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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玩家艾丽卡的游戏世界-三国篇】(32-36)刘玄德设下同心馆,三兄弟同享六夫人

2025-10-18 09:03:42

第三十二章 刘玄德设下同心馆,三兄弟同享六夫人

建安四年初,朝廷两路大军夹击张鲁,太师董卓提西凉军精锐自京兆而出,溯渭水,循陈仓古道至于武都界,于阳平关吸引贼军对峙。

左将军刘备领虎贲入益州,同荆州牧刘表、代益州牧刘璋合兵一处,迫近涪水关。守将阎圃知势不敌,未及交战,便引众避至剑阁,欲凭险固守以拒官军。宗室大军进驻汉寿,乃兴土木,筑垒备攻。

然而兵势至此,再无寸进,刘表筹措的军粮军饷只堪堪能用,大战却是不足。刘璋心急如焚,一日三催,刘表只是推搪,兄弟二人时而争吵,刘备却是左右为难,乃召军师徐庶、庞统相商。

徐庶笑道:“刘璋父仇在前,失地在后,自然心急如焚;若是此战不利,朝廷怕不是要借机将其罢官夺职,连暂代州牧都没得做;他家两代经营益州根基,岂肯轻易放手?只是此事于刘表毫无益处,不尽全力也是常理。我猜若非皇帝以四州行营总管相许,他怕是连出荆州的意思也无,此刻又怎肯为了益州的事,四处佂粮得罪荆州世族……”

刘备思索片刻,却是无奈道:“若按当前进度慢慢佂集,怕不是要数月之后才能开战,我与景升兄(刘表,字景升)还能等待,季玉(刘璋,字季玉)怕是等不得了。”

“恰恰相反,主公您才是等不得的人”徐庶摇头道“此番主公乃是初次率领大军征讨,若迟疑不进,朝廷那边会如何做想?尤其北路阳平关下,还有西凉大军伺机而动。那边地势险塞,若是强攻损失必大,所以皇帝才以南路为主北路为辅;然董卓一心推黎贵人上位,若发现主公久不进兵,他必然不顾伤亡全军压上,以图全取汉中。那时主公如何自处,您还能与黎贵人争功不成?”

“届时皇帝顺水推舟,南宫太妃只能妥协,皇帝、太师、黎候乃至西凉诸将皆大欢喜,独独主公前程尽毁,不能翻身……”

刘备听得一身冷汗,他也是当世英雄之一,如何不知道此间利弊?毕竟主将是自己,若不能统合三家宗室之力,刘表最多无功无过,而自己在皇帝眼里恐怕要评个“不堪大用”,日后仕途难上加难….

“景升兄号称荆襄八骏,才智卓绝,眼下他欲在荆州站稳脚跟,轻易不可能被我说动,除非朝廷另有任命,不然让他得罪荆襄,恐怕难上加难……”

"此事倒是有办法,只是看主公舍不舍得"一旁的庞统坏笑着插言道“刘表聪慧明睿,却有好色的毛病。我听人言,他尤其喜爱旁人妻妾,在荆州没少勾引有夫之妇。而且他还颇讲义气,事了会与其夫家交好,给到不少好处……”

庞统顿了一顿说到:“大汉立国时,一度曾流行通家之好,便是大家互淫妻妾,彼此下种;生下孩子视若己出,以示事成有福同享,事败有难同当。后来七国之乱,诸国国君大淫三月以为通家,果然便没有做出什么互相背叛之事……主公若是豁得出来,不妨拉着刘璋一起下水,此难多半可解……”

刘备沉默半晌,终是一叹,咬牙吐出一个字,“可!”

他却没注意,在场数人,包括关张两位义弟,都喉头微动,悄悄地咽了口水…… ———————————————————————————————— 春四月,汉左将军、宜城亭候刘备,倾尽家财于汉寿设馆,款待族兄刘表、刘璋及妻妾家眷,以行通家之好。几人都是宗室人杰,熟读典故,自然知道这是一场阖家的肉宴,却也都欣然赴约。刘备带了甘、糜二位夫人,刘表带了蔡氏蒯氏,刘璋带了张氏吴氏。三组夫妇一共九人在馆前相对一笑,气氛却是比平日欢快许多。

大家携手向前,只见眼前一座新修的建筑静静伫立于苍翠园林之间,飞檐斗拱勾勒出优美的轮廓,外墙由深褐色的檀木砌成,雕花的窗格间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红光,隐约可见内里流苏摇曳,纱帘飘动,掩映着院中的一处热泉。大门上方悬着一块匾额,上写“同心馆”三个大字。

刘表刘璋互看一眼,知道刘备是希望三人兄弟同心努力,扫平叛逆之意,心中不免多了几分佩服;刘表之妻蔡氏却是笑道“难得玄德为了招待我们,还特意还在此地建了座馆阁,修建这般雅致的地方,怕是没少破费吧”

“些许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只要招待好兄长与嫂子,小弟也就值了”

“只是招待好怕是不够,还要玄德身体力行,伺候好我们姐妹几个才成”蔡氏咯咯笑着,竟然主动挽上了刘备的胳膊,说话内容也充满了暧昧和诱惑。

荆襄之地民风开放,蔡氏又是大商人之女,还未出阁便床伴无数,待嫁了刘表为妻,更是大姑娘小媳妇的往家里领,伺候的刘表舒服万分,还常常以身为资,帮刘表铺垫豪族关系。眼下的场景,三兄弟略有矜持,五位女子万分羞涩,她却是如鱼得水一般……

几人相携入内,自有仆婢伺候着脱了衣裳,领着进了假山掩映下的温泉池,烟雾缭绕,撩人心弦。蔡夫人和糜夫人都是商人之女,社交能力强大,不一会儿便热络起来起来,说到高兴处竟然赤裸着身子,互相泼起水来,一时间乳波翻浪,春色撩人。蔡夫人把糜夫人扑在池边,却是对着刘备娇媚道:“糜家妹子借我玩儿玩儿,一会儿嫂子给你好处……”

水汽蒸腾中,二女曼妙的躯体若即若离,蔡氏与糜氏拥在一起,四颗饱满的乳球在水面上挤来挤去,双唇却紧紧地贴上对方。蔡氏吻技老练,轻易就叩开了糜氏的牙关,糜夫人初尝如此热烈的同性之吻,浑身酥软,只能被动迎合着蔡夫人的索取。两位夫人的唾液相互交融,发出细微的水声,两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啊~”糜氏猛地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是蔡夫人伸出双手,一边贪婪地揉捏着糜夫人的乳房,一手在其胯下作怪。

"啊...蔡姐姐...轻点...嗯~贞儿变得好怪"糜夫人轻吟着,眼神逐渐迷离。

蔡夫人低头含住一颗粉红的乳珠,娴熟地吸吮着。糜夫人感受到乳尖传来的阵阵酥麻,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蔡夫人灵巧的舌头围绕着乳晕打转,时而轻咬,时而舔弄,把年轻的糜夫人逗弄得娇喘连连。

蔡夫人的一根手指已经探进了糜贞湿热的秘处。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浓密的毛发被打湿贴伏在阴阜上,两片肥厚的阴唇一张一合,不断地流出粘稠的爱液。蔡夫人试探性地拨开肉瓣,发现糜夫人的阴蒂已经胀大突出,像是镶嵌在小穴入口处的一颗珍珠。

"啊...贞儿妹妹真是个可人儿..."蔡夫人仰起头,将糜夫人推倒在池边,自己樱唇轻启,含住了糜贞勃起的阴核。

蔡夫人一边吞吐着糜夫人的阴蒂,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肉缝中来回抽送。很快,一阵剧烈的收缩从糜贞体内传来,大量晶莹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了蔡夫人的脸上。

三位男子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场活色生香的表演,胯下的阳物纷纷竖起致敬。连另外几位夫人也被这大胆的行为所震撼,面颊滚烫,呼吸急促,更有大胆者就在温泉中自己扣弄了起来。一时间温泉池中的气氛愈发旖旎,欲望的气息渐渐浓厚。

刘备见糜贞被蔡夫人玩儿得汁水淋淋,此刻正双腿大开对向兄弟三人,却转头向刘表笑道“嫂子已经给贞儿热好了身子,如此美景兄长不如品评一二?”

“我是个半身入土之人,亏玄德大度,却是让我占了弟妹的便宜”刘表笑吟吟的,也不推辞,从水中站起,漏出五寸长的阳具。其粗壮的茎身上青筋盘桓,龟头硕大却又微微向上弯曲,马眼处渗出的透明液体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向下滴落时折射出危险的光泽。

“奴家糜贞,请兄长怜惜!啊~好大…”

还未等糜贞说完,刘表便提枪而入,畅快的抽插起来,直把糜夫人插得媚眼如丝,汁水四溢。他的阳物虽不算特别长,却胜在粗壮,直将女子的花户塞了个满满当当。尤其末端的弯勾,在来回往复中,不断地刮擦的女子的腔内嫩肉,偶尔擦过某个隐秘之处,糜贞便是一阵痉挛。不到片刻,糜夫人就被奸得死去活来,短短功夫,竟然两次被男人送上了云端。

刘备给刘璋使了个颜色,刘璋点头会意,向着自己的妻妾开口道“吴琪,你也去伺候兄长!”

吴氏正和张氏正靠在一起,藏在水中自渎,听到夫君召唤,不由得羞涩一笑,蹚着池水,一溜小跑来到了正在耕耘糜贞的刘表身后,轻轻地吻上了男人的菊花。刘表本就在爆发的边缘,突然感觉一只灵巧的小舌钻入了自己的后庭,自己一个机激灵,精关大开,射了糜贞一肚子精浆,期间阳具一抽一抽的刮着女儿家牝户中的那一块妙处,又把糜贞刮擦高潮了一回。

“弟妹好手段”刘表回头,却是向着刘璋拱了拱手,刘璋有求于人,自是慌忙还礼,不想却被甘夫人欺近身来,悄悄一口叼住阳物吮吸起来。他只觉得一股爽利直冲天灵盖,不由得脚下一软,退了半步,被另一具温软的身子抱住,回头一看却是刘表家的蒯夫人。

蒯夫人在刘璋脖颈后面吹气道,“夫君竟然当着我的面,就和你老婆胡搞,姐姐我现在醋意大发,非要糟践糟践自己,让景升也尝尝被人淫妻的滋味,季玉且把菊穴与我张开,弟妹能做的事儿,姐姐我自然也能做!”

刘璋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刺激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让他险些当场在甘夫人嘴里泄出来。

不顾刘璋的尴尬,蒯夫人强行将他推倒在池边的躺椅上。她的视线在那丛茂密的阴毛中逡巡,找到了那个深藏在股缝间的私密。她伸出手,毫不嫌弃地分开周围的肌肉,露出紧闭的后庭花。*

"这里可是男人的敏感处呢~"蒯夫人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俯下身去,朱唇轻启。

她的舌尖触及那处隐秘的时候,刘璋整个人剧烈地震颤了一下。与此同时,正在享用两位美人的刘表也不由得加快了节奏,显然是被这个场面刺激到了。

蒯夫人忘情地舔舐着,时不时还将舌头深入幽径探索。她的手法纯熟又极具技巧性,时轻时重的舔弄配合恰到好处的吸吮,很快就让刘璋迷失在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中。

一旁的刘备坐在池中,看着不远处蒯夫人伺候刘璋的样子,不由得阳物挺得老高。自己平素算是保守些,弄菊的事情从未与妻妾开过口,这一回蒯夫人为刘璋舔肛,还故意弄出了夫前偷人的样子,可算是是让自己大开眼界。

蔡夫人赤身露体款款而来,在刘备身边坐下,看到高耸着的阳物,却是轻笑一声,素手轻展帮着撸动了起来。

“蒯琳妹妹是个骚货,别看她一副高冷的样子,却是真真正真被黄巾贼掳走,调教过身子的。我和夫君救她出来的时候,她在地牢里靠着吞精饮尿过活,碰到男人的鸡巴屁眼就往上凑,只要伺候的不如意就是一顿拷打……”

“玄德一会儿可以上去试试,蒯琳奴性入骨最喜欢被人糟践,男根入体那一刻就会立刻臣服,自称什么骚逼、贱奴、尿壶、母狗什么的,骚劲儿上来你让她干什么都行,保证让你爽得……诶?你这话儿怎么还越来越长了?”

刘备的阳物撸直了足有六寸,虽然不算粗壮,单论长度却不输于吕布。蔡夫人暗暗心惊,暗道这玩意要插在女子体内,怕不是要把子宫捅穿。可她本性风流淫乱,见到这等宝棍焉肯放过?蔡夫人片刻间已是满眼迷离,嘴唇轻咬,目光移都移不开,半晌咬牙道:“嫂嫂我之前借了糜贞妹妹去玩儿,自然要用自己的身子赔给你,蔡家家训说,有借有…还…那个…再借…不难~唔~嗯~”

说到最后的轻哼,却是双唇被刘备吻上,软软的倒在刘皇叔的怀里。二人在池边站定,蔡夫人双手环在刘备腰际,丰腴的身躯不断扭动。她的阴户早已经被淫液浸透,两片肥美的阴唇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颤动,上面沾满了晶莹的爱液。

刘备那六寸有余的坚挺阳具抵在蔡夫人湿淋淋的肉缝中间,粗大的龟头刮蹭着她敏感的花瓣。每一次摩擦都会激起一道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

"啊...玄德的好大...磨得好爽..." 蔡夫人双眼迷离,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

她的身体前后耸动,用肥熟的阴唇包裹着刘备的肉棒。每次滑动都能听到"咕唧咕唧"的水声,混合着两人沉重的喘息,构成一幅淫靡的画面。两片阴唇如同贪吃的嘴,紧紧吸吮着进出的大鸡巴,每当龟头顶至深处,都能感觉到一圈圈褶皱带来的极致压迫感。粘稠的淫液沿着交合的缝隙流淌下来,把两个人的阴毛都打湿了。

"啊~~不行了...玄德...再用力一点..."蔡夫人仰起头,发髻松散开来,乌黑的发丝披落在肩头。她的手指深深掐进刘备的腰间,全身都在微微战栗。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蔡夫人的花芯喷薄而出,直接浇在了刘备的龟头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差点缴械投降,赶紧屏气凝神守住精关。再看蔡夫人,已是瘫软在他怀中,全身布满了淋漓的香汗,口中仍在喃喃自语:"好美...真的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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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男六女,便在“同心馆”中住了下来,每日香艳之事不断,不是换妻而淫便是群奸玩乐。只是男子毕竟人数较少,偶有休憩,女子之间便自行凑对,互相抚慰,春景淫艳无边,让人流连忘返。

六女之中,还是刘表的蔡夫人和蒯夫人最受欢迎,蒯夫人性奴的底子,教了诸女如何在夫君面前作贱自己,讨男人欢心;蔡夫人则极善组织,颇发明了些淫乱变态的游戏。

这一日,众人在庭院中玩儿“击鼓传精”的游戏, 让三兄弟各射一发精液,混合成浆;六名女子跪成一圈,跟着鼓点儿,用口舌互吻传递精液,鼓点儿停时,口中有精液的女子,便要饮下满口的腥物,再为三兄弟口出下一轮需要的精液。

饶是三人天赋异禀,射了五六轮后,身子也自觉些许吃不消。正好此时军中传来消息,刘表所征的粮草悉数到齐,大军随时可以向剑阁开拔。

三兄弟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停了游戏,由别人媳妇伺候着洗干净身子,穿衣着甲,准备再讨张鲁,六位女子则一同前往成都安顿,若有身孕则三家一同奉养。

建安四年五月,宗室联军蓄满了粮草,再次推进,兵锋直指剑阁!

第三十三章 长陵公主配曦和

绣幕低垂,金炉瑞脑,影转回廊。看鸳鸯帐冷,孤衾半拥;芙蓉镜远,脂粉微凉。罗裙褪却,花户微张,纤指温柔细细尝。拨云雾,见珍珠袅娜,待把琼浆。 春思无限茫茫,正寂寞无人问柳旁。渐溪桥锁梦,桃源路隐;巫山云断,豆蔻生香。 一阵狂风,几番急雨,涨满仙人洞府乡。犹记得,是当初滋味,似蜜甜长。——《独居长乐 南宫婉》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古以来,未有百代之王朝。成汤敬天,国祚不过八百载;周武守礼,亦未满八百之数;至两汉,历经二十四帝四百余年,土地兼并之势已愈演愈烈。相较太祖高皇帝时,土地未增,人口却翻倍增长,豪强、寒门与百姓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终酿成黄巾之乱。灵帝虽颇具才干,废史立牧,令各地屯兵自保,拖至大贤良师寿终,方尽起大汉精锐,一举破敌,延续国祚。然而,此举亦埋下各地拥兵自重、不听号令的隐患。

及至献帝刘协继位,深知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有心整顿吏治,却受制于世家豪门,难以推行。遂借张鲁自立之事,整军经武,先收兵权;以太师董卓为北路,整合西凉军、禁军及各地屯田军,再以刘备、刘表统合荆襄四州军力。待翌日功成,则只剩关东世家为潜在威胁,以流官加武勋制衡之,国方可安。

“刘玄德已自汉寿开拔,直插剑阁。剑阁守军虽城高池深,然兵不过万余,难以与朝廷大军久持。唯北路董仲颖似有贪功之嫌,陛下命其与贼军对峙,他却率西凉军猛攻阳平关,恐为争首功而不计伤亡。”太傅袁槐递上战报,面带忧色道:“张鲁毕竟是修士,若其施展手段,恐董太师大意之下有失;若其功成,日后又恐更加骄纵……”

“此战若成,朝廷自当赐他三公之位,也难怪他心急。朕遣黎妃同往,一则为防修士出手,关键时刻保其性命;二则黎妃在西凉军中总算有些声望,若有冒进亦可为制约。”皇帝淡然道。

“陛下思虑周详,老臣不及!”袁槐躬身赞道。

“军队如猛虎,既不可饿之,亦不可纵之,故朕须亲自执此缰绳。朝堂之上,亦当为武勋留些位置,否则文武不和,祸起肘腋,转瞬即至。虽有母妃一脉制约,一时压制不至生乱,然长年累月,仍需平衡。太傅不妨在流官制与官选制上多费心思,此方是未来朝廷之基石。”

“老臣明白!”袁槐眼中一亮,恭敬行礼。

“对了,母妃近日在忙些什么?”皇帝展开下一份奏折,随口问道。

“似仍在为长公主之事忧心。”袁槐一愣,随即面露促狭之色,“此事着实荒唐,哪有公主与女子婚配的?尤其听闻人选竟还是百恋阁中的妓女……”

“长陵此次要求确实过分,朕亦难决断,且待母妃之意吧……”皇帝摇头叹息。

大汉天子刘协,这位即便面对西凉军阵亦面不改色的帝王,提及长公主之事,却是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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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长陵公主漠漓正在太妃驾前使劲儿的撒娇卖萌,仿佛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非要南宫婉允了自己的婚事不可。

“母妃,儿臣此生仅此一愿,求您答应我和曦和的婚事吧……”

南宫婉被公主雷得外焦里嫩,想要训徒却一时间不知从何处说起——这一句话里包含着女女之恋、纳妓为妻、金丹娶化神….每一个都是离经叛道的槽点,加在一起反倒浑然一体,毫无破绽。

然而,南宫婉却不好开口斥责,毕竟漠漓这姑娘的性取向之所以有异,她这个做师傅的也有责任,于是只得把目光转向求助曦和。眼前这只金乌转世的御姐,一改往日大大咧咧的形象,正如小媳妇一般,低眉顺目规规矩矩的跪坐;其举止沉稳优雅,气质仪态万方,加上本就如天仙般的样貌,还真颇有些惹人喜爱。若不是南宫婉跟她交过手,知道她太阳金火焚江煮海的本事,好悬被她骗了过去。

“道友,漠漓练功出了岔子,乃至性癖异于常人,此事罪责在我,连累道友一路看护。只是……这回,还请道友莫要跟着她一起胡闹才好……”

“我若是不愿从她,她哪里胡闹得起来,这等事还有人能逼我不成”曦和盯着自己的鼻尖,礼仪上丝毫不乱,言辞却大大方方,丝毫没有退缩。

“道友先天神祇,这一世也是堂堂化神,怎会为了我这不成材的弟子屈身至此……”

“南宫道友也是一尊化神,不也照样给刘宏作妾,情情爱爱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莫不是嫌弃曦和出身百恋阁,常年以色身侍人,恐污了皇室的脸面?那我带她隐居便是,毕竟我是古来的修士,总不至于委屈着她……”

曦和态度虽低,却无丝毫妥协的意思;南宫婉苦苦劝说却毫无成效,只能摇头道:“我也是合欢宗出身,这一身媚骨任人淫乐,日子过得又跟百恋阁有什么区别,哪有看不起道友的理来?你二人若要双修,合欢宗倒是有功法成全,即便正式结成道侣,我也不会阻拦。唯独你二人在凡间成婚这件事,断不可行,否则必然是为礼法不容;别的不说,单就让道友喊我一声母妃,你可忍得?要我说,你二人既入仙途,又何必在乎那些凡俗的形式……”

“至于你带漠漓远走高飞,更不可行!漠漓惫懒的性子,一身修为大半是用皇室的资源,生生灌出来的;你俩一个私奔,她日后要如何修炼?道友,你这一世如果还剩了天才地宝傍身,哪还至于沦落到百恋阁为妓,落得个靠凡人的阳精修炼?再说,你带她走,她那一群红颜知己你要如何处置?京城大小世家,几多女子是她的床伴?她家里那位蔡姑娘(蔡琰)你带不带?你那位出身三仙岛的石姑娘(星瑶)带不带?”

“这些事情,只要你二人不提,我和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你们去便是。可是这些事,私下做起来轻如鸿毛,真翻到台面上比五岳还要重!别的不说,你俩一个堂而皇之大张旗鼓,让却皇室实录里边怎么写?先皇的长女娶了帝俊的遗孀吗!!”

“世间因果,环环相扣,循规蹈矩者尚有生机,恣意妄为者则有大祸,越是修为高深的修士,越应该明白这一点;否则,我又何苦把正妻的位置让给何后,每天受这等凌辱?道友,这些事情万万三思,世上得失历来相伴,切莫意气用事啊!”

曦和轻笑一声,美妙的嗓音中,却透着五分的憋屈、三分的气恼和两分的无奈:“大道至公,却也不公,我们女修士看似受天道庇佑,即便渡劫失败也能保留真灵再次转世,不必如男修一般神魂俱灭;可每转世一次,女修自身道基就会更加淫堕一分;即便是幸运突破,道基污损的女子在合道的一刻也要立时沦为母狗;我已转世七回,却一次难过一次,至今对恢复修为的事几乎已经断了念想;就算境界到了又能如何,还不是次次变成淫乱的的贱肉,也不知会便宜了谁……”

“淫道与其说是上苍与我等女子的退路,倒不如说是个温吞的陷阱,只要你退了一步,便是步步后退,再无翻身的余地;那些上古的神女、仙姑、圣母,除了那有限的几位投靠天庭的,不都是渡劫失败步步淫堕,最后软烂的身子和下贱的元神一起,再也修行不动,扔下东海去填那炼狱的海眼……”

“我何尝不知漠漓说要与我一起,是天真烂漫、不知修行之苦的小女孩儿随口一说;可是我真的心动了,真的是想跟她过这么一世,和她二人就这样疯玩儿下去,不再想什么对圣人复仇,不再恐惧转世,不再惶恐最后的结局……此一世命即百世命,然后临了我自己灰灰了去;以后呐,就再也不要过这样难受的日子了……”

曦和虽然是笑,泪珠却不自觉的自颊上滴落,让人万分不忍;长公主连忙上前安慰,跪在她的身边用衣袖去擦拭美人的眼泪,眼神却也可怜巴巴的看着南宫婉,向自己的师傅求助。

南宫婉也是感慨,原本她也不知道这许多修行隐秘,亏得于吉祖师之助,方才误打误撞尝试摆脱合欢宗淫功的影响,因此对曦和颇有些些感同身受。她纠结了半晌,把心一横,还是决定帮二人一把……

建安四年六月,太妃南宫婉下两道懿旨,其一,长公主漠漓指与曦和为婚,但不赐曦和官职身份,不入皇室宗谱,不办请婚宴,一切都是二女私事,与皇室无关;其二,太妃南宫婉,不尊礼法,妄允女女之婚,自去尊号连降三级为太姝,位在献帝生母太嫔王氏之下,并着宗正、宗令依家规处置熬刑三年。

宗令刘鳃不敢怠慢,然而太妃的第一道懿旨实在离经叛道,他翻遍刘氏家规也想不到借口为其减刑,无奈也只能照办。宗室女刑分为四等:一等处置针对后妃等有尊位的女子,主要是侍奉羞辱为主,不伤身体;二等处置针对嫔或美人等虽无尊号,但是多少受些宠信的女子,内容是轮奸调教,器械凌辱,让她们知礼守礼,不可僭越;三等处置,针对美人以下犯错的宫人,轮奸拷打刑讯凌虐,无所不用极,让女子生不如死本身就是目的;四等处置便是虐死,比如汉初吕后针对戚夫人的人薨……

原本南宫氏地位尊崇,几与何后相同,所谓一等处罚也是找些男子淫之,与功臣夜宿皇宫相比也无甚区别;可她自摘尊号连降三级,历时就降为了三等凌虐,那可是处置贱女时“只要不死就往死了虐”的手段。

接受三等处置的女子,每天一睁眼就是三十鞭,鞭鞭都要打在女人家的私密处,每叫疼一次或有闪躲,都要加十鞭。打完谢恩,开口前要掌嘴十次,以赎贱音忤耳之罪;一日三餐,均以发酵的精膏为主,又苦又臭难以下咽,吃不完的,都要用竹管吹进子宫发酵;上午淫刑,拷打、木驴、泥鳅虐肛、狼牙棒虐穴,偶尔还用细细的针一寸寸的扎遍女子全身,流出血珠才算合格;下午劳作,当作耕地的母牛、拉车的母马、看家的母狗、配种的母猪;晚上加刑,用肠子泡辣椒,用阴道舂稻米,用奶子钓鱼……最后入夜前要将女子困好,蒙眼堵鼻,口中叼一根稻草,整个人用笼子沉入一人高的精液池子入睡……

这些处置虽不损肢体,却对女子有着极大的伤害,南宫婉一言不发,也不运淫功抵抗,全然以娇滴滴的肉身接下,只每夜以太平经法力疗伤。皇帝携长公主探望,苦劝遍体鳞伤的南宫太姝未果,公主崩溃大哭,随行的曦和甚至动了劫狱的念头。

回府后,公主四处写信串联,有心将受过自己和南宫氏恩惠的官员组织起来,又怕激起官员和皇帝的芥蒂,思前想后,只发了两封信出去,余者全都烧毁;

同年8月,先帝刘宏的两任皇后,扶风宋氏与弘农何氏联袂而来,以两宫太后的名义赦免南宫氏,宗令刘鳃左右为难不敢奉诏,宋氏只冷笑道:“漠漓是我亲生女儿,教养之时又是以灵思为嫡母,如今公主出了事情,怎能让一个妃子受过;你不妨把我与何氏一道绑了,与那妃子一同送到你那淫狱中受刑如何?!”

刘鳃心中发苦,跪地讨饶,要是自己敢动宋后,还不如找块豆腐自己撞死,只好唯唯诺诺,口称遵旨,赶紧将南宫氏接出。南宫婉钗歪发乱,一身的狼狈,在两宫面前跪地,自称奴婢,却被何灵思不顾脏污一把抱起,轻声抚慰。宋氏也对她称赞不已,言她有功于国,又能守礼,实是后宫女子中的表率。

宋后乃灵帝发妻,地位极其尊崇,面对先皇的淫欲都敢对吵,废后风波过去后,她甚至把复立诏书连同使者一同丢出门外;这等女中豪杰,平素哪里看得上何灵思、南宫婉这俩以色侍人的淫女,然而此刻却终是对南宫婉大有改观。她与何灵思耳语一番,二女联合下诏,复南宫氏为太妃,赐金册如意,代两宫太后署理天下女子事。

两宫在长乐宫小住,方知南宫氏一直居于西殿,从不占据主位,更是称赞连连。三人逐步熟络起来后,南宫婉也对这位星目剑眉,一身英气的姐姐颇有好感,不由得跟文陵中的玉像加以对比。宋后发觉她神色有异,开口询问,方知是文陵之事。她轻笑道:“宋家以墨子机关术着称,先皇陵寝里的很多布置还是我的手笔,本打算我与先帝身后,在另一个世界继续带着妹妹们胡天胡地,不想被你们两个小丫头占了先,走,一同去孟津耍耍!”

何后有些犹豫,那机关玉像如何熬人还历历在目,这特意跑过去受虐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宋氏却无所谓的摇摇头:“三个寡妇家家,哪有什么顾忌的,我等去他坟前玩乐,他要是有知,怕不是要乐的跳起来……”

三人在文陵住了一月有余,宋氏动用机关,把何灵思、南宫婉这两个妾室蹂躏得欲仙欲死,不能自拔,尤其是宋后玩弄女子的手段高超,几乎不逊色于刘宏本人,每天睡觉更是一手一个美女,摸着奶子才能睡着。‘

南宫婉这才明白,公主的性癖是从宋氏这里传下来的,只有自己傻乎乎以为是当师傅的没教好……

第三十四章 沐橙偷精太常寺,神人降下五指山

太常寺内,苏沐橙步履轻盈匆匆而入,见老太常杨赐眉峰紧蹙,凝视浑天仪良久,双目时眺虚空,面色凝重如霜一动不动,纵使少女近前,亦不稍顾。

沐橙向前一步,盈盈下拜道:"学生苏沐橙,奉急诏返署,使者未言缘由,乞先生示下。"

等待良久未见回应,她又数次开口提醒,却见这位太常卿依旧浑然不知,便知道这老头儿又借着太妃赐下的浑天仪神游四海,短时间怕是回不过神来——思虑至此不由得一股欲念在体内蠢蠢欲动。

她早先在廷尉府右监任上作死过甚,数月间汉律三十六刑几乎遍尝,必求枭首、车裂、炮烙方才满足,甚至数次混进叛贼里被点了天灯;廷尉郭禧看着好端端的姑娘被烧成一堆炭灰,骇得连章请奏,把她踢出了廷尉府。九卿之中多有知其事迹者,皆不敢容,只有太常寺愿意收留这个变态。太常杨赐年轻时是游侠儿出身,一生百无禁忌,反倒对她颇为赏识,赞其天文、历算、卜筮之术精妙绝伦,眼界见识更非庸常女子所能及,便委之以灵台丞,授以占星观运之法,于她有半师之谊……

这姑娘眼珠一转,蹑手蹑脚的跑到杨赐身前跪好,抬手就来扒老头的裤子。话说人老裤袋松,没几下就被苏沐橙掏出一只软趴趴的肉屌,轻轻地含在了口中。她是合欢妖女的底子,天子、诸侯、大夫这等高官的精液中含有大气运,对修行有绝大好处,难得先生一动不动任人宰割,这等机会岂能放过?

苏沐橙樱唇轻启,温热的舌尖如灵蛇般缠绕上那软绵绵的肉茎,先是轻轻舔舐冠沟处的褶皱,尝到一丝淡淡的咸涩,夹杂着老头子体内积淀多年的阳刚之气。她心下窃喜,这阳气虽不似年轻帝王的磅礴大气运,却带着老臣的厚重沉稳,炼化入体定能助她稳固合欢妖女的根基。

少女的口技本是天赋异禀,舌下生津,润滑得那肉屌渐渐苏醒,微微胀大起来。她不急不躁,先用舌面平平扫过茎身,从根部向上舔至马眼,卷起一丝晶莹的前液,细细品尝,仿佛在品鉴一盏陈年老酒,醇厚中透着王朝的尘世浊气。

杨赐虽神游太虚,浑天仪的星芒映得他双目失焦,但肉身本能尚在,那下体被少女温润包裹,隐隐传来阵阵酥麻。他眉头微动,却未曾惊醒,只当是午后幻梦中旧情复燃。苏沐橙见状,更是胆大,樱口一张,将整根肉屌纳入口中,喉头微缩,深吮一口,舌尖在茎下打转,仿若搅动一池春水。她的小手也没闲着,轻柔握住囊袋,拇指在上面画圈摩挲,引得那两枚老卵微微颤动。她闭目运起合欢秘法,唇舌间生出丝丝法力,化作细腻的延伸,缠绕茎身各处,舔得那肉屌越发坚硬,青筋毕露,顶端渗出更多浊液。

如此来回舔吮了百余下,杨赐的肉屌终于在少女口中胀至极致,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直灌入她喉中。苏沐橙喉头滚动,尽数吞咽,那精液如滚烫的灵泉,携带着太常卿的识海残影——星辰运转、卦象推演、游侠儿刀光剑影,皆化作点点光华,涌入她丹田。她只觉体内法力大振,欲火也随之熊熊燃烧,险些当场泄身,口中却仍含糊不清地吮吸干净,不留一丝残渣。待那肉屌软下,她方才抬起头,脸上满是白浊的痕迹,双眼迷离如醉。

杨赐回过神来,惊讶地看着满脸精液的苏沐橙,数息之后才明白自己竟然会被个小姑娘偷精,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他连忙让小姑娘下去洗脸漱口,再来回话,却没有一句斥责。老头子年轻时风流倜傥,娶过12房妻妾,连带沾花惹草,所染女子怕是不下百人,偶尔多她一个苏沐橙也没什么打紧;再说小姑娘又是个变态,车裂腰斩都能享受,骂她两句也只当耳旁风;此事自己左右不吃亏,何必多此一举……

苏沐橙清理完毕,回来在案几前跪坐在杨赐面前,她脸色仍然红扑扑的,一点阳气夹杂着王朝气运在体内左冲右突,激得她浑身酸软,脑子晕晕的,涔涔汁液顺腿流下,右手几乎便要当场扣入裙下…

“沐橙,近日天象有异,浑天仪运转不休,必有大事发生;你是修士的底子,灵识远超老朽,可发有现了什么?”

“那个…先生的精液好美味…啊,疼疼疼……不许打头”她脑子被阳气激得晕晕的,随口胡乱回话,然后被老头儿一记笔杆敲在了顶门,才堪堪回过神来,正正经经的推算了起来。

“额,看天象似有倾覆之意,然六爻八卦卜算大汉运势皆为平安,似是有惊无险之兆,这确是奇了……难不成修士圈子里出了事情?不对,其应在天庭,有人举旗反天?!”

“反天倒不至于,多是什么大妖闹上一番罢了,诶?那是何物?”

苏沐橙运起了法力,顺着老头子指的方向远远观望,只见一道流星划过天际,巨大的能量连周遭空间都扯得变形,火光中一件布满裂痕的宝物隐隐浮现,显然是上界出了事….

"六丁神火、八卦炉砖……这是哪个大妖把兜率宫拆了么?"小姑娘惊得瞪大了眼睛“不好,这方向是……西域都护府!”

———————————————————————————————————————————— 建安六年,天空骤变,短短几天里,龙蛇易位,星辰移轨。乌云翻滚,杀机毕现,太常寺连发警讯,百姓人心惶惶。不久,西域楼兰国的噩耗传来,如惊雷炸响:天降巨石,将整个国家砸成尘土,国都周边八百里烈焰冲天,举国上下,竟无一人生还。

朝野震动,街巷喧哗。世人都传,几年前黄巾乱起,楼兰趁势脱离都护府;如今皇帝重掌大局,此乃天罚,报复楼兰的举动。献帝刘协听了,哭笑不得——光武中兴时,昆阳一战,陨石忽坠,王莽四十二万大军,半数被天威灭杀。史册明载,他如何辩驳?倒不如闭口,任由民间猜疑去。

可那天顶上,雷霆不绝,电光如剑。隐约间,绝世高手激战,火星碎屑不时坠落,砸到州郡,便酿成一场大祸。刘协道行浅薄,面对此劫,手足无措,只得求太妃出手。

南宫婉无奈,总不能坐视不管,便在太庙祭拜一日一夜,求祖宗庇佑;继而以洛水为引,倾尽毕生法力,搅动江、河、淮、汉、沔、沮、济、洛、湘、沅诸大水脉。氤氲之气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横跨大汉十三州的七彩屏障,唤作“水幕天华”。起初如素练横空,轻柔舒展;转眼间,百川奔涌,江汉倒悬。淮水孕星,沅湘抱月,九派灵脉尽数苏醒——这法术近乎合道之境,她一介化神,本无力施展;此次却借水系神通与大汉国运加持,硬生生催动而出。

无数法宝残片、天庭遗器如天火流星般砸落,只激起层层涟漪,便被柔韧之力弹开。群臣心安,颂声四起,赞太妃德泽,护佑一国。唯独南宫婉眉心微蹙,暗藏忧虑。她入宫以来,借天子龙精修行,却始终避开与大汉气运深缚——天有阴晴,月有圆缺,何来永世王朝?修士若与一朝纠缠过深,王朝倾覆之际,必遭反噬。

正因如此,她入宫后素来谨慎,宁为奴婢、为妾室,也不觊觎正宫大位,只将与刘宏的侍奉,定位成男女私情。纵使举头三尺,神明在上,亦难指摘。可此次一出手,她几乎以一己之力,引动天下水脉:法力虽逼近合道,功德国运加身,看似收获丰硕;然三江五湖水族,从此畏她如虎,世人也尽知南宫太妃之名。待来日汉室失鹿,天下争雄,首当其冲要除去的,便是她南宫婉,此后怕是麻烦无穷……

水幕撑了数日,飞溅的残片渐稀,皇帝心下稍安,以为大劫已过;谁知南宫婉脸色未见轻松,直直盯着云层。刘协正要上前请安,却骇然感应到一只千丈金色巨掌,从天而降,掌心压着一头大妖。那妖挥舞数万斤兵刃,狂轰巨掌不止,一边嚷着“老子被你们骗了”,一边被直直按进冀州地界。金掌落地,化作五峰山脉,死死镇压其上,让它动弹不得。

大地剧颤,一是巨掌余波,引得山脉连震不止;二是大妖挣扎不休,山上巨石滚滚而落,周遭郡县惊惧万分。忽然,天上隐现一位神人,随手丢下一张帖子,上书“唵嘛呢叭咪吽”六个大字。帖子落下,大妖瞬间没了动静。

南宫婉脸色煞白——她的水幕天华,在金掌压下时,便已瞬间崩碎。堂堂化神高手,引十三州水脉筑就的防御,竟连一个呼吸都撑不住,人神之别,竟至于斯……那大妖虽不及神人,一身灵气盎然,兵器杀气不绝,也绝非她能招惹……若说太平道祖师于吉的境界让她高山仰止,这大妖远远一瞥,便让她绝望……

“哦?人君后宫,竟还有修士女子……该不会又是胡喜妹、苏妲己之流……要不要顺手料理?”

“算了,一点儿浅薄的房中术……算不了什么。”

神人转身离去,南宫婉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35)漠漓新婚试花样,星瑶独掌百恋阁 话说那大妖虽被镇压五指山下动弹不得,然头颅与一臂犹存于山外,其手执一丈余长巨棍,兀自搅闹不休。棍落地上,声震百里,搅得一县之地鸡犬不宁,人人惊惧莫名,是以县丞上奏朝廷,乞高人解厄。

苏沐橙奉朝廷敕令,径赴冀州涉县,探查大妖踪迹。她官居灵台丞,监察国中天象运转、修士辑录、妖魔查访之职,此事正是司职所在。

这便是笑话了,那大妖筋骨强悍法力纵横,观其行止不是妖族大圣,就是道门金仙——那一张雷公脸连南宫婉看着都怕,自己一个小金丹又有什么办法。她此刻只恨平素贪玩猎奇,只顾四处作死,一点儿打架的本事都没有,既不像大师姐剑术卓绝,也不像二师姐那般法力广大,赖以傍身的《淫仙不死功》用上个三五次就难以为继,到时候连点儿渣滓都剩不下……

离都之前,师父南宫婉细细叮嘱,反复推演,务求一定不要与大妖起了冲突,又给了几件傍身的法宝,总算是有了点儿办事的底气。然法力不足之虞,却无良策可施,只能去百恋阁中讨一壶精浆,以备恢复。

百恋阁诸女,东主楚曦月随西凉军为娼,主事曦和嫁入公主府,当下是三仙中仅剩的石星瑶做主。她闻苏姐姐有求,二话不说,提三壶精液,开炉炼为一颗赤阳丹,嘱苏沐橙纳于花宫,阳气徐徐释放,以合欢宗秘法持续炼化,可保数日内法力绵延不绝。此法她曾在漠漓身上施用定海珠一颗,令公主获莫大裨益,此番再施,自然熟稔无比。

说来石星瑶也是贪玩儿,此世她发育渐成,正是少女怀春之际,却一时把持不住,对漠漓出手。结果贪欢酿祸,导致公主一身法力散尽。虽最后借定海珠补救有方,然依阁规,却遭獒犬破身之罚,既失元阴,又辱颜面。好在狗主人念在旧识,赠一副金弓银弹,权作回礼。可此兵器虽精,终究不似定海珠那般能补真元法力之宝物,实为得不偿失;是以如今,星瑶亦一面接客攒精,一面以精中元阳炼丹,功效却远逊定海珠。

此事对星瑶打击颇大,整个人却也因此成熟起来,再加上亲掌阁中大小事务,逐渐也多了些一阁之首的架势,脸上稚嫩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的一抹精干,以及眼中藏不住的那抹媚意,却也因此被大批男子追捧,身价水涨船高。

苏沐橙尚未入朝之前,也曾在阁中练功接客,自然与石星瑶相熟,那时候阁中人才济济,姐姐们都舍不得让星瑶这位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梳拢待客,便容得她四处胡闹,权当个开心果。此刻时隔一年有余再次相见,反而一眼物是人非,亲近之余眼中不免露出些许伤感。

“姐姐何必忧伤,我一个上古遗民,先天的道体,练功所需的先天灵气全都被截留在三十三重天上,要想活着,要不就投靠天庭当狗,要不就只剩下房中术、双修法之类的功法可练;我若是肯妥协,早在上一世入了广寒宫当个玩物便是,凭着当年封神时的一点威名和尚在封神榜中的哥哥姐姐,还能真个走投无路不成?只是我不愿意而已,反倒是这一世在阁中,受大家照顾,心中颇有不舍,才迟迟没有踏出这一步。如今犹疑尽去,一心突破,姐姐当恭喜我才是”

苏沐橙听罢,几乎落下泪来,她思忖片刻,从袖子里摸出一片玉简,轻声道:“阁中客人变态不少,你要多加小心——这是我师父赐下,我自己改良而来的《淫仙不死功》,顶不住了就用精液炼法力、法力筑肉身……”

星瑶接过玉简,神念探入,却闹了个面红耳赤,啐道:“姐姐这法子真狠,奶头黑了就割了去,阴唇太长就剪掉,私密处松了干脆拿刮刀挖掉阴肉重长……不过,小妹可不敢说对自己下得去手……”

刚要再说,却见阁中一位妓女小步前来,婷婷一拜:“星瑶姐,张绣带从人到了,一共十来个,还带了两条獒犬,说是要试试姐姐的成名之作;曹校尉也差人来问,说是曦和姐姐虽然嫁入公主府成了人妻,但尚未退阁,是不是还能出来接客……”

“姐姐你看,这都什么人啊….”星瑶嘟囔着,总算露出了点儿小女孩儿的神色“告诉曹操,姐姐从良不再接客,想玩儿人妻,就把自己家的妻妾送过来,百恋阁保管把她们调教成绝顶的淫畜便器……”

"再加点饵料,有意无意的告诉他,张绣的嫂子正在守寡,此刻也在京中,他要有本事就去勾搭" 苏沐橙补了一句,她实在看不惯张、曹二人的做派,于是试图祸水西引,顺路帮好友报个仇…..

二女对视一眼,笑得像两只小狐狸……

———————————————————————————————————————————— 长陵公主府中,新婚燕尔的漠漓和曦和,正过着没羞没臊生活。二人承南宫婉的人情,一桩女女婚事却是正经的被皇室承认,原本说好不正名、不赐官的的旨意,也被护短的宋太后废除,在南宫婉复位的当日,就有人把驸马都尉的官服印信送到了曦和的手上。

“我的好驸马,再来玩儿漓儿嘛”漠漓被蒙眼缚于榻上,四肢大张系于床足,胯间粉嫩不住扭动,乞怜伴侣的临幸。她虽目不能视,凭金丹修为,六识洞明,早感知屋中诸婢,连同闺友蔡琰,皆一丝不挂立于榻侧,各咬樱唇、夹紧玉腿,春情勃发,凝视曦和如何调弄己身。那眸上黑纱,无异掩耳盗铃,非但无隔绝之效,反令六识愈敏,羞耻更甚。

曦和性情强势,修为高深,又见多识广,一入公主府,便接掌府中诸务,井井有条,公主不必再劳神琐事,每日唯乖乖承欢便是。此刻闻爱侣求欢,轻笑一声,那笑如银铃摇曳,却携三分霸道、七分戏谑。

纤指微动,法力如丝缕般缠绕入内,搅得漠漓花宫深处一阵酥麻,似有无数细浪翻涌,教那公主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娇吟出声:“啊……好……驸马……漓儿挺不住了,给我,快给我……”

曦和指尖再添一分力道,离火之精顺着经脉逆流而上,直冲漠漓丹田,那女女交欢的秘法运转开来,顿时令公主周身热浪翻腾,粉颈后仰,贝齿紧咬下唇,勉强压抑住那欲仙欲死的呻吟。

床边诸女闻言,个个脸颊绯红,腿间已湿润一片。尤其那蔡琰本是漠漓闺中密友,诗书世家出身的守礼女子,然自入公主府后,亦被曦和的手段折服,此刻赤身立于榻侧,双手不由自主地覆上自家酥胸,轻揉慢捻,眸中春意如潮。

曦和瞥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莫急,今夜漫漫,自当有你与漓儿温存之时。”言罢,她抽指而出,带出一缕晶莹黏丝,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甜腻麝香。漠漓闻言,空虚之感如潮水般涌来,胯间花瓣一张一翕,似在无声乞怜:“曦和……快……漓儿要……”

不待她说完,曦和已俯身而下,樱唇轻启,含住那颤巍巍的珠核,舌尖如灵蛇般卷弄。法力随之注入,化作一股暖流,直入骨髓,漠漓顿觉全身如坠云端,六识尽开,那黑纱下的世界虽漆黑一片,却清晰感知得床边诸女的喘息、她们指尖的摩挲、乃至曦和口中那温热湿滑……羞耻与快意交织,教她再难自持,娇躯剧颤,口中呢喃:“驸马……好姐姐……漓儿……漓儿要死了……”

诸婢女见状,春情更盛,侍女璎珞再忍不住,跪上床沿;曦和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对着漠漓的花户继续舔弄,自己却伸长了舌头,探入漠漓的后庭。

后庭谷道,本为排秽之所,世上肛交者或有之,肯舔菊者却鲜;一是后有秽味,二是心关难过。如黎墨笙即使巾帼英雄,肛交时亦忧被男子嫌弃。

然漠漓精通女同,早知女子心事,早已习成谷道之术,周身半点异味不染,便是为今日而备;另一面曦和出身上古妖族,离火之精的本体,嬉戏间哪有这多顾忌?其香舌一寸寸顶开漠漓小屁眼,反不断拉长上钻,穿肠入腹、过胃通喉,最后舌尖竟从漠漓檀口中穿出,搅动爱侣香舌,深吻不休。

蔡琰看着眼前变态景状,心潮澎湃,身子却不由向前,抱住漠漓臻首,吻了下去。三只香舌同在檀口中搅缠如同花瓣,便是合欢宗日后与“内交法”齐名的变态玩儿法——“口绽莲花”;三位女子畸情绽放,愈发刺激周遭美婢,一个个扑上前来,纷纷伺候这连成一体的三女。

直至月上中天,曦和方解漠漓黑纱,那双水汪汪眸子中,犹带三分余韵。她轻吻妻唇,柔声道:“漓儿,明日尚早,不若再来一轮?”漠漓白她一眼,却又主动缠上:“曦和坏心眼儿,就会糟践我……我……我都随你便是……”

床帏低垂,笑语不绝,公主府中,一夜春宵,方兴未艾。

PS: 1、内交法:女人子宫脱垂,奸入另一女子阴户的女同法门 2、口绽莲花:多位女子舌头拉长,从同一人的谷道穿入,口腔穿出,多条香舌在一人口中绽放如莲的法门

第三十六章 苏沐橙调戏孙大圣,楚汐月出征救董卓

“你这女娃儿好生聒噪,烦死了!”

那雷公脸的大妖被压在山下,面对苏沐橙的喋喋不休烦的要命;这女娃儿不知什么来路,在自己棍下活了又死、死了再活,前前后后接了百来棍,竟然跟没事人一样。这事情好没道理,莫说她是个金丹,就算是个金仙,也应该死的透透;就算是杨戬那三眼贼,定海针下也得用三尖刀招架,断然不敢仗着八九玄功硬抗。

“莫非是封神榜上的阴神?”这大妖琢磨一番,却又摇头,那封神榜上三百六十五尊正神、四万八千群星恶煞自己大多认识,此女决计不是其中之一。虽说这女娃子活力四射中略带些香艳之气,气质上略有些像红鸾星,可这法力路数铁定不是龙吉公主….

“你这法子老孙破解不了,我也不会什么三昧真火之类的法术慢慢熬炼,你我多半谁也奈何不了谁;今日之事是老孙心情不好,迁怒了你,如今便向你赔个不是,你我作罢如何?”

苏沐橙赤身露体,一身官袍早已碎成了渣,此刻她眉如远山,杏眼含春,唇瓣娇艳欲滴,似笑非笑间流露出三分狡黠、七分挑逗。在这大妖面前,谁说不怕都是假的,她刚到这五指山下的时候,连腿都在抖;可不想一见面,山下压着的竟然是一只俊俏的小猴子,少女这一见顿时起了戏弄的心思。她一本正经的宣读圣旨,以灵台丞的身份要这猴儿报上姓名、籍贯、门派、师承,以便登记在册。那猴儿一愣,它出山之时便有约定,天大的祸事也不敢报上师父的名字,否则扒皮挫骨被贬在九幽之下, 别说一个人间朝廷,它就算被天庭拿了,也万万不敢报祖师的名字。

猴儿无奈一口仙气把姑娘送出数里,苏沐橙也不着恼,雇了辆马车再次赶到山下。反复数次,猴子逐渐恼怒,终是一个没忍住,敲了姑娘一棍。要说猴子本性也是个知好歹的,知道人家小姑娘只是照章办事,只轻轻地打在屁股上,想着小姑娘知道疼就哭着回去了;哪知道苏沐橙当场就炸了毛,非但没哭反而开口便骂….一来二去,猴子也是恼怒,终究是一个没忍住一棍砸下,却如同捅了马蜂窝。这姑娘非是不死,而是死了能再活,一棍子下去就是一滩肉酱、棍子抬起来就恢复成个整人,恢复后还一脸愤怒、骂骂咧咧的朝自己步步紧逼,真是活见了鬼了……

“你这遭了瘟的马骝,没脸子的猢狲….打完本姑娘就要作罢,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你不过是练了金刚不坏的功法,寻常手段奈何你不得罢了,本姑娘今天尿你一头一脸,让你长上猴头蘑菇,看你还嚣张不嚣张的起来!”

那猴子大骇,它这一生地位尊崇又最好面子,多少祸事都是面子二字惹得,这要是被个小姑娘浇了一头一脸,日后怕不是要被三界传为笑话;惊惧之下猴儿右臂抡起便是一棒,直直将小姑娘打成一团血雾,可是棍式还没收回,小姑娘就再次恢复躯体,虎着脸站在了自己面前;

只见那双乳高耸饱满,宛如两颗熟透的仙桃,乳尖粉嫩,在昏暗光影中泛着诱人的光泽,微微颤动间似要溢出无尽风情。且那双腿修长笔直,腿间那片神秘的下阴若隐若现,花瓣般的阴唇娇嫩欲滴,微微张开,露出一抹粉红的湿润,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香艳气息,仿若一朵盛开的仙葩,引得人浮想联翩;她双腿站定,一手分开阴唇,露出粉嫩的花穴,娇小的阴蒂下方,一处美妙的孔洞略略张开,眼见便要尿在猴子头上。

“大人且慢,大人且慢!”一个穿着素服着官帽、手上拄着拐杖的老者凭空出现,拦住了姑娘。“下官是此地的土地,天庭的旨意,要关押此猴….哦不,关押这位大圣……日后还有安排;还请大人容情,莫要加以羞辱”

土地在人间享受香火,接受册封,位同于九品父母官;而苏沐橙官居六品,是以土地公要喊她一声大人。

“见了鬼的天庭,这猴子若真是天庭的犯人,关在三十三天便是,非要安排在下界;这猴子天天敲山,搅得郡县不宁,这却又怎的说?”

“这个,小老儿自会给您个交代”老土地转向猴子说到:“大圣莫恼、大圣莫恼……小老儿知道您心有不甘,可是……您平心而论,大天尊对您如何,您当心里有数。从古至今,哪个神仙不是修行千年,才能位列仙班,几万年不得正职的也大有人在;您一上来就是齐天大圣,掌清净、凝神二司,三界之内位高于你者,仅是三清四御五方五老而已……至于蟠桃会没有请您,那本就是大天尊赐予神仙蟠桃,做延寿之用,您一个长生不灭体,何苦凑这个热闹…..”

猴子一怔,却是露出思索的表情,而土地公趁热打铁说到:“大天尊到最后也不愿与您翻脸,还是着西方尊者出的手——陛下苦历一千七百五十劫,每劫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您猜他真的镇压不下您么?无非是往日情面,不愿兵戎相见而已….”

“罢了、罢了!我不再敲山,让你二人各有交代便是”猴子闻言,终是一叹,闭上眼不再说话

“您要是闷了,小神便陪您说说话;您要是痒了,小神给您抓挠;您要是饿了….小神这里有些铁丸铜汁,您将就一下….”

"不行!"一声娇斥,苏沐橙拦在二人中间,顿时让老土地公不知所措

“猴子,是要吃桃子的!”小姑娘认真的说“以后我亲自来喂….”

孙猴子紧闭双眼,在额上挤出了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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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两路大军夹攻汉中张鲁,北路军不计伤亡猛攻阳平关,生怕被南路大军抢先;然天公不作美,猴子那一场大闹天宫,一众法宝兵器碰撞,碎屑残渣突袭下界;残片如同流星火雨般划过长空,顿时攻守两方皆是人心惶惶,便是主帅董卓如何急切,也只能先停战整军,择时再战。

只是这一停,就苦了妓营的姑娘——六万大军只配四百营妓,每个军汉三天一次,算下来每个姑娘要伺候五十个男人才能休息。除了合欢宗出来的几名弟子媚术高超,一个时辰能榨精十几人,总算是还有一口气可喘,其余姑娘几乎是从一睁眼就骑在棍上,一路被奸四五个时辰,一直到昏睡过去,不得片刻停歇。

唯独楚汐月如鱼得水,算是撒开了欢——这位合欢宗二师姐生性放荡,常年欲求不满,偏偏她又是百恋阁老板,迎来送往之事颇多,偶尔闲下来还要顾忌阁规,不能动其他姐妹的客人,当真是憋屈的很;这回六万大军在侧,可算是好生的快乐了一场;她身负大圆满境界的天仙销魂法,榨精效率奇高、吸收速度极快,精水汁液刚一沾身就汇入了娇躯,瞬间炼化为灵气;明明是营中第一淫乱的女子,却偏偏只有她的全身上下是干干净净,一丝异味也无,反到让军士们趋之若鹜,无数人慕名而来。

帐内淫靡之声不绝于耳,楚汐月娇笑连连,玉体翻转间,接连换了数名军士。她或坐或卧,姿态千变万化,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挑逗着男人的欲念。她的天仙销魂法运行之高效,连师父南宫婉都比不上她,这精元入体后,立即化作一团炽热的气流,沿着经脉游走全身,最终汇入子宫深处。那子宫宛如一座灵气熔炉,将精元炼化为一丝丝纯净的灵力,滋养她的修为。她的肌肤愈发晶莹剔透,仿若透明的玉石,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令人望之欲狂。

一名军士在她身上奋力冲刺,汗水与情欲交织,发出低吼,精元如泉涌般喷洒在她小腹、胸口甚至脸颊上。楚汐月却只是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红唇轻启,舌尖一卷,将脸上的白浊尽数吸入口中。那些精液在她唇边化作灵光,瞬间融入她的娇躯,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她媚眼流转,朝那筋疲力尽的军士抛了个媚眼,嗓音娇媚如蜜:“下一个~”

帐外的军士们早已看得目眩神迷,争先恐后地挤进帐内,恨不得立刻扑倒在这放荡女子的身上。楚汐月却始终游刃有余,无论是数十人轮番上阵,还是数人同时亵玩,她都能以天仙销魂法的精妙运转,将每一滴精元尽数炼化,化为己用。她的子宫如同一座无底深渊,吞噬着无尽的欲念,灵气充盈间,修为竟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楚汐月花宫中印有印记,这印记既是合欢宗修行的根基、也是门派对弟子的约束;随着法力渐深,印记会扩散至整个子宫,一寸寸的把肉身替换成道门符箓,将女儿家最私密的内里,转化成如丹炉一般的存在。如今楚汐月法力圆满,炉鼎之身已成,只要阳气足够,随时可以冲击元婴境界……只是她眼珠一转,却舍了化丹成婴的法门不用,全力催动花宫中的符箓向全身扩散,一寸寸的替换了周身的细胞,这法门一路向下推演,便是苏沐橙赖以保命的《淫仙不死功》。

《天仙销魂法》炼精、《淫仙不死功》炼体、《天魔虐仙诀》炼神,三者合一,乃是合欢宗嫡传的妖女路数;只是门中诸女各有法门,南宫婉改了太平道做根基、黎墨笙一开始就是剑修、刘漠漓是靠定海珠,只有楚、苏二女走的门中传承。而苏沐橙一向猎奇贪玩,金丹尚不稳固,就强炼肉身不死,以致法力不济,出外办差还要带一囊精液,便如笑话一般;楚汐月却是根基稳固,她时常被男修采补至废,然后从头修炼,一身恢复力简直惊世骇俗,即便没有阳精,自行补满法力也就片刻的事儿。这等根基,再修肉身不死简直事半功倍;且她有管理百恋阁的经验,下一任合欢宗主,若无意外多半便是此女。

她正在边哼边爽,忽然灵识兆起,却是大师姐黎墨笙传讯:“董太师轻敌冒进,中军太过前压,被困定军山……你要是还起得来床,就去帮我救下”

汐月奇道“师姐你自家兵法战力都在我之上,怎的偏偏让我出手,嫁做人妇就不能打架了么?”

黎墨笙无奈道:“张鲁遣大批修士,绕过攻城部队,直接杀入中军,我怕也是佯攻;万一凤驾前移,张鲁还有伏兵,怕不是连大营也要丢了”

"稍等,我爽完这波就出发……”

"你还是快些吧,斥候来报,那老头儿挺不了多久….我调吕布带并州骑去解围…..你也同去;事后我把戒指给你…."

"咦?!"楚汐月这才惊了,这可是合欢宗宗主戒指——这玩意既是宗门的印信,也是掌控所有妖女淫纹的秘宝,怎的就落在自己的头上;只是她灵慧机敏,瞬间便明白,师父师姐现在身在皇家,署理后宫诸事,哪还有空管一群宗门浪女…..这是要培养自己做接班之人……

"好嘛,就去…"

“哥哥们,小女子临时有事,劳大家宠一宠其他妹妹,我去去就来”

她身形一动,便从两位军士怀中脱出,顺手拽起一件纱衣,奔帐外翩然而去;帐外早有并州骑等候,为首一员将领人高马大,几乎如铁塔一般,正是并州骑主将吕布吕奉先。一个是身材娇小的半裸女子,另一个是雄伟高壮的将军,二人对视片刻,都感觉黎妃的军令犹如儿戏一般……

“你……有马么?”憋了半晌,吕布终是开口,并州军一人一骑并无多余;想到自己多半要一骑双跨,带个淫妇上场,颇有些不乐。

“我一个妓营女子,哪来的坐骑?不过,倒是有个法子……”她轻笑一声,双手法力涌出化作两条丝带,整个人滑入了战马下腹,把自己牢牢绑在马腹之下;花穴微一用力,便有莫名的吸力,将那软趴趴的马吊撸硬,直直的送入牝户;这姑娘为妓日久,在阁中常常公开交欢,自是半分羞耻也无,马屌刚一入体,便自大声呻吟,听得并州骑各个鸡儿梆硬,恨不得立刻下马,奸死这淫妇……

楚汐月倒捆于马腹之下,双手法力幻化成两柄逆刃长刀,高声叫到:“并州的哥哥们,此战告捷,汐月当献出此身,让哥哥们玩儿个痛快!冲呀!”

众骑兵轰然而动,杀向阳平关外三十里的定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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