩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孙小妹和苏丽婉道:“你们快些躲进草垛子里,莫要让他们发觉了。” “是。。。”苏丽婉急忙伸手拉了孙小妹从茅屋墙角的破洞钻了出去,悄悄藏进了每日早晨撅着屁股挨板子的那几排干草垛子里面。 刚刚藏好,就见谢猴子带着那两名马夫肆无忌惮地冲进了她们住的那件大茅屋,接着就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喝骂声,噼啪的鞭打声和女子的哀嚎惨叫声。 不一会就见谢猴子一手揪着潘璃儿散乱的头发,一手提着一根黝黑的短鞭,骂骂咧咧地将她拽出屋子,朝着门口的马车走去;后面高老三和钟老六用他们粗黑的大手扭着苏夫人胸前饱满奶子上面紫红的奶头,不由分说地将她也提溜了出来。两名妇人全都挂着一脸泪水和满身青紫的鞭痕,不住的呻吟哀嚎。 谢猴子来到骡车前,伸手进车里取出一只酒壶,先是自顾自的灌了一口,随后便一口叼住潘璃儿红润的唇瓣,口对口的渡了过去,一口烈酒直呛的这小娘子不住咳嗽。 谢猴子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情,随手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爷们赏的酒你也敢浪费?!”接着又挥起手中的短鞭,劈头盖脸的朝着潘璃儿那布满鞭痕的娇躯狠狠抽了过去。 “啊!谢大爷饶命啊!别打贱奴了。。。啊!疼啊!”潘璃儿被抽打得在地上直打滚,撕心裂肺的喊着。 另外一边,高老三和钟老六已经把孙夫人赤条条的附身按趴在马车上,高老三双手死死抠住妇人肥硕的大屁股,狠狠的操干着孙夫人的后庭;钟老六把手伸到女人丰满两只大奶子上又掐又拧,还时不时的死死捏住那两颗紫红的葡萄用力拉扯,直把那葡萄拽成了细细的一条才松手看着它们不由自主的弹回原状。不一会孙夫人的鼻息就急促起来,呻吟声慢慢变成凄厉的惨叫。借着车旁的火把,苏丽婉隐约看到婆婆菊肛处已是一片猩红的血色,想必流了不少血。 这边厢,谢猴子也已经将他胯下高高挺立的大鸡巴狠狠刺入了潘璃儿娇嫩的屄穴里。 潘璃儿一边哀嚎,一边求饶道:“大爷,求。。。求您轻点操吧,今天绿屏姐姐屁股板子打的狠了,贱奴里面的小屄都被抽肿了呢。。。” 谢猴子一边奋尽全力狠捅着她的翻着嫩肉,微微红肿的小屄,一边道:“臭婊子,在大爷面前还装可怜,在大爷家里的日子,哪天不是先抽烂了你的屁眼和骚屄再狠操的?现在挨了几下竹板子就叫苦叫累,是不是不想伺候大爷?嗯?!”说着又挥起手上的皮鞭在潘璃儿高撅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几鞭子喝道:“给我叫,骚一点,对。。。就像以前那么浪。。。再不好好伺候,大爷我抽死你这贱婊子。。。快给我叫!” 潘璃儿忍着屁股上钻心的疼痛,哑着嗓子勉强浪叫了几声,便再也装不出来,随着身上一道道殷红扭曲的鞭痕,发出一声声鹰隼濒死般凄厉的惨叫。 月光洒下一地银辉,这凄惨的声音仿佛幽谷中狼嚎般瘆人心魄。 苏丽婉和孙小妹十指紧扣,死死抱在一起,瑟缩的躲在草垛里,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生怕被外面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察觉到她们的存在。。。。。。 逃生 朔风夹着冷雨呼啸而过,将大茅屋的门窗吹得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一般。几个贱民营中的女子呆呆的围坐在所剩不多的炭火前取暖,清迈虽不比北方寒冷,但如此单薄的茅屋和仅剩的一点点火星还是让他们感到阵阵寒意。 过去的三个月里,她们每日仍旧遭受着无尽的凌辱与折磨,除了例行的板责外,谢猴子隔三差五就会带上几个赶车的脚夫前来淫辱潘璃儿和苏夫人,而且情况愈演愈烈。最近谢猴子又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新花样,将骡子的马缰套到了她们的秀颈上,还在二人纤嫩的小脚上钉了马掌,这马掌上连了五根锁环,分别扣着她们的五根脚趾头,上面还有一只铜扣,会将女人们的脚踝死死夹住,每次穿这马掌都好似在她们的柔弱的足弓上用刑一般,疼得孙夫人和潘璃儿惨叫连连。 穿戴完毕后,谢猴子就会兴致勃勃的让二人代替那两匹健壮的大骡子,拉着大车在周围田地里跑圈圈,男人手中握着一丈长的皮鞭,稍有不满就会抖着鞭花挥出去,抽打在美妇们的丰臀上,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震得整个茅草屋都摇摇欲坠。婆媳二人每次都被抽得浑身伤痕,泪水涟涟,哀嚎不止,但除了扭着大白屁股来满足男人们变态的欲望,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有一天,变本加厉的恶魔们将潘璃儿死死按在骡车前的空地上,高老三和钟老六将她肥白的屁股蛋子用力掰开,露出里面刚刚被操弄得红肿充血的阴户,潘璃儿已经被几人轮流折腾了两个时辰,早已神志恍惚,这时只是无力地扭了扭屁股。谢猴子淫笑着将一头六尺来高的健骡拉了过来,用手握住骡儿那十寸长的巨大阳物,对着潘璃儿的屄穴就捅了过去,但那骡子左右晃动的厉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谢猴子有些不难烦起来,挥起皮鞭在潘璃儿的白臀上狠狠抽了几下,喝道:“你们两个把这贱货的骚屄掰的再大些,老子这儿不称手!” 潘璃儿见要给她配骡子,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不住的哀求挣扎,但浑身早就被操的柔软无力,眼看那肥厚的阴唇就要被这兽具捅穿。忽然旁边的茅草堆噼噼啪啪地着起火来,火光夹着浓烟翻滚而来,骡子受到惊吓,扬起身子,拼命的挣扎起来,那阳物也塔拉下来,变成软趴趴的一小坨。谢猴子几人赶忙七手八脚地灭了火,等把火星子都踩完,已是后半夜了。高老三和钟老六都觉得晦气,腾出手来扇了婆媳俩十几个耳光,便驾着车扬长而去。谢猴子临走时还放出狠话,下次定要让这几头骡子都尝尝她们骚屄的滋味。。。。。。 火自然是苏丽婉壮着胆子点起来的,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几名身份低贱的妇人这些天过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但如今已经过了三日,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呢? 炭盆中的火星突然炸开,发出了啪的一声响。潘璃儿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只好把头低了下去,呆呆地看着盆中跳跃的火光。 孙夫人瞥了大儿媳一眼,叹息道:“还是我来说吧。。。。”她深深吸了一口冰寒的空气,仿佛使出了莫大的勇气道:“我等未亡之人,本就是在此受尽凌辱,苟延残喘,那些恶贼。。。。。。” “啊!婆婆慎言。。。。。。”苏丽婉见婆婆竟然直呼恶贼,不禁吓得哆嗦了一下,赶忙转头望向四周,好像生怕有人在旁偷听。 苏夫人继续道:“。。。。。。早晚要将我们折磨死的,这几个月,我从一名萧家猎户口中套出一条林间暗道,他在打猎时无意中发现,这条路可以绕过萧家镇的巡弋兵卒,直接通到汉江边上。从那里乘水路便可直达北碧府–华王爷的辖地,萧家就算在清迈手眼通天,也断然不敢公然去那行凶。唯有如此,我们或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您是说。。。逃跑?”苏丽婉颤抖着声音问道。 “对。。。只要能够逃出清迈,萧家。。。萧家也不能一手遮天。”潘璃儿仿佛是为了增强自己的信心一般,紧攥小手,涨红着脸说道。 “娘。。。我。。。我怕”孙小妹想到逃跑失败的可怕后果,已经要吓得尿裤子了。 “不。。。不行的,萧家。。。势力太大,我们。。。逃不掉的。”苏丽婉见了鬼似的晃动着一双白玉般的手掌,美丽的桃花眼惊恐的圆睁着。 “左右都是个死。。。不如拼一下!”潘璃儿说着,两行热泪已经流了下来。 “不必多言,若是当真老天不开眼,我等。。。便当是尽节了吧。。。”孙夫人看了一眼跳动的火光,咬着牙恨恨的说。 次日清晨,绿屏丫鬟照例来到贱民营给她们上规矩请她们吃板子,今天绿丫头的心情似乎还不错,二十板子打下来,苏丽婉的白屁股只是被打的微微有些红肿,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抽出紫黑色血棱子来。众女被笞打完毕,便一个个提上裤子遮住后臀上的一片淤肿,忍着疼,下田里帮忙干活。 一直忙碌到午时将过,苏丽婉才得闲舀了碗清水解渴。饭是没得吃的,只有到了晚间才能看看有没有些萧家猪圈里剩下的残料扔出来喂给她们这些贱民。 苏丽婉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太阳迎面照了过来,耀眼得很,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忽然,有人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苏丽婉抬头一看,正是孙小妹满面惶恐的朝她招手,贴在她耳边悄声道:“嫂嫂,我们。。。我们时辰到了。” 苏丽婉心中猛地漏跳了一下,虽说刚听闻逃走的计划也让她刚到震惊惶恐,但真正事到临头还是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一伸手紧紧握住孙小妹的柔夷,颤声道:“小妹。。。你。。。你真的要逃吗?” “我。。。我听娘的。”孙小妹不知所措的答道,急忙拉着苏丽婉向田边的橡树林走了过去,苏丽婉只是木偶般任由小妹拽着,不再言语,但眼神中充满暗淡与恐惧。 这片树林颇为茂密,叶片层层叠叠,鲜有阳光能够照在地上,以致四处长满了各种菌菇青苔。 孙夫人头上卷了一条破布巾,遮住大半脸颊,身上也套了件乞丐穿的烂袍子,手上拄着一根拇指粗的树枝,怎么看都像是个外出逃难的花子,只是胸前一双肥硕的奶子却是怎么也藏不起来,只得在胸前横跨了个花布包裹勉强遮掩一下。旁边的潘璃儿也扮做一个小叫花模样,但她本就体态婀娜,再加上这些时日接连不断的凌辱调教,更是愈加腰细臀圆。虽然已经用黄泥浆把身上都涂抹的邋遢不堪,但脖颈锁骨处偶尔还是会现出胜雪肌肤。孙夫人递给苏丽婉和孙小妹一人一身乞儿的烂衫,命她们穿好,又帮她们抹上污泥。才领着几人沿着密林中一条布满青苔的羊肠小径行去,几人踏着淤泥走出几里的路,来到一处山洞前。孙夫人从胸前的花布小包中掏出一副火石,点着了当先钻了进去。孙小妹紧紧跟在母亲身畔,寸步不离;潘璃儿紧随其后,也默不作声的矮身走进洞中;苏丽婉朝身后环顾一周,林中除了几声鸟鸣再听不到其他声响,她暗暗叹了口气也钻了进去。这处洞穴十分古怪,开始的时候是仅容一人穿过的窄巷,越往里走反而越开阔,洞顶倒悬着如劈天利刃般的钟乳石,每块都有几丈长,也不知要几千几万年才能长成如此宏伟壮观的景象。 一行人沿着这条求生之路蜿蜒前行,洞内的水汽竟然越来越重,不多时几人身上衣衫都变得湿漉漉的,皮肉也被碎石划破了许多道口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她们再次呼吸到洞外新鲜的空气时,一轮明月竟已爬上了枝头。 潘璃儿筋疲力尽地从土洞中钻了出来,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洞内的湿气实在太重,使得呼吸极为不畅,她一度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憋死在洞里面了。接着孙夫人,孙小妹和苏丽婉也缓缓冒出头来。 “我们。。。逃出来了?”孙小妹压低声音悄声说道,仿佛害怕惊扰了这寂静的夜色。 “嘘。。。听”孙夫人挥手挡在孙小妹嘴边说道。 “听。。。听什么?”苏丽婉迷惑地道。 “水。。。水声!”孙夫人语气中含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苏丽婉屏住呼吸,静静听着,果然听到不远处有潺潺的流水传入耳中。 “是。。。是汉江!我们。。。真的逃出来了!”潘璃儿显然也听到了水声,激动的大喊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孙小妹也激动的热泪盈眶,靠在母亲怀里痛哭起来。 但苏丽婉依旧只是呆呆的望着水声的方向出神,仿佛丢了魂魄一般。 “丽婉,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孙夫人发觉她有些不对劲,不禁出声问道。 “高。。。高兴。。。”苏丽婉眼中也含着泪光,但谁都看得出这泪并不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这时,前方的树丛中突然亮起了十几只火把,一个粗犷的声音笑道:“哈哈,真是一群养不熟的贱狗啊,竟然想从爷眼皮底下偷偷溜走,是谁给了你们狗胆?” “啊!”潘璃儿听到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疯了般狂叫起来。 孙家母女也浑身颤抖得如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说话的人正是那深深刻在她们脑海深处的梦魇–萧家大管事。 “给我把这几个贱人扒光,绑起来!” 几名如狼似虎的萧家家奴立刻窜了上来,几下就把那几件乞儿的破衣烂衫撕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将已经瘫软在地毫无反抗之意的孙氏母女和潘璃儿搂胳膊拧腿的五花大绑起来。 孙夫人扭动着身子像条肥肥的毛毛虫般挣扎到大管事脚下,不住叩头,凄惨的道:“求您!留下小女一条性命吧,不关她的事,都是贱奴一人的主意!饶了她吧!”说罢,泪如雨下。 大管事冷冷瞥了一眼被绑得如同一只大白羊的孙夫人,飞起一脚踢在她木瓜般的肥奶子上,将她踹出去一丈多远,寒声道:“贱货,死到临头还敢放肆,没得脏了爷的鞋子。” 随即指着孙夫人和潘璃儿道:“谢猴儿,高老三,钟老六,这两条贱母狗儿就交到你们手里,该配骡子配骡子,或者配猪配狗都随你们,嘿嘿,她们既然这么喜欢逃跑,你们就帮忙送她们这最后一程吧!” 几个男人立即淫笑着走了上来,在两名美妇身上又抓又拧,拳打脚踢起来。 大管事又指了指一旁已经吓得毫无人色的孙小妹道:“绿屏,这小贱狗这么喜欢犯贱,就把她卖到紫竹院里去做个厕妓吧,在里面给客人们吞屎喝尿倒也有趣。” 绿屏立即上前媚笑着答应道:“是,奴婢定会给她卖个好价钱的,呵呵。”说着便上前去拉已经哭成个泪人的孙小妹。 这时孙夫人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疯狂的挣扎起来。她双眼通红,几欲喷火,颤着声音怒骂道:“是你。。。原来是你。。。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潘璃儿和孙小妹也明白了过来,指着苏丽婉大声咒骂。如果眼神能杀人,苏丽婉肯定已经被杀死了几万次了。 “吵死了,还不快带下去。”大管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很快几人就被拉着颈圈,推搡抽打着提溜了出去,不多时就听到了林外传来了如厉鬼般凄厉的哀嚎。 大管事这才转过身来,用他粗壮的大手捏住苏丽婉尖尖的下巴道:“婉奴做的不错,果然看清了自己的身份。” 苏丽婉着依旧目光呆滞,仿佛灵魂已被抽空,勉强答道:“贱奴。。。就是您胯下的一条母狗,供。。。主子淫乐,伺候主子满意。” “哈哈,好,看来爷那一月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好一条贱母狗儿,爷便免了你贱民的身份,去接手苏香榭苑的生意吧。”说着一只大手已经抠进了苏丽婉臀缝里面,在她红嫩的阴屄里用力抽插了起来。 “谢。。。大管事。。。开恩。。。啊!。。。嗯!嗯!”苏丽婉用双手紧紧抠住自己的两半屁股蛋子,掰开阴户,好让大管事可以玩的更顺手些,嘴中也不断发出阵阵淫靡的呻吟声。 清迈桃花
一片桃花落 翩翩白鹭飞 苍茫何处是 惆怅暮云归 苏家因为勾结山匪草菅人命而被满门斩首,苏氏的产业却大部分都归了萧家。不过苏家在清迈最出名的客栈–苏香榭苑却依旧还在,而且老板居然还是苏家的大小姐–苏丽婉。据说是因为她不齿父兄所为,不愿助纣为虐,所以向官府举告,立了大功,才不予株连。 又因为苏老板接手苏香榭苑后,在后院栽上了千株桃树,以致慕名而来的文人墨客络绎不绝,使得苏香榭苑成为清迈一处着名的景致。所以大家都戏称这人比花娇的美貌老板娘清迈桃花–苏丽婉。 一天,苏香榭苑里来了一名奇怪的客人,她黑纱遮面,进了店后既不打尖也不住店,只是在各处游逛,观赏风景,尤其在苑内的泻湖边上逗留良久,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夜半,苏丽婉的房门突然被一股妖风吹开,娇俏的老板娘来不及穿上外衣,半裸着身子睁开一双美目,却发现面前竟然站在一名老妪。她一身黑衣,佝偻着身子拄着一只拐杖,颤颤巍巍的站在苏丽婉的面前,用一只满是皱纹的枯手捻住清迈桃花胸前一颗红润的樱桃道:“媳妇儿。。。你害的我好惨啊。。。你既然这么喜欢做母狗儿,不如就给婆婆做一条天天挨抽的贱母狗儿吧。。。” 苏丽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住的磕头道:“婆婆饶命啊!媳妇。。。媳妇也是被逼的啊!。。。。饶命!。。。。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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